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成說說笑笑的。便回到了家中。路上趙成還要請劉慶去酒館兒喝酒。但被劉慶拒絕了。
劉慶不想看到趙成恭維他的樣子,也不想看到他給自己出注意時的一副裝模作樣的睿智的樣子。
在劉慶心里,雖然不喜歡張擇端的陰陽怪氣,但更不喜歡趙成的虛偽。
哎!還是回家啊!
劉慶往自己的搖椅上一躺,渾身的都舒服了,尤其是云兒喋喋不休在旁邊問的時候,就好像一只小鳥兒在耳邊嘰嘰喳喳的叫。
他不用回答,因為在叫聲中他要睡著了。
“相公,吃飯了。”
劉慶只聽到了程云說的最后一句。他摸摸肚子。
嗯,的確是餓了。于是坐起來。
“奴奴讓她們做的豬頭肉,又肥又香的呢!”程云笑盈盈的對劉慶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那你要不要陪我吃些啊?”
聽了劉慶的話,程云趕緊搖搖頭說道:“奴奴可消受不起。”
“云兒,這豬頭肉沾著蒜醬吃最帶勁了,再來上一壺小酒兒,簡直美滋滋啊!”劉慶笑吟吟的說道。
程云還是搖搖頭,笑盈盈的說道:“還是相公自己消受吧!”
“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程云盈盈一笑,不為所動。
飯桌上,珍兒給劉慶斟滿了酒,劉慶專挑肥的肉吃了兩片兒,嚼的滿嘴流油。程云便在一旁笑。
“云兒,這個真的好吃,真的,我不騙你。”劉慶一面吃,一面是勾引著云兒說道。
可程云還是搖搖頭,就是不上套兒。
女孩子都愛美,怕吃胖了。不過程云可不是因為這個,她是因為不喜歡吃油膩的。
其實,宋人都不天喜歡吃肥膩的,宋人在古代來說,生活還是比較好的。最主要的是豬肉上不得臺面。也就窮人才用來打打牙祭。在宋朝,就連雞鴨鵝肉都不算是正經八百的肉類。宋人只認羊肉。至于牛肉那是不允許吃的。在古代,牛是重要的生產工具,朝廷都是要頒布律法來保護的。
比如說宋朝,若殺一頭牛會被刺配千里。殺的多了,會處以絞刑,罪是很重的。
看到劉慶吃這又肥又膩的豬頭肉吃的如此之香,珍兒看的都是直咧嘴。劉慶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人儒生,竟然吃這樣肥膩的東西,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程云早就習慣了,她也知道劉慶喜歡吃這東西。也就是見怪不怪了。其實在這汴京城中買上一體個豬頭并不容易,可以說是稀罕之物了。
因為豬肉不受待見,養豬的也就少。一般都是用來祭祀用的。不過,豬肉在尋常老百姓的家中也算是一種常見的肉食了。但他們只吃瘦的,肥的一般都喂狗了。
背后,珍兒就問程云說道:“娘子,相公怎么喜歡豬頭肉啊,多肥膩啊!”
程云便笑了笑,說道:“這就是相公與眾不同的地方。”
“嗯是不同啊!可這能說明什么問題呢?”珍兒笑著問道。
程云便笑著說道:“這就說明相公能吃別人吃不了的東西啊!”
這句話聽的珍兒是云里霧里的,皺著眉頭不明所以。
程云笑了笑,便坐下喝茶了。
珍兒問道:“可那東西多難吃啊!”
程云便笑盈盈的問道:“珍兒,你沒吃過豬肉嗎?”
“吃過啊,可我只吃過瘦肉啊!”珍兒皺著眉頭說道。
程云笑著說道:“相公說了,肥的和瘦的陪在一起吃才好吃。”
“哦,那我到想嘗嘗了。”珍兒笑盈盈的說道。
“廚房還有,晚上就吃。”程云笑著說道。
珍兒點點頭。
劉慶滿腦子里都是寧壽帝姬的漂亮的臉蛋兒。
啊!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啊。漂亮,漂亮,太漂亮了。
想著想著,他就忍不住笑了。
“相公,你又笑了。”程云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便回神說道:“什么?我笑了嗎?”
程云便笑盈盈的說道:“相公不僅笑了,涎水都流出來了呢!”
劉慶趕緊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還真的有哈喇子。于是,他就笑了。
“云兒,你睡不下笑話我啊?”劉慶笑呵呵的問道。
程云搖搖頭,笑著說道:“奴奴知道相公在想那寧壽帝姬呢!”
“這你都知道?”劉慶笑著問道。
程云笑了笑,說道:“自從相公遇到了寧壽帝姬回到家中就這樣的笑,有時候吃飯都笑呢!”
“真的嗎?”劉慶驚訝的問道,因為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時不時的就想起那寧壽帝姬漂亮的臉蛋兒。
程云點點頭,笑了笑。
劉慶心想,這下丟人了,好在只是在云兒面前,不對,還有珍兒呢。不過珍兒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相公是那么的喜愛寧壽帝姬嗎?”程云就問道,帶著些好奇。
劉慶點點頭。
程云也笑了,說道:“奴奴真為相公感到高興。”
劉慶笑了笑。
程云接著說道:“奴奴只盼著相公能夠如愿以償啊!”
“云兒,你覺得可能嗎?”劉慶笑呵呵的問道。
程云笑著說道:“奴奴覺得可能能。”
“為什么呢?”劉慶笑呵呵的問道。
程云想了想,然后笑盈盈的說道:“奴奴覺得那位寧壽帝姬會喜歡相公的。”
“你對我就這么有信心?”劉慶笑呵呵的問道。
程云點點頭,笑盈盈的說道:“但凡相公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聽了程云的話,劉慶便呵呵的笑了。
程云也笑了笑。
其實,劉慶當真是有信心的。所以他的心里沒有糾結,只有美滋滋。而且這戀愛的滋味兒真的很爽。
劉慶徜徉在思念心上人其中,樂此不疲。
最主要的是,劉慶每天都能見到寧壽帝姬。直到三天后,寧壽帝姬沒有來。
劉慶覺得奇怪,但又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問。這讓他心里惦記起來了。
她怎么沒來啊?這是為什么呢?是生病了嗎?還是有別的什么事情啊?
這些問題縈繞劉慶的心中,令他無法靜下心來作畫。其實,就算是寧壽帝姬不在,他也可以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