“所以說上午的比賽完全沒有壓力,白金那個家伙能高番和牌,完全就是運氣好而已……”
公孫文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隨意的跟隊長說著上午的事情。
極東魔術晝寢隊隊長沙蓮安心的點著頭,既然公孫文平這么說那就是真的沒有壓力。
然而為什么在吃完飯后還要好好休息,直到比賽快要開始前才醒過來呢?這個自己有問過,但公孫文平卻將這件事含糊過去。
反正公孫文平休息是好事,自己還巴不得她好好休息呢。
有公孫文平上午的表現,下午她肯定不會讓自己失望。
“有你在真是讓我們輕松不少,如果不能占據高分位置的話,接下來面對真神的比賽就會難打很多呢。”
坐在沙蓮旁邊的秋靈溪滿是慶幸的說著,真神就是花咲葵目前的綽號。
那個鎮壓全場的五倍役滿真的太過驚艷,全球首個、只在理論中出現的五倍役滿,竟然被花咲葵這個家伙打出來……
有這樣的運氣在,就算花咲葵以后打的很差,但是憑借這個五倍役滿,花咲葵就已經足夠被稱為真神了。
站起身稍微整理衣服,公孫文平看向遠處坐在輪椅上,視線柔和的看著自己三人的葉花吟。
嘴角揚起,公孫文平非常自信的說道:
“我今天下午就打個十八萬回來吧,明天的比賽花吟要小心,天鴿棋牌館隊長還是很厲害的。”
“害,今天欺負完人家的隊員,明天就要我小心。不過我會小心啦,文平下午加油鴨”
葉花吟半開玩笑的說著,看起來她和公孫文平非常熟悉的樣子。
沒有繼續和自己的隊友說話,公孫文平向休息室外走去。
“歪歪歪!我呢?我呢?!”
感覺到自己被無視,馬秋雪連忙跑到公孫文平面前,指著自己連連發問起來。
臉上帶著壞笑的看向馬秋雪,公孫文平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你?你就好好休息唄,反正你的比賽打完啦,難道你還想著替我上場嗎?”
“不是……你就不想聽我給你加油?”
馬秋雪難以置信的看著公孫文平,好像公孫文平在做什么她難以接受的事情。
低著頭看起來仿佛沉思的樣子,公孫文平打個響指說道:“你說、你說,我在聽著呢。”
“緩緩打出一個?。”馬秋雪在說完后,她視線掃向墻上的時鐘,“算啦,時間不多了。下午加油啊,不要陰溝里翻船。”
“我可是秋名山車神,不會翻車,你就放心吧。那我可走啦”
在確定別人沒有話要說后,公孫文平推開休息室的門。下午場的比賽,將會是非常令人期待的事情呢。
哼著歌向比賽場走去,靠近走廊的窗戶,看向外面被太陽炙烤的世界,公孫文平有些心累的嘆口氣。
什么時候天才能涼快下來啊?這么熱的天,自己都只能穿些比較涼爽的衣服,有些人真的很討厭呢。
話說夏天的話,在動畫里就會想到海灘。等比賽結束后,自己和隊長她們去海邊玩玩吧?
花吟可能有點不太方便,但是自己背著她的話就好了。
滿腦子想著與比賽不搭邊的事情,公孫文平來到比賽桌邊坐下。現在只有衣子懷在這里,自己坐在她的右手邊。
是這個家伙的下家,看來今天的比賽自己會不舒服啊。
再加上白金的忽然雄起,自己想要打下十八萬的點數回去,看起來有不小的難度。
有些頭疼的考慮其接下來的事情,公孫文平的腦袋不知不覺間向左微歪。
很快公孫文平不再去想這些麻煩事情,以現在自己十四萬的點數來說,就算沒有達到十八萬也夠后面用的吧?
可是晉級全國賽的僅有一支隊伍……自己這邊想要晉級的話,十四萬確實有點危險。
畢竟花咲葵實在太厲害,全球所有參加比賽的選手中,唯一被大家冠以真神稱號的家伙。
就算自己沒有跟花咲葵交過手,但是從賽事錄像來看,自己想要和花咲葵作對手也確實太難。
或許自己的感覺有錯誤,畢竟能夠強一天不代表每天都很強,說不定那天只是花咲葵運氣太好呢?
總之自己盡可能拉大點差吧,最好把點數打到三十九萬,讓比賽在明天結束就好。
嗯……只是想想而已,說起來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自己還是想點比較切合實際的才好,不然滿腦子亂想東西的話,接下來的比賽節奏會亂掉。
‘卡啦’
對面的椅子被拽出去,滑輪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傳入耳中。
抬起頭看向對面,坐在那里的是丁柳青。對面是丁柳青的話……這么說自己的下家是白金?這下真的很麻煩。
上家是衣子懷,下家是白金,自己想要輕松點打都不行啊……
自己運氣好差啊,如果能夠掀到自己想要的位置,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考慮那么多事情啊。
想著這些東西,公孫文平看向對家。只見丁柳青臉上很憔悴,完全就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咦?對家這個狀態,自己說不定可以從她身上下手。
雖然說直擊對家很難,但是經過自己的研究,以及上午對局的情況來看,自己說不定能夠把對家打的服服帖帖的。
話說還有一分鐘比賽就要開始了,自己下家……白金到底還來不來?
有些煩躁的想著這些事情,實際上這也是公孫文平對自己實力的不自信。
如果公孫文平對自己實力很自信的話,公孫文平就不會去考慮這些東西,她只需要去考慮如何擊敗對手就好。
既然公孫文平在想這些東西,說明她在逃避如何與白金、衣子懷對壘,說明她不想要與白金、衣子懷交手。
甚至想要挑軟柿子捏,這已經表明,公孫文平認可衣子懷和白金,她不想要和這兩個麻煩的家伙做對手。
當然,公孫文平并不這么認為,她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在公孫文平亂想著各種事情的時候,白金終于喘著氣跑到比賽場地來。
扶著門框,白金看向裁判,她忽然仰起頭笑道:
“白金選手,前來報道!話說,我沒有來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