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默默地聽陸星講話的陳恩賜,抬頭瞟了她一眼:“堅果臺?你確定我還能上他們家綜藝?別忘記了,去年,我上他們節目的時候,他們家一主持人,說我就是一花瓶,適合擺在家里,然后還陰陽怪氣的又說了句,適合擺在各種家里,我一怒之下,拿著花瓶砸爛了他腦袋,到現在他額頭還有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家因為這事,把我拉黑名單了吧?”
“是拉黑名單了沒錯,但是我這次托關系的那個人,比較厲害,可以把你從黑名單里解除……”吞了一口粥后,陸星又說:“只要你保證以后不再像上次那樣,一言不合就動手,就沒問題了。”
陳恩賜毫不猶豫:“我不敢保證。”
陸星:“…………”
陸星:“你是存心跟我抬杠的是不是?你怕不是要氣死我?我特么再次懷疑,你就是對家派來的臥底……”
“對家派來的臥底”咬著勺子,沖著陸星眉眼彎彎的直笑。
陸星順了兩口氣:“總之,你要是沒意見,咱們就這么定了,具體什么時候要跟對方吃飯,我再通知你。”
陳恩賜胡亂的點了點頭,低頭去喝粥,喝了一口后,她抬頭看了一眼陸星,“星星,你這個人不簡單哦,你到底是什么來頭,能輕而易舉的讓堅果臺把我從黑名單解除……”
陸星:“我啊,地球來頭,我的靠山是五十六個民族,十四億人口……”
陳恩賜笑了笑,看的出來陸星不想攤牌,便沒再多問。
就像是她,很多時候,她不想說的事情,陸星也沒刨根問到底。
…
秦孑的生活,很枯燥,絕大多數都是泡在銀河大廈的實驗室里。
最厲害的一次,是在研發最緊要關頭,秦孑整整有一個多月沒離開過實驗室一步,餓了就吃公司附近的那家盒飯外賣,困了就將電腦椅往后一放,隨便蓋個毯子睡一覺,睡醒了,就洗手間刷個牙,擦把臉,窩在電腦前,又是一場暗無天日的奮斗。
那天從Feng雜志社回來后,秦孑進了實驗室,一連三天沒有出來過。
這三天里,他幾乎沒怎么合眼,直到把自己腦海里新構架的框架,在電腦里建設了個差不多,這才對著實驗室里其他的人,擺了擺手,回家補覺了。
秦孑這一睡,睡了足足二十個小時,直到容與“砰砰砰”的敲響了他的家門。
秦孑一點也不急,慢吞吞的晃進浴室里,刷了個牙,然后頂著一頭因為睡前沒有吹干現在亂糟糟的頭發,下樓給容與開了門。
“什么事?”秦孑懶洋洋的丟了句話,就轉身沖著餐廳走去。
“秦狗,你手機是擺設啊,我給你打了N個電話,你沒看到?”容與跟在秦孑身后。
秦孑倒了一杯水,散漫的回:“可能沒電了吧,沒注意。”
“靠,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容與將手機掏出來,拍到了秦孑的面前:“穆楚詞知道嗎?影帝,之前見過一次,跟我們都互加了微信,他剛剛給我發了個消息,說陳恩賜今晚去的飯局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