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就笑著問道:“那你是哪一艷啊?”
那個小宮女就笑盈盈的羞澀的說道:“奴婢是最小的冬艷。”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嗯,你看起來模樣的確是小些的。那位去給我取飯的那位呢?”
“那位是我么的姐姐,是春艷。”冬艷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兩位進屋守著帝姬的自然是就是夏艷和秋艷了啊!”
“對的呢,那位個子高的就是夏艷,胖乎乎的就是秋艷了呢!”冬艷笑盈盈的說道。
聞聽此言,劉慶笑了笑,笑著說道:“胖乎乎的是秋艷,嗯,秋天是收獲的季節,名副其實啊!”
聽了了劉慶的講解,那冬艷不由得的噗嗤一笑,因為她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解釋秋艷的名字的。
劉慶又笑著說道:“冬艷是冬天,可你卻不冷冰冰的,你是的冬天里的一把火,紅艷艷的一把火。”
聽了劉慶對自己名字的解釋,那冬艷立刻就羞澀的低下頭去了。
看到冬艷害羞了,劉慶便哈哈大笑起來了。
冬艷羞臊的說道:“官人真是有學問呢!”
劉慶笑著說道:“這學問是不敢稱的了,呵呵。”
那冬艷只是羞臊的低著頭不敢看劉慶了。
其實這些小宮女都是豆蔻年華,正值青春芳心初動的時候,見了男子自然是要害羞了。,況且她們在這后宮里很少見到男人,所以能像冬艷這樣的和劉慶多說幾句話都是大方的了。
她們都是寧壽帝姬的小宮女,自然在禮儀上是得到了嚴格的訓練的,當她拿劉慶當做客人的時候便會很職業,但若是像這樣閑聊的話,那就會芳心跳動,變成了一位羞澀的少女了。
劉慶看到這些年輕的宮女兒,除了她們的青春外,那就是美貌了,這些小宮女兒還真是漂亮,放在大街上那也都是仙女兒般的人物了。
劉慶算是看出來了,這宮里的都是最好的。
其實他不知道,這宮女進宮也是要經過一番篩選的,從健康到模樣,都是要最好的才能進宮的。
所以這四艷也當然是個個兒漂亮的了。
隔了一會兒,那春艷就引著一個小太監來給劉慶送飯了。
那小太監正是中午給他送飯的。此時看到劉慶坐在這寧壽帝姬的偏廳中,自然是不覺得奇怪。因為他是知道劉慶要來這寧壽帝姬的。而且他已經聽說,一個畫師救活了寧壽帝姬,那自然就是劉慶了。
此時小太監對劉慶就是更加的恭恭敬敬的了。把餐盒放在桌上,親自打開。
但那春艷卻說道:“我來吧!你可以去了。”
那小太監便彎彎腰對劉慶一拜,說道:“那奴婢就退下去了。”
劉慶卻說道:“等等。”
那個小太監站住了,回頭問道:“相公還有什么什么事呢?”
劉慶笑著說道:“今番我能救活寧壽帝姬,你也是有功勞的。”
聽了劉慶的話,那小太監趕緊訕訕一笑,紅著臉說道:“奴婢是拿了相公的銀子,所以才做的。”
劉慶笑著說道:“不管怎么樣,你也是替我打聽到了帝姬的生病的消息了。所以,我還會再給你五十兩銀子的,你等著吧!”
“那多謝相公了。”那個小太監是笑呵呵的彎腰一拜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去吧!”
那個小太監就笑呵呵的去了,這平白又得了五十兩嗎,實在是天上掉餡餅兒了。
“相公還真是大方啊!”那春艷笑盈盈的說道,然后給劉慶倒了一杯酒。
劉慶笑了笑說道:“若不是他今天中午及時的打聽到了帝姬生病的消息,我就不知道,我不知道也就不會來了,我不來,那誰救活寧壽帝姬呢?”
“嗯,聽相公這樣一說啊,奴婢倒是覺得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兒呢!”那春艷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所以,那位貴人也是一個關鍵,而且是很關鍵的人物啊!五十兩不多,一點兒也不多。”
那春艷聽了劉慶的話,便笑著說道:“那好,等帝姬的病好了,奴婢就請求帝姬再賞賜他就是了。”
劉慶笑著點點頭。
那春艷也笑了笑,說道:“相公請吃酒吧!”
劉慶笑著搖搖頭,說道:“這酒就不喝了。”
“不打緊的。”春艷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還是搖搖頭,說道:“帝姬還在病中,不是喝酒的時候。”
聽了劉慶的話,那春艷笑著說道:“嗯,也好。那等帝姬的病痊愈了,就讓帝姬親自陪著相公吃酒。”
“啊?這個可以嗎?”劉慶驚訝的看著那春艷問道。
“你這么了解帝姬?”劉慶笑呵呵的問道。
那春艷笑盈盈的,帶著幾分得意的笑著說道:“那是當然的了啊,因為帝姬她喜歡……”說到這兒,她立刻閉嘴了。
劉慶就問道:“她喜歡什么啊?”
那春艷的眼睛骨碌一轉,笑盈盈的說道:“是帝姬也喜歡吃兩杯呢!”
劉慶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啊!”
春艷笑了笑,給劉慶成了一碗白米飯。笑盈盈的說道:“那相公就請吃飯吧!”
劉慶哪里管她們,先填飽肚子再說了。不一會兒就造了兩碗飯,一盤菜也被他干光了。然后擦擦嘴,笑著說道:“好了,吃飽了。”
春艷給劉慶倒了一杯茶,笑盈盈的說道:“相公請喝些茶吧!”
劉慶點點頭,喝了幾口,簌簌口,吐在了痰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