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鎬京被戎人攻破,周幽王逃到驪山腳下,被殺掉了,褒姒被戎人抓走了。后擁立幽王的兒子宜臼繼承王位,就是周平王,作東周。就是這樣的了。”
聽了王希孟的講述,劉慶笑呵呵的說道:“希孟記得很清楚啊!”
王希孟笑著說道:“不瞞劉兄說啊,小時候讀史記的時候看到這里我就想笑。”
劉慶笑呵呵的說道:“看來這周幽王不僅把他的愛妃褒姒給逗笑了,也成功的把你給逗笑了。”
“劉兄哪里話啊,小弟只是覺得這個周幽王太蠢笨了吧。”王希孟笑著說道。
聽了王希孟的話,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嗯,這的確是夠蠢笨的了。這就叫做:烽火戲諸侯,一笑失天下啊!”
王希孟聽了劉慶的話,便喃喃自語的重復著說道:“烽火戲諸侯,一笑失天下。烽火戲諸侯,一笑失天下。劉兄,你這個總結的好啊!”
劉慶笑著說道:“不過這周幽王也算是個情種了。我想女人都會喜歡他這樣的吧!”
王希孟點點頭說道:“因該是吧!”
“只可惜這情種多情,注定是做不了皇帝的。”劉慶看向窗外,背著手微微的嘆息。因為他想到了宋徽宗。
那周幽王是多情,而宋徽宗卻是多文藝。
情種和文藝都是感性的,正是朝政上的大忌。難怪這周幽王和宋徽宗的結果都如此悲慘。也正是因為他們特有的屬性了。
王希孟聽了劉慶的話后,跟著點點頭說道:“是啊,一個醉心女子的人怎么能做好皇帝呢!”
劉慶忽然回頭看著王希孟,笑著問道:“希孟倒是不近女色的,說不定能做好皇帝。”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笑了,搖搖頭說道:“劉兄就不要拿小弟開玩笑了。小弟也就能做作畫。其他的一無是處。”
“呵呵,看來希孟你還很有自知之明呢!”劉慶笑呵
呵的說道。
王希孟微微一笑,說道:“這一點小弟還是有的。”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好了,為兄就不打擾你作畫了。對了,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到小畫師那里去?”
“是的劉兄,小弟本就是小畫師,故而參加典禮的時候要和小畫師們一起的。”王希孟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嗯,好。希孟,等我入主皇家畫院的正殿時,我就把你提為上畫師。”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稍作沉吟后,說道:“劉兄啊,其實小弟并不在乎這名位的。小弟以為劉兄剛入主正殿,還是要行事謹慎些的好,以免給人家落下一個任人唯親的話柄,若是再傳到圣上耳中,豈非對劉兄不利啊!”
聽了王希孟的話,劉慶笑了笑,說道:“希孟你多慮了。”
“并非小弟多慮,小弟不想因為自己的晉升而讓劉兄處于危難的境地。況且小弟對這名利本就不在乎的。”王希孟說道。
“好了希孟,升你為大畫師就像你說的,不過就是個名位而已,你也不用去東偏殿,繼續在這里作畫。所以,不會有人反對的,圣上更不會反對。”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聽了劉慶的話,便只好點點頭說道:“那小弟就多謝劉兄了。”
“你我之間就不用客氣了。”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也笑了笑。
劉慶笑著說道:“對了希孟,那蔡雄去我家中負荊請罪,我只好原諒他了。”
“哦?真的?”王希孟驚訝的問道。
劉慶笑著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蔡雄還帶著他的叔父蔡京一起來的。我也是看著蔡京的面子才原諒了蔡雄。”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點點頭說道:“看來今后那蔡雄不會再對劉兄有異議了。”
劉慶笑著說道:“誠不我欺,我雖然不喜歡蔡雄這個人,但他既然是我的學生,
我自然是要好好教授他的,怎奈他和他的叔父沒有慧眼,看不出我的意圖,那就怨不得我了。”
“但清者自清啊!”王希孟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這也多虧了圣上懂畫兒,而且是非常懂,這樣才不至于冤枉了我。”
王希孟笑了笑,說道:“劉兄,其實當我知道蔡雄的叔父蔡京把劉兄告到了圣上那里去,小弟就知道劉兄沒事了。”
天亮王希孟的話,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看樣兒你也是很了解圣上的啊!”
王希孟笑著說道:“都是懂畫的人嗎!”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嗯,所以,我說圣上也懂得你啊!”
王希孟笑了笑,說道:“不然圣上也不會讓小弟來畫這千里江山圖了。”
劉慶點點頭說道:“你好好畫,不要辜負了圣上的期待。”
“小弟會的。”王希孟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其實啊,最主要的是你的病,你要記住了,在沒有完成千里江山圖時候你是不能死的。”
“小弟記住了。最近幾天小弟已經形成了習慣,每天早上起床便服用一丸兒藥,晚上睡覺前再服用一丸兒。而且小弟還隨身帶著,劉兄你看?”說完,王希孟便拿出了懷中的藥給劉慶看。
劉慶看了便點點頭,笑著說道:“很好,這樣你的小命就無憂了。”
王希孟笑著說道:“這還要多謝劉兄的提醒。”
“那你就給我好好兒活著吧!這樣就是對我的最的大回報了。”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點點頭,笑著說道:“小弟一定牢記在心的。”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好了,我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