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課結束了,太陽也西斜了。
劉慶可以回家了。
蔡雄對劉慶產生了恐懼,便直接溜了。
趙信卻攔在了劉慶的面前,拱拱手對劉慶笑著說道:“若劉兄不嫌棄,請和我去酒店小酌幾杯如何啊?”
劉慶不知道趙信是什么目的,不過肯定是要和他做朋友了。雖然他看出趙信這人屬于那種奸猾之人,但在這汴京城中,自然是什么朋友都要教的了。
“那就讓趙兄破費了。”劉慶笑著說道。
趙信笑著說道:“哪里,去去幾兩酒錢,算不得破費。”
劉慶笑了笑。
這時候,王希孟走來,對劉慶拱拱手說道:“劉兄,我有話對你說。”那意思是要和劉慶說悄悄話兒了。
劉慶看看趙信。趙信笑了笑,意思是隨便了。
劉慶便和王希孟走到了一旁了。
劉慶笑著說道:“王兄有什么話便說就是。”
王希孟笑道:“劉兄可不能再稱小弟為兄了,小弟今年只有十五歲。小劉兄不少呢!以后劉兄直接稱呼小弟的名諱便是。”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也好。”
王希孟笑了笑,說道:“劉兄今日為小弟出頭,得罪了那蔡雄,今后那蔡雄肯定還會找劉兄的麻煩的。還請劉兄一定要小心啊!”
劉慶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王希孟接著說道:“今日觀看劉兄的作畫技法神識新奇,劉兄也說了,是在探索期間,不過,小弟倒是有些感悟想對劉兄說,一起探討一下。”
“哦,可現在怕是沒有時間啊!”劉慶有些為難的說道。
王希孟看看那趙信,然后對劉慶說道:“那就明日吧!”
劉慶點點頭,說道:“好。”
“一言為定。”王希孟顯得很興奮。
劉慶說道:“一言為定。”
“劉兄慢走。”王希孟拱拱手說道。
劉慶也拱拱手,便和趙信出了皇家圖畫學院。
此時,也是普通畫生下學的時間,學院的大院兒里,頓時變得人山人海了。劉慶還特意看看,看看這里有沒有江寧畫學館的學生。但遺憾的是他沒有看到。
出了學院的大門,趙信便帶著劉慶去而來距離這皇家圖畫學院不遠的一家小酒店兒。
酒店雖然小,但裝修卻十分豪華。那菜肴自然也不會差的了。
趙信笑吟吟的說道:“劉兄,這家店是我的一位表兄開設的,里面客戶四賣御酒的啊!”
劉慶點點頭,心想,難怪來這里呢,原來是親戚開辦的,既然是表兄的話,那自然不是皇家宗室的人了。看來開這酒店也是靠著他趙信家的勢力了。
那老板得知是趙信來了,自然是親自迎出來了,和趙信和劉慶拱拱手禮拜寒暄之后,便把趙信和劉慶請到了一個雅間兒里,并且點了最好的菜肴和御酒。
“二位慢慢喝,我就不打擾了。”老板三十多歲,笑呵呵的拱拱手說道。
劉慶拱拱手,趙信說道:“表兄且自忙去吧!”
那老板走了,不一會兒便上來了四樣兒精美的菜肴嗎,葷素搭配,十分惹眼,香味兒更是足。
不愧是京城,就連一家小酒店的菜肴都做的如此精致。
趙信笑著說道:“劉兄別看我表兄這酒店小,他們還負責著整個皇家圖畫學院特畫生和先生們的飯食呢!”
“哦,原來我們吃的都是趙兄表兄這里做的啊!”劉慶稍稍感到驚訝,不過他又想,既然他們有皇室背景,那這點兒活兒還是輕輕松松的攬下來的了。
那趙信點點頭,笑著說道:“是啊。不過那些普通畫生們的飯食則是學院的伙房做的。”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看來這特畫生的確是特別啊!”
“那是啊,不然怎么會稱為特畫生呢!”趙信笑了笑,給劉慶斟滿酒,“來,我敬劉兄一杯。”
劉慶端起酒杯和趙信干了一杯。
“劉兄吃菜。”趙信給劉慶加了一塊羊肉。
劉慶點點頭。
吃了幾口菜,劉慶頻頻點頭,說道:“好,這菜做的非常好。”
趙信笑了笑,說道:“劉兄喜歡就好。”
劉慶的確很喜歡,雖然這宋朝時候還沒有辣椒,但是這里的廚師依然能作出麻辣的味道,雖然不濃烈,但這調味兒已經是不輸現代了。
這大宋朝的京城的繁華也就通過這樣精致的調味兒而管中窺豹了。
又喝了兩杯酒后,趙信便說道:“今觀劉兄畫技,簡直就是嘆為觀止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胡亂一畫而已。”
趙信搖搖頭,笑著說道:“劉兄太過自謙了,想必圣上也是見過劉兄的手筆吧!”
劉慶也不隱瞞,便點點頭說道:“沒錯,因此圣上才給我下了圣旨,奉旨求學。”
“奉旨求學?”趙信顯得有些驚訝。
劉慶點點頭說道:“沒錯,只因為我的詩詞上略有不足,所以讓我在江寧畫學館學習一年的詩詞,一年后便來了這皇家圖畫學院了。”
那趙信一面聽,一面點頭,一面若有所思的說道:“哦,難怪呢!”
劉慶問道:“難怪什么啊?”
“哦。”趙信笑了笑,“我的意思是難怪劉兄不怕那蔡雄呢!”
“這和蔡雄有什么關系?”劉慶問道。
趙信笑著說道:“劉兄是圣上特賜的畫生,那自然是在圣上的規劃當中了。”
“規劃?什么規劃?”劉慶問道。
趙信小笑了笑,說道:“這個劉兄就不早知道了吧?來,先喝杯酒,再說不遲。”
劉慶端起酒杯,點點頭說道:“好,我們干一杯。”他也想聽聽這個規劃到底是什么。
二人喝了一杯之后,那趙信還是不著急的說道:“劉兄請吃菜。”
趙信不著急,那劉慶也不著急,便吃了幾口菜。
這時候,那趙信才笑呵呵的說道:“這規劃啊是這樣的。劉兄,不是我趙信吹牛啊,就我知道的話這些別的畫生可是不知道的,就連那蔡雄也不知道的。”
劉慶點點頭,說道:“趙兄畢竟是宗室的子弟,自然知道皇家的事了。”
趙信笑著說道:“劉兄說的沒錯,我們每到節日,還要進宮面見圣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