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ys。今天晚上,將由我與這位……”
“大家好,我是查冷蝶。今日有幸受邀,前來進行決賽牌譜的二度拆解,如果哪里有錯誤還請大家指正。”
洗好澡的蕭虹云裹著浴巾躺在單人沙發上,聽到查冷蝶的聲音后,她把翹起的腿放下來:
“竟然不是月見花。查冷蝶是誰?”
花咲葵聽到后歪著頭,她在短暫的思考過后搖著腦袋:“查冷蝶……沒聽說過,應該是外國的職業選手。”
“是我國的人,不過母親是白國,算是混血吧。”夏夜很隨意的說著,“她從小在國外長大,在國內基本上沒有什么事跡。”
“唔姆唔姆,原來如此。查冷蝶的實力如何?”
“還好吧,作為職業來講,她應該沒有月見花強。”
拿出月見花來做對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花咲葵。
同時換好睡衣的海朧月、吳雪潔也從臥室中走出來,她們看著電視上的人,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月見花被換下去了?這是誰daze。”
“月見花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這個人也是職業選手。反正是二度解說,也就聽個樂唄。”
蕭虹云隨意的回答著,完全沒有去看這個二度解說的欲望。
呆在陽臺上抽完煙的萬九游走進房間,她刻意坐到離花咲葵遠的地方:“二度解說不就是在幫別人研究你們的牌譜嘛,之后個人賽對虹云不是很不利?”
“這種事情吧,有利有弊,主要還是看選手如何發揮。”
夏夜說著看向蕭虹云,有職業選手做二度解說,很多細節的地方都會被放大。
到時候別人會知道蕭虹云的打法、思路,同時蕭虹云也可以學到新的打法、思路,最后不同的只是誰收獲會更大而已。
好像不想別人談論自己的事情,躺在單人沙發上的蕭虹云忽然說道:“明天是你的比賽吧,你不打算早點休息嗎?”
聽到蕭虹云的詢問,夏夜神色有些飄忽,她左手下意識的握成拳。
在氣氛逐漸便的尷尬起來的時候,白金推開浴室的門從里面走出來,她裹著浴巾、發梢上還有水珠在晃動,好像隨時都會被晃下來。
用右手扇著風,白金呼出口氣:“還是泡澡舒服,我冰箱里的闊落你們沒人動吧?”
“沒有呢,你喝完之后早點去換睡衣。”
蕭虹云用仿佛教育的口氣說著,她完全將自己沒有換睡衣的事給忽略掉。
從冰箱里拿出冰闊落,白金坐到蕭虹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她單手拉開易拉罐的拉環:“說起來明天是夏夜的比賽,夏夜早點洗澡休息去吧。”
“沒事,實際上……我是打算讓小雪上場。我最近狀態不是很好,嗯……身體不是很舒服,暫時讓小雪上吧。”
有點支吾的將事情說完,夏夜很平靜的看向吳雪潔。
被突如其來的任務砸中,吳雪潔也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
不過在考慮到前些天,自己被忽然換上場的事情,吳雪潔就覺得也不是很突然了。
看著神情毫無波動的夏夜,吳雪潔小聲的努力說道:“明天的比賽,我會加油的。夏夜姐姐,請放心的休息吧……”
“嗯,那就拜托啦你也不需要緊張,畢竟現在有十二萬左右的點差,明天就算你發揮不好也沒有關系。”
十二萬點差,看起來很多,其實只要被直擊六萬,這十二萬的點差就會蕩然無存。
可惜高打點的牌型都不好做,看似六萬很簡單,然而這真的是如同天塹的點差。
看到大家談論著明天的事情,花咲葵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夏夜,同時花咲葵也悄悄的握住了夏夜的手。
吳雪潔現在感覺到非常緊張,哪怕她如今不會像地區賽那樣,但是緊張的感覺依舊會出現。
要知道這是什么,這是全國賽決賽!至關重要的比賽,決定隊伍能否向世界賽邁進!吳雪潔稍微有點不明白,這么重要的對局交給自己真的好嗎?
可是不交給自己也不行吧?能夠上場的,好像也就只有自己呀?
“交、交給我吧……你放心,我會努力,讓我們隊進入世界賽!”
“嗯嗯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起來,我會告訴你對手們的習慣、打法。”
笑容很隨意,聲音很清淡的說著。可是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吳雪潔身上,完全察覺不到夏夜隱藏起來的情緒。
簡單的和大家商量過后,夏夜站起身:“我先去洗澡啦,小雪和小月月要早點休息”
“我也去。沒問題吧?”
“沒有問題啊,你想來就來吧。畢竟幫妹妹洗澡,這也是姐姐的任務呢。”
面對花咲葵忽然提出的共浴,夏夜其實早就有預料到這件事。
因為從剛才開始,花咲葵就不斷的盯著自己看,很顯然是有事情想跟自己說。
臥室基本上是好幾個人,那時候花咲葵也不方便跟自己說,所以去洗澡的時候是最方便的時間段。
脫好衣服,幫花咲葵洗好長長的頭發,在夏夜輕輕將其盤起的時候,花咲葵不出預料的說道:“你是在逃避嗎?”
“逃避什么?”
夏夜心弦猛然緊繃,她開始覺得有些心虛。夏夜沒有正面回答花咲葵,反而在這個時候選擇裝傻。
花咲葵感覺有些生氣,她轉過頭看著鏡子里的夏夜,臉頰非常不開心的鼓起來:
“不要用問題來回答問題。你不會是打算,就連世界賽,都要讓小雪上吧?”
沉默著沒有回答,幫花咲葵盤好頭發后,夏夜將放在旁邊的浴球拿起來:“把小凳子拿過來做好,我幫你搓背。”
“你再這樣我就生氣咯,如果只是去逃避的話,你要怎么才能變強?”
花咲葵聽起來語重心長,用仿佛夏夜的口氣說著。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夏夜的心中感覺很煩躁。手上用的力氣加大,花咲葵的背后立刻布滿紅彤彤的印痕。
“哇!嗚嗚……你干什么!我不過就是說兩句,你、你怎么這樣子的。”
聽到花咲葵的大叫聲,夏夜終于回過神來,她看著面前滿臉委屈的花咲葵,心中煩躁的情緒立刻被內疚替代。
從背后抱住花咲葵,夏夜的臉頰貼著花咲葵的耳根,她聲音飄忽著說道:
“對不起,我們等下再說吧。我、我稍微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