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有誰呢?”王希孟皺著眉頭想,可怎么也想不出來了。
最后,王希孟還是搖搖頭,說道:“劉兄啊,小弟實在是想不出來了。還請劉兄直言吧!”
劉慶便笑著說道:“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圣上。”
“圣上?”王希孟聽了就更為吃驚了。
劉慶笑著點點頭。
“劉兄,這,這個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吧?”王希孟看著劉慶,睜大了眼睛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怎么不可能啊?等我們進入皇家畫院后,我們要作畫所需要的材料,畫院是不是要給我們準備啊?到時候,希孟你就直接給圣上上書,請求撥款就是了。”
“圣上會答應嗎?”王希孟有些擔憂的問道。
劉慶笑著說道:“希孟,到時候就以你我二人的名義請求圣上,我想,圣上愛才,一定會答應的。”
王希孟則說道:“怕是不容易啊!”
劉慶則搖搖頭,笑著說道:“我到認為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劉兄為何這樣說呢?”王希孟問道。
劉慶笑著說道:“希孟,咱們這是在創新啊!圣上那么愛書畫,面對我們的創新他能不動心嗎?在上書之前,先讓圣上看看我們的畫作,他保準能同意。”
聽了劉慶這番話,王希孟算是展開笑顏了。
王希孟點點頭,笑著說道:“劉兄所言十分有道理啊!”
劉慶笑著說道:“是吧。所以啊,圣上才是我們的金主。這些銀子對我們來說很多,對圣上來說就是九牛一毛啊!”
王希孟聽了劉慶的話是頻頻點頭,說道:“對對對啊,劉兄分析的太對了。”
“所以我們必須要保證進入皇家畫院才是啊!”劉慶笑著說道。
“沒錯。”王希孟點點頭說道。眼神卻是堅定的。
劉慶看出來了,這個少年骨子里有種不得目的不罷休的精神。
“你我都要努力了啊!”劉慶端起了酒杯來了。
王希孟笑了笑,也端起酒杯,眼神堅定的說道:“一起努力。”
說完,二人就干了這杯酒了。
夏天的時光總是慵懶的,圖畫學院的課程安排的也少了,只選在早上和下午有課,其他的時間都避暑休息。
其實這樣的暑熱對現代穿越來的劉慶來說,沒有覺得十分的炎熱,但對于這些古代人來說,可就很熱了。
劉慶看到他們熱的不行,只覺得好笑。
程云也熱啊,在屋里就穿著一件近乎透明的輕紗汗衫,走來走去的,十分的誘人。
趙信差人給劉慶送來了冰塊兒,令其解暑。
劉慶則給趙信送去了自己發明的風扇。這是沒有電,得需要人搖。不過,即便如此,這個風扇很快就在京城里的豪門中傳開了。
畢竟豪門中有的是仆人,可以隨便的搖風扇了。
劉慶發明的是齒輪結構,風扇后面帶一個類似拖拉機搖把的手柄,其實也不費多少力氣,利用變速的原理,用個小齒輪帶個大的齒輪,這樣搖把的人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帶來強勁的風力。
當程云第一次搖的時候,驚喜的不要不要的。
開始,劉慶的設計搖把是放在風扇的后面的,但是程云吹不到風,他就西北風給搖把發那個在了前面,但這樣就要還幾個齒輪來帶動了。工藝復雜的很。等到數天過去了,才做好一臺。
不過,程云還是享受到了一個末暑了。她還是非常高興的。
劉慶能做成風扇,也全賴這人大宋鐵匠的精工細作了。他們的手藝真不是蓋的,那樣精密的齒輪都能打造出來。
其實,后世的歐洲,打造工藝也非常厲害,比如那瑞士手表,那每一個細小的齒輪都是收工打造的,簡直就是嘆為觀止了。
劉慶發明的這個風扇也傳入到而來宮中。
“陛下,這可是妾的兄弟發明的啊!”李心兒嬌滴滴的對宋徽宗說道。
宋徽宗點點頭,笑著說道:“我知道,就是給你畫像的。”
“陛下還沒忘記呢?”李心兒笑吟吟的問道。
宋徽宗笑著說道:“有你這個美人在,朕怎么會忘記呢?”
李心兒笑著說道:“那陛下為何不見見他呢?”
宋徽宗笑了笑,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李心兒便不問了,心里只是竊喜了,因為她知道,宋徽宗一直惦記著劉慶呢。而且還找好了召見的時機。
“不過,他發明的這風扇不錯,朕要多差人多做一些送往各宮。”宋徽宗看著那發出陣陣涼風的風扇笑著說道。
李心兒笑著說道:“臣妾就代各宮謝謝陛下了。”
“不用謝,到時候就由你去送。就當是你送的了。”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
李心兒立刻盈盈一拜,多謝圣恩了。
宮外,趙信得到了這個消息,就趕緊去找劉慶了。
“趙兄?這大中午的你怎么來了?瞧把你熱的。云兒快去給趙兄拿濕毛巾來。”劉慶起身迎接趙信說道。
趙信一臉笑意的說道:“我來給劉兄道喜來了。”
“道喜?我何喜之有啊?”劉慶奇怪的問道。
趙信一面擦臉,一面笑著說道:“就是這風扇啊!”
“風扇?怎么了?”劉慶問道。
這時候,程云也穿了薄衫,不再隱隱而露了。她笑吟吟的對趙信說道:“趙大官人請來吹吹風吧!”
趙信丟下毛巾便去吹風,程云就在后面慢慢兒的搖著,一點兒也不費力氣。她只搖了半圈兒,前面的風扇就轉了好幾圈兒了。
“真涼快啊!”趙信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涼快是涼快,只是趙兄也不要一味的貪涼,小心傷風啊!”
趙信點點頭,笑著說道:“還是劉兄你活的仔細啊!”
“這是經驗。”劉慶笑著說道。
“劉兄是怕累到云兒吧!”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那我來。”劉慶笑著說道,說完就接過程云手里的把手開射搖起來。
劉慶這一搖,那風力頓時大增了數倍。
趙信趕緊躲到一邊,笑著說道:“劉兄,你這也太爆裂了吧!”
劉慶笑哈哈的說道:“你不是說我怕累到云兒嗎?那正好我來。”
“得,你這才是叫我傷風呢!”趙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