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咔噠咔噠’
麻將機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不斷響起,這里是五樓的天臺上。因為周圍有非常大的玻璃罩遮擋,所以完全沒有任何的冷風出現。
現在這里總共有四臺麻將桌,但運轉的只有三臺,
眼下是訓練時間,并不是單純的打麻將。牌譜需要有人記錄,要知道觀察也是學習的一環。
“誒,我跟你們說,昨天晚上我們唱歌,在聽到白夜渺唱歌的時候,我總算是明白什么叫死亡歌頌者了。”
時小芯露出非常苦惱的神色,很顯然這個死亡歌頌者的戰斗力非常高。
正在記錄牌譜的謝雪蘭,在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她也露出愁眉苦臉的表情說:
“你們昨天晚上在唱歌啊?我們這邊是動畫中必定出現的枕頭戰……還有必然會出現的恐怖故事會。”
“你很怕恐怖故事?”白金非常驚訝的問著,同時她將手牌推倒兩張:“碰。”
“怕倒是不怕,就是聽過之后睡不著。”
謝雪蘭嘴上說著話,手上的筆不能停。
在旁邊看著別人打麻將的夏夜抬起頭,她看向愁眉苦臉的謝雪蘭:“你累不累?要不要換人來記?”
“沒事,記錄牌譜而已。”
謝雪蘭隨意的擺擺手,記錄牌譜很簡單,不是很需要動用腦子。
發出很無奈的嘆氣聲,隔壁桌的蕭虹云在棄掉牌后道:“昨天晚上你們講鬼故事,我睡的比較早,沒有聽到太多。”
“沒有聽到太多可還行,我睡覺的時候,你還捧著手機肝游戲呢。”
杜夢瑤有點鄙視的說著,不過忽然間杜夢瑤想到某種可能:“你不會是怕鬼故事吧?”
“開玩笑,我怎么會怕鬼故事,都多大的人啦?”
歪過頭蕭虹云仿佛狡辯般的說著,給人非常強烈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和白金同桌的花咲葵抬起頭,她幽幽的說道:“從前有條高速公路,每到深夜的時候……”
“這時候講什么恐怖故事?!老老實實的打麻將啊喂!”
蕭虹云大叫著棄掉張手牌,聽到蕭虹云的大叫聲,花咲葵臉上也露出滿足的表情。
與此同時與蕭虹云同桌的時小芯,她的臉上也露出壞笑的表情:“親愛的白金選手,我接下來要給你講個恐怖故事。”
“什么恐怖故事……我、你不會是……”
“對沒錯,就是那個不會是。”
時小芯說著推倒自己的手牌,她將白金棄掉的牌拿到手中,用食指、中指夾住擺出好像魔法少女的姿勢道:
“天才魔法少女,時小芯參上。斷幺、平和、三色同順、寶牌一,五番滿貫不成敬意。”
“在?想擊飛我就直說,不要說恐怖故事,秋梨膏。”
“哈哈哈哈!你還真的怕恐怖故事啊?不行,我馬上給你講一個……”
白金這邊正在得意的時候,花咲葵卻忽然將手牌推倒:“榮和,五門齊、役牌中、赤寶一,四十符四番,滿貫。”
看著花咲葵的和牌,丁柳青非常無奈的將點棒交給她。
不知道情況的蕭虹云笑起來,她伸手拿著牌滿是嘲諷的說道:“怎么?還嘲笑我,自己都被直擊啦,還笑我?”
“開玩笑,本大爺是能被直擊的人?你等我這輪直擊花咲葵,把花咲葵打爆給你看。”
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話,為呈一時口舌之快,白金就這樣給說出來了。
輕輕敲著桌子,花咲葵看向計分板:“誒呀呀,我和最后一名有兩萬的點差,而且這局我坐莊呢。你要直擊我是吧?來人,愉快送走。”
“你不會要起手天和吧?”
看著率先伸手拿牌的花咲葵,白金非常擔憂的說著。
兩萬的點差,花咲葵應該打不出天和吧?
“W立直。”
花咲葵很平靜的說著,這讓白金放心不少。果然,僅憑兩萬的點差,花咲葵打不出來天和。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白金她們的吃碰,牌山中最后的那張牌卻落入花咲葵手中。
眼看馬上就要流局,白金立刻在心中默念,不想要讓花咲葵自摸。這個時候花咲葵要是自摸的話,花咲葵就是役滿牌型石上三年。
在花咲葵摸起牌山最后的牌時,她忽然將手中三張牌推倒:“杠。”
“你還能來個嶺上開花不成?”
在所有人都感覺不妙的這個當口,白金不要命的將這句話說出來。
手指輕輕摸著嶺上牌的花紋,花咲葵滿面微笑的說著:“那當然不能嶺上開花,現在杠牌,怎么可能是嶺上開花。”
‘啪!’
隨著無數似有似無的花瓣飄起,仿若有明月在高空懸掛。
“花天月地,石上三年。double役滿,每人三萬兩千點。”
表情非常舒適的看著白金,掰著手指,花咲葵站起身看向另外一桌旁邊,正在記錄牌譜的沙蓮道:“睡覺部部長,你來打吧,我來記錄牌譜。”
“呸!爽過之后就想跑,有本事你站住別走啊!”
“嘁你再練習個兩年半吧”
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嘲諷,花咲葵從沙蓮手中接過紙筆。
夏夜正要開口從花咲葵手中要過紙筆,代替她記錄牌譜的時候,花咲葵卻伸手把萬九游拉過來道:“你來記牌譜,我去看小月月打牌。”
從花咲葵手中接過紙筆,萬九游非常無奈的嘆口氣:
“得嘞出錢又出力。有我這么好的甲方,你們做夢都該笑出聲來。”
沒有去理正在感嘆的萬九游,花咲葵來到海朧月的牌桌邊。
這桌打牌的人有海朧月、公孫文平、時妝舞、許夢凡,除去許夢凡稍微有點弱之外,其余兩人的實力都非常強。
看著面前的牌河,公孫文平忽然想到很重要的事情:
“說起來,我們都是個人賽選手。現在這樣子打牌,沒有關系嗎?”
“能有什么關系?比賽方又沒有禁止。況且能提前和我們這些厲害的人打牌,提前思考怎么打敗我們,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時妝舞非常無所謂的說著,同時她也將牌棄入牌河。
海朧月將牌摸起,她干笑著,非常小心的說:
“我根本沒有報名個人賽daze,我們隊報名的只有夏夜、蕭虹云、白金daze。”
“你沒有報名啊,說起來我們隊報名個人賽的也不多,只有我和葉花吟來著。”
聽著公孫文平的話,許夢凡將牌摸到手邊,她看著自己的手牌,隨后很平靜的推倒小聲道:
“門清、平和,三十符兩番,莊家一千、平家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