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孟接著問道:“那寧壽帝姬到底怎么了啊?”
劉慶說道:“她病了。”
“病了?什么病啊?”王希孟驚愕的問道。
劉慶說道:“得的是天花。”
“天花?這可是要命的病啊!”王希孟驚訝的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嗯,沒錯,這病是很厲害的。”
“那現在寧壽帝姬怎么樣了?”王希孟也很關切的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明天就來讓我畫像了,你說怎么樣了?”
“是病好了嗎?”王希孟依舊是一臉驚愕的問道。
劉慶笑著點點頭說道:“好了。”
“天啊,劉兄,能在天花中活下來可也算是大難不死了。”王希孟驚訝的說道。
劉慶笑了笑,點點頭說道:“的確,希孟你的得過天花嗎?”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笑著搖搖頭說道:“沒有,要是有啊,我哪能還活到現在啊!”
劉慶點點頭,笑了笑,又問道:“希孟,的天花的人多嗎?”
王希孟想了想,說道:“嗯,這個天花小孩子最容易得了,十個小孩兒有兩三個吧,基本上活不了的。”
劉慶知道天花在這古代是不容易醫治的,得了的話那就距離死不遠了,可以說是一只腳邁進了鬼門關了。
王希孟說道:“這個天花實在厲害,只有命大的才能躲過去的。”
劉慶點點頭說道:“是啊。”
王希孟說道:“看來寧壽帝姬真是命大啊!”
“是啊!”劉慶只能感慨了,想想哪天的事,說實在的的現在心想還真是有些后怕呢!要是救不活寧壽帝姬,那自己也活不了了。
王希孟想了想,說道:“對了劉兄,這些天你去哪兒了?”
劉慶說道:“在寧壽帝姬的宮中。”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登時就驚呆了。而且是帶了半晌。
他當然要驚呆了,畢竟這后宮可不是男人隨便去的,尤其是劉慶
還不是宮里的人,能去后宮屬實神奇。
看到王希孟呆住了,劉慶笑了笑,說道:“希孟,你想什么呢?”
王希孟一回神,說道:“劉兄,難不成你這幾天都住在后宮了?”
劉慶點點頭說道:“對啊!”
“天啊,你,你是有特權嗎?”王希孟驚愕的問難道。
劉慶笑著說道:“我是去給寧壽帝姬治病的。”
“什么?劉兄,你還會治療天花?”王希孟更為驚愕的看著劉慶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治療天花算什么啊,我能把死人救火呢!”
“什么?劉兄,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劉慶笑了笑,就把那天的情況向王希孟說了一遍,王希孟聽了便再次的驚呆了。這次驚呆的更為厲害了,時間也更長了。
劉慶知道王希孟這樣膽小兒人聽了一定是要嚇到的,也就不叫他了,就讓他自行的消化一會兒了。
所以他便不急,繞著一顆櫻花樹轉了一圈兒。
這櫻花開的的確是嬌艷的很啊。
過了良久,那王希孟才回過神來。他看向劉慶,臉上依然是驚愕的神情。
劉慶便走到了王希孟的身邊,笑著說道:“希孟,還發呆呢?”
王希孟說道:“劉兄,你真是神人啊!”
“神人?哈哈,這個我可不敢當。”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說道:“不過劉兄你的行為也著實是太冒險了啊!”
劉慶點點頭說道:“是啊,的確是很冒險啊,當時我根本沒有把握能救活寧壽帝姬,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可是你贏了。”王希孟說道。
“是啊,我不僅救了寧壽帝姬的命,也救了自己的命了。”劉慶點點頭說道。
“劉兄,小弟真的是太佩服你了。”王希孟不由得向劉慶拱拱手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好了,我們兄弟之間沒有什么佩服不佩服的。”
王希孟笑了笑說道:“劉兄
真乃英雄也!”
“一會兒神仙,一會兒英雄,我到底是什么?”劉慶笑呵呵的問道。
“劉兄是神仙中的英雄。也是英雄中的神仙。”王希孟笑呵呵的說道。
看到王希孟的笑,劉慶心里感到安慰。平時這個畫癡可是從來不笑的。整日的冷冰冰的一張臉的。不過王希孟的冷冰冰倒不是那種孤傲的冷冰冰,他只是不茍言笑罷了。放那個福心事重重似的。
此時能看到王希孟的笑臉,也實在是難得。
不過王希孟和劉慶在一起的確時常有笑臉兒的了。
“希孟,這春日的下午還真是美妙啊。”劉慶看看藍天說道。
王希孟你笑了笑說道:“難道劉兄要賦詩一首?”
聽了王希孟的話,劉慶便笑著說道:“賦詩一首就算了,我這點兒墨寶還不夠賦詩一首的。就看看吧!”
王希孟笑著說道:“劉兄謙虛了。能進入那皇家圖畫學院的人,腹中都有詩書的。”
劉慶看著王希孟笑著說道:“那么說希孟胸中也有詩書了?”
王希孟聽了劉慶的話便訕訕一笑,說道:“只言片語罷了。”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希孟啊,我們是畫師,不是詩人啊!”
王希孟笑著說道:“嗯,劉兄說的沒錯。”
劉慶笑了笑,又說道:“希孟,我們到那個亭子里坐坐吧!”
“好的劉兄。”王希孟拱拱手說道。他對劉慶還是很敬重的。甚至是把劉慶當做了師長。
劉慶便背著手走在前面,王希孟跟在后面,因為是小條小路,只能一人行走。
勝利給劉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他走起路來胸膛挺起的更高了。臉上的笑容始終如一的。
進了亭子,劉慶便坐下,王希孟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