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不過是……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已！
裴衍顯然也知道，在聽了楚泱的話后，眼眸驟然一沉，卻很快的又浮現了細碎溫柔的光芒。
也僅限于在看向楚泱而已！
司曜恰好抬頭看到這一幕，他面無表情，心中卻差點沒吐出來。
每次看到裴衍這幅深情款款的模樣，他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倒不是說虛偽，就是覺得很奇怪。
根源大概就是因為他還是個卑微的單身狗？
“那么師姐，我還是想問問，我……你是怎么打算的？”
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這么詢問旁人對他的打算，怎么聽都有點奇怪吧？
那么這個人是自己的愛人，難道要將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到對方的手中嗎？又有誰能真正的幫另一個人做出決定呢？
但是裴衍還就問了！
他或許不會反駁楚泱的決斷，甚至以他對楚泱的在意，和無原則的聽從，他或許會不論對錯，只要是楚泱的話，雙手雙腳都會舉起來的表示支持。
他只是想要知道一件事情，他在楚泱的心中，究竟占據著怎么樣的位置，不是說懷疑她對他的感情，他只是想要事事都參與進去，他希望楚泱的每一個計劃打算，都會帶上他，無論好與壞，他都在她第一計劃之內。
就像是個時時都有安全感的人一樣，得到了一些，證明了一些，又總會折騰出另外一出來證明好讓自己懷疑動搖最后再安心。
就是這樣的來回折騰著，樂此不疲。
“你想問的是什么？”楚泱直白的問道。
裴衍笑望著楚泱，上前兩步，垂眸注視著她說道：“我想要知道，在師姐的心中是怎么打算來安排我的？我想知道，師姐希望我做些什么？或者說，我能幫得到師姐什么？”
楚泱眨了眨眼睛，許久之后才愕然的問道：“難不成你打算置身事外袖手旁觀？你我是夫妻，你不會打算大難臨頭各自飛了吧？”
裴衍：“……”
他問的絕對不是這個，但是她這么一說，好像又變相的等于回應了他的問題似的！
裴衍一時無言以對。
“當然不會！”裴衍笑著接話道：“我希望和師姐一直都在一起，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結果，我還怕師姐嫌棄我太粘人了呢。”
楚泱道：“我說過了，不會再背著你去做任何事情，所有的事情，我都會盡力的告訴你的情況下再去做，師弟，我也希望你對我是這樣，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攜手共進，生與死都沒關系。”
這是楚泱認真思索之后的出來的結論。
她不希望給裴衍一種不確定感，她也不想讓他整日的患得患失，即便在她看來，這樣的患得患失，其實是毫無意義的，他應該更有自信一點，她怎么可能離開他不喜歡他，難道還能移情別戀嗎？
但這些話，也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
她無法去左右別人的思想，裴衍之所以沒有安全感，也是因為她態度的原因，她要做出改變，讓他看到，也讓他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