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端起酒杯和趙信喝了一個。
趙信放下酒杯,笑著問道:“劉兄,那寧壽帝姬可漂亮?”
劉慶笑了笑,說道:“她可是你的親戚,你會不知道?”
“我當然是見過了,論輩分我還要叫他祖母呢!”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是嗎?”劉慶驚訝的問道,心想,我要是和寧壽帝姬結婚了,那你小子就是我孫子了啊!
趙信點點頭,笑著說道:“那是啊,寧壽帝姬可是圣上的姑母,而我是圣上的侄子,你說吧!”
“嗯,那倒是。”劉慶笑呵呵的點點頭說道。
趙信笑著說道:“我是每年都能見都能見到寧壽帝姬一面的。”
“就一面?”劉慶問道。
這時候,趙信就訕訕一笑,說道:“這個我就比不了劉兄你了。”
“什么?”劉慶顧名思義的問道。
趙信笑著說道:“劉兄明知故問是吧?”
劉慶笑著說道:“你是說我每天都能見到寧壽帝姬?”
“對啊,這一點我就和你比不了了。”趙信搖搖頭,一臉的無奈的笑了笑。
劉慶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和她畫像而已,不像你,是她的侄子。”
“遠房侄子而已。”趙信搖搖頭笑著說道。
“那也是侄子啊!”劉慶笑著說道。
“嗯,你說的倒也是,我見到寧壽帝姬那自然是叫一聲祖母了。”趙信得意的笑了笑。
劉慶笑著說道:“那不就得了?”
趙信笑著說道:“嗯,寧壽帝姬還是知道我這個侄子的。”
劉慶笑著點點頭,又問道:“對了趙兄,你對寧壽帝姬了解多少?”
聽了劉慶的問題,趙信搖搖頭,說道:“不瞞劉兄說,我一年也就見寧壽帝姬一面,沒有什么了解,不過我可聽說寧壽帝姬非常的好,心地善良,雖然她比圣上小,但圣上卻是非常
的敬重寧壽帝姬的。”
劉慶點點頭說道:“嗯,我也聽說寧壽帝姬是個很善良的人。”
“沒錯,她若不是帝姬,若是皇后定能母儀天下的。”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你這個比方可不妥。”劉慶笑著說道。
趙信點點頭說道:“嗯,是不妥啊!畢竟寧壽帝姬是圣上的姑母。”
劉慶笑了笑。
趙信笑著說道:“只我這位祖母她啊在婚事方面卻是非常的挑剔。”
“嗯,這個我也聽說了。”劉慶點點頭說道。
趙信笑著說道:“大概是六年前吧,遼朝的圣宗皇帝有意寧壽帝姬,寧壽帝姬不答應,那遼朝圣宗皇帝竟然以武力威脅,但寧壽帝姬仍舊寧死不屈,好在她是圣上的姑母,輩分大,若是圣上的女兒那就要遠嫁遼朝了。”
“哦?竟有此事?”劉慶暗道有些好奇,就問道。
趙信點點頭說道:“此事沒有傳揚,只有三省的大臣和皇室知道。”
“哦,原來如此。那后來怎么解決了呢?”劉慶問道,他知道,在這古代,一個男人若看上了一個女人,既然宣布動武了那就會有戰爭了。
趙信搖搖頭說道:“最后沒辦法,圣上只能是給遼朝加了歲幣,也是寧壽帝姬運氣好,那位圣宗皇帝沒多久就死了,此事也就作罷了,不然還真是難辦。”
聽了趙信的話劉慶也是為寧壽帝姬捏把汗了,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六年了,但此時的寧壽帝姬就好比他自己一樣,想想都后怕,若那時候寧壽帝姬嫁給了遼朝的皇帝,那現在他哪里還能給寧壽帝姬作畫呢?
而且,大部分過中原王朝的公主嫁給北方游牧民族都是要吃苦受罪的。
寧壽帝姬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溫柔善良,怎么能去那北方苦寒之地受罪呢?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
“嗯,看來那位遼朝
的圣宗皇帝是個短命鬼啊!”劉慶笑了笑說道。
“沒錯,才四十二歲就死了。”趙信笑著說道。
劉慶心想,這古代的皇帝短命,大多是因為酒色的原因了。不過好像宋徽宗對色不是很上心。
也別說,劉慶話了一副畫兒就讓李心兒進了皇宮。
不過劉慶也知道,李心兒之所以能進皇宮,自己的畫功勞最大了。
不過好在李心兒和他的畫出入不大,加上李心兒會勾引男人,不然宋徽宗便要失望了。
“劉兄,我看出來了。”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就問道:“你看出什么來了?”
趙信笑了笑,說道:“我看出來圣上對劉兄是非常器重的。”
“你怎么看出來的?”劉慶問道。
“你都能在宮里隨便走了,還不是圣上對你的厚愛?”趙信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
趙信又說道:“就連我這個皇親國戚也沒有你這樣的待遇啊!”
“圣上不過是讓我作畫方便些罷了。”劉慶笑著說道。
趙信笑著說道:“劉兄現在算是皇室的御用畫師了,地位可不是你的上畫師這么簡單了。”
劉慶就問道:“怎么?難道皇家畫院的畫士畫師不是御用畫師嗎?”
“哦,這也算吧,但是他們只給圣上作畫,而劉兄你是給圣上的家人作畫,這還是有區別的。”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原來如此啊!”劉慶點點頭說道。
“劉兄,我看這大畫師的位置怕是也非你莫屬了啊!”趙信喝了一口酒笑吟吟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這個可不敢亂說啊!我這東偏殿都惦記著這大畫師一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