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愛一個人仿佛手中的沙,握的越緊,失去的越快越多,而且同時也會傷害自己的身體。有些感覺來的時候毫無征兆,走的時候也是悄然無聲,太多不可逆轉的感覺是我們無法掌控的,有些注定的變化或者順其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不然累了愛人,苦了自己,糾纏到最后兩敗俱傷,不留一絲疼惜。
當然了,誰都希望自己的愛情都是甜的,美的。
就像此時劉慶想的一樣,他和寧壽帝姬的愛情將會是一帆風順的,不會有風浪,可能回有一絲漣漪。
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完完全全的一帆風順是不可能的。
即便此時劉慶抱著寧壽帝姬,但他也不感覺對的認為是他一帆風順的。
這么說來,劉慶還算是清醒的人。至少他還沒有被熱戀當中的愛情沖昏了頭腦。還知道凡事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也只有蕩起漣漪才是真正的生活。
劉慶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他會在任何事情當中保持相對的冷靜的頭腦。其實這熱戀就是迷魂湯,喝上就會云里霧里了,就會是云深不知處,只緣身在此山中了。
劉慶在這有云深不知處中還能看到那一點兒點兒的山頭兒,已經算是清醒的了。
不過劉慶很有把握,即便是他和寧壽帝姬的愛情放路上出現什么攔路虎,他都能消滅掉。
不信咱就走著瞧。
劉慶知道,搞定寧壽帝姬本人,那就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九了。剩下的那百分之一才是變數。
這么小的變數幾乎是阻擋不了他的了。
不過,也有可能這百分之一的變數就是宋徽宗。
但劉慶覺得這不是問題。
月亮升起,掛在了櫻花樹頭。
劉慶聽到了腳步聲,他放開了寧壽帝姬。
寧壽帝姬整整衣衫端坐著。
春艷便來了。
“帝姬,時候不早了,該回宮了。”春艷輕聲說道。
但這聲音卻是輕快的。
寧壽帝姬點點頭,說道:“好的。”
劉慶起身說道:“帝姬慢走。”
“你也早些回家去吧!”寧壽帝姬對劉慶說道。那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和自己的丈夫說話一樣,盡管她已經極力的克制了,但是她依舊是不由自主的把這一份親近還顯露出來了。
所謂旁觀者清,那春艷早已聽出來,便微微一笑。
寧壽帝姬似乎也感到自己暴露了,便輕輕地咳嗽一聲,便走了。
那春艷跟在寧壽帝姬身后,回頭朝著劉慶盈盈一笑。
劉慶也笑了笑。
這種事不過是心照不宣罷了。
劉慶的心情大好,美滋滋的回到家中。程云還等著他吃飯呢。看到他回來了,趕緊迎上去。
又看到劉慶的面色被笑意籠罩,便問道:“相公今日又遇到什么高興的事情了?”
“云兒,你怎么知道我遇到高興的事情了?”劉慶帶著幾分驚訝問道。
程云盈盈一笑,說道:“相公的臉上寫著呢!”
“什么?我的臉上寫著呢?”說話間,劉慶趕緊摸摸自己的臉,又說道:“云兒快給我拿鏡子來,我倒要看看我的臉上寫的什么字,是高興倆字兒嗎?”
看到劉慶的樣子,程云忍不住撲哧笑了。她知道這是劉慶在和他開玩笑呢。
不過對于劉慶來說,他還當真是遇到好事了,因為今天他不急給寧壽帝姬唱了拿手月亮代表我的心,更是抱了寧壽帝姬。
此時他想想那寧壽帝姬身上的香味兒,便不由得有深陷其中,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熱戀中的男女大概都是這樣的吧,一會兒瘋,一會兒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
當然了,劉慶是不會哭的,畢竟男兒有淚不輕彈嗎。再說了,劉慶和寧壽帝姬之間也不是苦戀,沒有哭的道理。
想到那苦戀,劉慶便想到了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了。
這個故事好像是發生在晉朝似的。
這時候,程云便笑盈盈的說道:“相公,吃飯吧!”
“啊?哦,好的,吃飯。”說完,劉慶笑了笑,走進了小花廳中了。但心里還在搜索著那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
他記得在前世的時候他曾經看過一場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戲劇,當時把他看的是眼淚嘩嘩的。
很明顯,這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是一個悲劇。有點兒像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但這個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要比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早了很多。
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現在就已經開始流傳了,而此時的歐洲還處在黑暗的中世紀。而莎士比亞寫出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已經是五百多年后的事情了。
劉慶還清楚的記得那次看戲劇的經歷,此時想想那故事的情節猶在眼前似的。尤其在那戲劇的最后,當令人震撼的音樂響起的時候,舞臺上的兩座墳墓打開了,飛出了兩只蝴蝶翩翩起舞的時候,那時候的戲劇便達到了高潮。當然也是結尾了。
觀眾們齊刷刷的起身鼓掌,很多人都被悲傷的故事感動了。
人們都盼望著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但現實的事情往往是令人不堪相望的。
很快,女使們便把飯菜端上來了。
鑒于劉慶已經是國公級別的了,那府中的下人配備也就要跟上了。
當然這規模也是相當大的。算起來要二三十人。
只是現在劉慶住的宅子用不了這么多的人。所以,也只好先雇了十個人,四個雜役男工,剩下六個女使。
“相公。”程云給劉慶到了一杯酒說道。
“嗯?”劉慶還想這那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回神回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