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搖搖頭,說道:“沒有。”
“那你是被自己的情緒給蒙蔽了。”劉慶笑著說道。
“嗯,劉兄說的沒錯,我完全沉浸在了壓抑當中,除了壓抑別的我什么也看不到的。”王希孟點點頭說道。
“所以說啊,你要跳出來看問題,不要只是鉆牛角尖兒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微微一笑,說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啊,但是做起來卻是不容易啊!”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嗯,的確是不容易,這需要有一定的內心修為啊。對了希孟,你不如信佛去吧!”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是一愣。呆呆的看著劉慶。
劉慶笑了笑說道:“希孟,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啊?”
王希孟問道:“劉兄,小弟沒有聽錯吧。劉兄讓小弟去加入佛門?”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對啊。”
“為什么呢?”王希孟問道。
劉慶笑著說道:“因為這修佛啊能修身養性啊!”
“嗯,但我不是很懂,到底有什么好處。”王希孟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這修佛的好處還真的是挺大的呢!”
“到底有什么好處?劉兄和我說一說吧!”王希孟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好,我就給希孟說一說啊,不過這都是我一家之言啊,算是自己的領悟吧!”
“嗯,小弟洗耳恭聽。”王希孟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微微一笑說道:“有位大師說的好,放下萬緣,一心念佛。這人生在世,皆不能免疾病死亡之苦。當此等苦事發現之時,唯有放下萬緣,一心念南無阿彌陀佛。若氣促,則只念阿彌陀佛四字。一心求佛慈悲,接引你往生西方。
除此一念外,心中不可再起一絲毫別種的想念。亦不可望病速好,亦不可另
起求神求天保佑的想念。有此種想念,便與阿彌陀佛之心隔開了,因此便不能得佛慈加被之力。你要曉得,天地父母,均不能令你出生死輪回;唯有阿彌陀佛,能令你出生死輪回。你若肯放下一切,一心念佛,若世壽未盡,就會速好;若世壽已盡,即往生西方。然不可求病速愈,只可求速往生。求病愈,若壽盡,便不得往生。求往生,若壽未盡,則速得痊愈。
往生西方,好處說不盡,較彼生到天上,做天帝、天王,尚要高超過無數無量萬萬萬萬倍。你切不可癡心妄想怕死,有怕死的心,就不得往生了。我們在世間,猶如蛆在糞坑里,死囚在監牢里,苦得了不得。往生西方,如出糞坑、出監牢,到清凈安樂逍遙自在之家鄉,何可怕死?!若一有怕死的心,便永遠在生死輪回中受苦,永無出苦的時期了。
你若能出聲念,則小聲念;不能出聲念,則心里默念。耳朵聽別人念,心中亦如此念。又眼睛望著阿彌陀佛,心中想著阿彌陀佛。有別種念起,當自責曰:‘我要仗佛力生西方,何可起此種念頭,壞我大事?’
你若肯依我所說的念,決定會往生西方,了生脫死,超凡入圣,永劫常受快樂,了無一絲一毫之苦事見聞,又何有此種之疾病苦惱乎!倘心中起煩惱時,要曉得這是宿世惡業所使,要壞我往生西方之道,要使我永遠受生死輪回之苦。而今我曉得他是要害我的,我偏不隨他轉。除念佛外,一事也不念他。那就能與佛心心相應,蒙佛接引,直下往生矣。好記我語,自可速得莫大之利益!
這是那位大師的話,我還記得清楚,希孟你覺得這位大師的話說的怎么樣呢?”
最后劉慶又問道。
那王希孟聽了半晌,卻皺起了眉頭,搖搖頭說道:“小弟不通佛法,聽的是稀里糊涂的。”
聽了王希孟的話,又看到他的茫然的樣子,劉慶呵呵笑了。
“希孟啊,其實這佛就是性,佛性乃人人有之,修佛乃為找到自我,那個超越于肉體之外的真我,真我可以讓我們安住,不妄求于外,真正獲得安寧和平靜。
另外再說幾句題外話,我以前啊接觸過一些宗教、心靈學、心理學等方面的知識,個人感覺所有這些旨在帶領我們去尋找一個終極真相。
這個真相,暫時我無法言說,可能需要個人去理解。我覺得佛教啊、別的什么教啊、還有一些心理學各流派啊、還有很多靈修方面的知識都是帶領我們向同一個目標前進,就是那個所謂的終極真理,但是這個真理的面向和表現方式各異,而且還會因人而異,所以我們的尋找方式各不相同,因此發展出了那么多的知識,但是總的來說這一切的尋找都是源于我們人們對于自己的探索。”
聽到這兒,王希孟便皺著眉頭,喃喃自語的說道:“對自己的探索?”
“希孟,你就沒有想過自己倒底是誰?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嗎?”劉慶問道。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眉頭皺的更高,說道:“我是娘親生養的,我就是王希孟,我要去哪兒我知道。”
劉慶聽了王希孟的話,說道:“我指的是你的靈魂,而不是你的肉身。”
“是靈魂?不是肉身?”王希孟皺著眉頭說道。
“對啊,這肉身的確是你的娘親給的。但是你的靈魂又是誰給的呢?這個世界只有一個王希孟,再無第二個王希孟。你有你的思想,你有你的欲望。你是如此的獨特。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劉慶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