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艷點點頭,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好些天沒有聽劉畫師講故事了呢!”
這時候,寧壽帝姬便笑著說道:“春艷,劉畫師是畫畫兒,又不是講故事的。你啊要是喜歡聽故事便去那街市上聽說書的去。”
春艷聽了寧壽帝姬的話便笑盈盈的說道:“帝姬舍得給奴婢放假啊!”
“怎么不舍得?你去吧!”寧壽帝姬笑著說道。
春艷搖搖頭說道:“我還是留下來伺候帝姬吧。別人伺候奴婢還不放心呢!”
劉慶知道,這春艷便是寧壽帝姬的貼身宮女,十分親密。
“你啊,就少貧嘴吧!”寧壽帝姬帶著幾分嗔怪說道。
春艷便笑了笑。
寧壽帝姬給劉慶夾了一塊肉,說道:“劉郎吃菜吧!”
劉慶笑著點點頭。
二人相對吃飯,雖默默無語,卻是無聲勝有聲。彼此間時而眼神相交,時而心意相通。
當寧壽帝姬去給劉慶夾那道青菜時,劉慶也夾起來往寧壽帝姬的碗中放。
二人的筷子同時停在空中,然后相視一笑,都把自己夾的放在了對方的碗中。
那春艷在一旁也是噗嗤一笑。笑劉慶和寧壽帝姬心有靈犀一點通。
劉慶和寧壽帝姬的心里都是幸福甜蜜的。
戀愛的幸福就從現在開始在兩個人的心中流淌了。
吃過飯,外面的風也歇了,午后的陽光如此溫暖。劉慶和寧壽帝姬漫步在滿是櫻花的小徑上。
春艷等四艷在后面遠遠地跟著。
既然現在寧壽帝姬和劉慶互相以身相許了,她們四個也要給二人一些私密的空間了。
“劉郎,真如你說的,樹瘦地肥了呢!”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不管怎么樣都是美的。”
寧壽帝姬說道:“可古人卻常常悲嘆這落花,或者以落花應情。落花飛絮茫茫,古來多少愁人意啊!”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域名、請記住xīn81zhōngwén小shuōwǎng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劉慶笑著說道:“看來晴兒也在悲嘆這落花了呢!”
寧壽帝姬笑了笑,又說道:“我只是看到這落花想到了一些前人的詩句罷了。”
劉慶便笑呵呵的問道:“晴兒想到了什么呢?”
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
“這是李煜的詞。”劉慶說道。
寧壽帝姬點點頭說道:“可惜了一位天才詩人。”
劉慶說道:“是啊,只我覺得他過于悲嘆自己的境遇了。”
“難道他不應該嗎?”寧壽帝姬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我覺得隨遇而安更是一種豁達人生。”
聽了劉慶的話,寧壽帝姬點點頭,笑盈盈的說道:“嗯,聽你這么一說,我到也覺得那李煜太過多愁善感了呢!”
劉慶點點頭說道:“可也正是他的這份多愁善感才會留下這些詩篇。我想,詩人大多都是多愁善感的吧!”
寧壽帝姬點點頭說道:“嗯,是呀!”
“落花踏盡游何處,笑人胡姬酒肆中。要是李煜有幾分李白的灑脫,那他的詩詞或許會更好吧!”劉慶笑了笑說道。
寧壽帝姬說道:“沒想到劉郎對詩詞也頗有造詣呢!”
聽了寧壽帝姬的的話,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我不是對詩人本人更感興趣罷了。”
寧壽帝姬笑了笑,又吟道:“滿天紅艷惹人醉,不解風情惱人風。”
聽了寧壽帝姬的詩句,劉慶不由得哈哈笑了。
“我倒想聽一聽劉郎的解釋呢!”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那時我見晴兒的嬌容和那櫻花相應紅艷,美輪美奐,便想對晴兒說我喜愛你,怎奈一張嘴卻被忽來的風嗆的咳嗽了。真是鬧了笑話兒了。”
“是啊,那風真是不解風情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懂得劉郎詩句中的意思。”
“所以晴兒你才在殿中讓春艷說出心意嗎?”劉慶笑呵呵的問道。
寧壽帝姬點點頭,笑著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向劉郎表明心意了。不過還是春艷幫我拿了注意的。”
“看來這件事上,你我都是矜持的不敢向前一步。晴兒你身為女子,矜持有理。而我身為大丈夫卻是徘徊不前,便是膽怯了。”劉慶搖搖頭,訕訕一笑說道。
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劉郎不是要說嗎?只是有不解風情的風啊!”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劉慶又哈哈大笑起來了。
后面遠遠跟著的春艷夏艷和秋艷冬艷聽到了劉慶的笑聲便互相看看,然后都笑了笑,均知道此時的劉慶和寧壽帝姬是相談甚歡了。
為此她們也是非常高興的。
秋艷笑盈盈的說道:“咱們帝姬終于是名花有主了啊!我真為帝姬感到高興呢!”
春艷笑盈盈的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我等這心也算是放下了。”
冬艷笑著說道:“而且劉畫師是那樣的俊。”
“怎么?你也喜歡劉畫師?”夏艷便笑盈盈的問道。
冬艷笑了笑,反問道:“難道你保護喜歡?”
夏艷笑了笑說道:“嗯,我想,像劉畫師這樣的男子任何一個女子都會喜歡的。”
春艷則笑著說道:“你們喜歡也沒有用。”
夏艷笑盈盈的說道:“是呀,我等身份低微,又是粗人,劉畫師不可能喜歡我們的。”
這時候,冬艷便笑著說道:“說白了就是我們配不上劉畫師。”
春艷笑盈盈的說道:“冬艷啊,這話你算是說對了。”
這時候,那秋艷便笑著說道:“我看啊,這個世上也只有我們帝姬能配的上劉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