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簽后,月隱浮云在臺上稍作演講,開幕式很快就在棒讀的演講中結束。
開幕式結束后暫時沒有什么事情,提前查看賽場也沒有意義,比賽舉辦方也不會讓大家進去,頂多站在門口探頭看看而已。
大家成群結隊的從賽事大樓中走出來,在分組完畢后明顯能夠感受到,平時相處比較好的隊伍都變得有些冷淡。
嘛,再怎么說從現在開始大家是對手,如果還能像以前那樣和睦相處的話,夏夜才會懷疑對方的目標吧。
忽然露維婭來到夏夜身邊,她在夏夜詢問的視線下說道:
“夏我看比賽規則的小冊子上說,決賽的場地與半決賽的場地不同。我們過去看看怎么樣?”
“現在就去看?你確定自己能進決賽?”
夏夜眉頭微挑,她用試探性的語氣說著,很明顯是想要套些話出來。
露維婭倒是非常豪放,她把手搭在夏夜肩膀上,說出很狂妄的話語:“要是連決賽都進不去,那我為什么要來參加世界賽?”
這些話夏夜并不反對,并且夏夜也不認同。
沒有跟露維婭在這件事上糾纏,夏夜看向蕭虹云她們:“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去看看啊,那可是我們以后比賽的場地。”
有白金搶先做出回答后,蕭虹云也是立刻出聲附和。
不得不說在整個天鴿棋牌館中,但凡出現需要投票決定事情的時候,蕭虹云跟白金的表態速度最快,可惜兩個人并不能決定事情的走向。
最終能夠決定事情走向的,只有話語權最重的花咲葵。
因為海朧月和吳雪潔很隨和,她們兩個一般來說都是中立,或者是跟夏夜相同立場。
再加上夏夜很寵花咲葵,海朧月、吳雪潔又跟夏夜相同立場,只要花咲葵做出投票,基本上代表著投出四張票。
當然也不是花咲葵說什么是什么,畢竟夏夜再怎么寵她,錯誤的決定也不會給花咲葵通過。
所以在白金跟蕭虹云表態完畢后,大家的視線都看向花咲,對白金和蕭虹云露出不耐煩的視線,她抱住夏夜的胳膊看向露維婭:
“你們隨意,反正我無所謂,不管在哪里比賽,最后奪冠的肯定是我。”
“我自認已經很囂張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囂張。”
維希爾說著微微搖頭,直到這時她才看清眼前這個小家伙。
沒有去阻止維希爾說話,反正現在大家都很熟,維希爾是什么樣的人大家也都知道。
聽完蕭虹云她們的意見后,露維婭重新看向夏夜:“所以?”
“從現在到晚上七點自由活動,晚上七點以后務必讓我看到你們。”說完這些話后,夏夜向白金她們微微揮手:“你們去吧,想干什么干什么。”
安排完自己的隊員后,夏夜看向露維婭,她滿臉歉意的說道:
“我最近狀態不是很好,需要多休息一下,很抱歉不能陪你們過去。”
“沒有關系,畢竟誰都有狀態不好的時候。”
露維婭沒有久留,因為要是再久留下去,她的隊友就不知道和白金她們跑去哪里了。
看向依舊抱住自己胳膊的花咲葵,夏夜揉著她的腦袋:“你真不去看決賽場地?”
“我……不去!又不能進去看,過去有什么意思。”
花咲葵說完后鼓起臉頰,她快步走到前面拽著夏夜:“你快點跟我回去休息啦,我還想看到你來打世界賽。”
最后的時間流逝的很快,在大家緊張的心情中,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黑下來了。
悠閑的坐在客廳中喝茶,聽著身后洗完澡的白金和蕭虹云吵鬧的聲音,夏夜時不時發出很舒服的哈氣聲。
看著墻上接近八點的時鐘,夏夜朝房門的方向看去。
這個時間應該不會有人來訪,自己也跟花咲葵去洗澡吧。
飲盡杯盞中半涼清茶,夏夜站起身,來到坐在麻將桌邊,將手搭在花咲葵肩膀上:
“白金和蕭虹云洗好澡啦,我們也過去洗澡吧,現在應該不會有人來串門了。”
“嗯……我在想啊,以后的事情。”花咲葵非常猶豫的說著,看得出來她非常認真。
“以后?以后的什么事情,找個自己喜歡的男孩子,然后結婚生子之類的?”
夏夜笑著隨意調侃起來,在夏夜的認知中,花咲葵應該早就把自己的未來計劃好了。要說有什么需要考慮的話,估計也就只有結婚生子這些事了。
視線幽幽的看向夏夜,很明顯花咲葵對夏夜的調侃很不滿。
拿起準備好的睡衣,花咲葵從椅子上跳下來,她一言不發的向浴室走去。
夏夜跟在花咲葵的后面,她發現花咲葵的不滿,所以夏夜僅僅是跟在后面。
來到浴室里脫好衣服,聽著水龍頭的放水聲,花咲葵看著夏夜說道:“以前你不是說,不想讓我做神職人員嘛。”
“是有這回事,你現在想通了,不打算去做神職人員?”
夏夜發出疑惑的詢問聲,能想通是好事啊。不考慮任何利益的話,夏夜也想要把花咲葵留在自己身邊。
坐在小凳子上,讓夏夜幫自己洗頭發,花咲葵非常理所當然的說:
“畢竟當初我只能去做神職人員,如果我成為世界冠軍的話,我能選擇的路會更多吧?”
“確實如此,你想去做什么?”
“還沒有想好,畢竟當初沒有那么多可能……”
花咲葵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迷茫、不安,這些夏夜沒有經歷過,所以她并不能體會到花咲葵的情緒。
然而有一點夏夜很清楚,花咲葵所說的這些,完全建立在自己這些人能奪冠的基礎上。
簡單的來說就是,花咲葵即使是到現在,她也沒有相信自己家族的力量啊。
有些無奈的搖著頭,夏夜將花咲葵頭發上的泡沫沖掉,她從背后抱住花咲葵,聲音非常輕的說道:
“要不然你以后做我的女仆,我每個月給你十萬,幫你交所有保險,每周上零休七?”
“你在說什么?這是要包養我嗎?”半開玩笑的說著這些,隨后花咲葵滿臉認真的說道:“如果是正經工作的話,讓我去做也不是不行。”
“怎么突然改主意啦,不是我不想拒絕,主要是她給的太多了?”
“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