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靠在蕭靳寒的身邊,起初還好,只是感覺呼吸急促,感覺渾身有些燥熱。
漸漸的,渾身發軟,就連意識也無法控制。
這種感覺熟悉又遙遠。
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再出現過的感覺,那還是一千多年前,她只是一只狐貍的時候,到了春天,都會難受那么一段時間。
發情了……
她不停的握緊拳頭,希望緩解這樣的難受,只是越去克制,越無法得到緩解。
臉頰也在發紅,呼吸越來越急促,抬眸看向眸光里滿是心疼的蕭靳寒:“我難受。”
“我知道,忍一忍。”
說著,他伸出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著,希望為她減輕痛苦。
殊不知,這樣的觸感,無疑是在點火。
本來就很難受,此刻更軟了,只好伸出手,捉住了他的大掌,聲音透著幾分求饒的感覺,又有些嬌軟:“別,別了,四哥哥。”
蕭靳寒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瞬,被她的聲音所感染。
只好收回了手,像之前那樣抱著她。
唐夭夭抬眸看著他的俊顏,動了動嘴唇,十分的委屈:“我被藥物弄得在發情了。”
前座的蘇美:“……”
她只能加重轟油的力度,希望能早點趕到醫院,為夭哥解除痛苦。
唐夭夭的小手開始不安分的亂動,抱著他的脖子,又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這樣青澀的吻,并不能讓她得到緩解。
此時此刻,只想要得更多。
蕭靳寒被她撩撥得呼吸也急促了幾分,有些心疼的看著面色潮紅的她:“很痛苦嗎?”
“嗯”
她的回答,因為難受拖長了尾音。
蕭靳寒輕輕安撫著她:“十六,快到醫院了,堅持一下,醫生可以救你。”
思緒迷離間,她低聲說:“蕭靳寒,我也是醫生……我知道,怎么樣可以更快速的為我解決難受……”
此刻,她的身體已經滾燙無比。
蕭靳寒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也很清楚。
前座的蘇美感覺到氣氛已經變了。
她伸出手,非常主動的將后視鏡掰了上去,注視著前方,專心開車。
蕭靳寒直接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懷里,低沉的嗓音里透著濃濃的心疼:“好一些了嗎?”
“沒有,一點兒也不好。”
唐夭夭說著,眼眶都變得濕漉漉的,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憐愛。
她微微撐開雙眼,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性感的薄唇,舔了舔嘴角:“我不想等了,不去醫院了,好不好?”
雖然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但肢體動作卻霸道蠻橫,去撕扯他的領帶,扒開他的西裝。
蕭靳寒扣緊了她的腰,低嘶一聲,轉而呼吸變得厚重,嗓音越發的沙啞:“十六,別動。”
她仰著頭,迷茫的看著他:“嗯……”
蕭靳寒看著她眼底的水霧,心尖一動,幾乎是同一時間出聲,命令道:“掉頭,回山莊。”
蘇美心里一驚,莫名的激動了起來。
二話不說,一腳猛油轟下去,直接超了傅子亦的
sp;然后在虛線處快速調頭,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就遠離了傅錦承的視線。
唐夭夭已經不愿意等了,她仰頭,就吻上了他的唇,熾熱無比。
帶著她獨有的占有欲,勾起他的脖子,呢喃了一句:“蕭靳寒……”
她的聲音噙著些魅惑感。
每次,叫他全名時,都會有不同的耳膜刺激感,這樣的滋味,也點燃了他克制已久的火焰。
到了山莊后。
蕭靳寒將她公主抱了起來,他想到了曾經,因為她的撩撥而感到不適應去沖了涼水。
帶著她,一路走向了浴室。
打開了淋浴,溫熱的水從上而下,臨時了兩人的衣服。
于此同時,他低眸,看著懷里的小女人,親吻了她的額頭,眸低盡是憐愛,低聲問:“寶貝,想要哪種方式緩解?”
聽著他如天籟一般好聽的聲音,她殘存的意識和理智讓她知道,現在身處浴室,淋淋涼水,也會好起來。
往日里,一些讓她難以忘懷的畫面忽然浮現在腦海里。
他為了救她,接住了從半空中墜落的她,被砸成了重傷。
心尖狠狠的一顫,忽然明白,為什么曾經的蕭老四兒總是對她冷冷冰冰的,她卻還是想要靠近,想要撩撥。
不僅僅是占有欲作祟,更是內心深處的一份真心。
一雙狐貍眼看著他,溫熱的水從他俊美的輪廓一路而下,性感又迷人,尤其是他的鼻梁,嘴唇,喉結……
禁欲的味道讓她越發的瘋狂。
她不喜歡說煽情的話,只是一咬牙,伸出手胡亂的扯他襯衣上的紐扣:“哪兒那么多的廢話,蕭老四兒,我要你。”
這一句話,徹底點燃了他克制已久的熾熱。
她曾經說過,婚后將她自己給他。/
所以,他疼愛她的第一件事,就應該尊重她,自然,在這種時候要詢問她的意見。
事實上,他一刻也不想等。
這一晚,唐夭夭深刻的體會到,禁欲約等于火熱,這是蕭靳寒用身體力行告訴她的。
第二天。
唐夭夭醒來,輕輕動了動,一陣酸爽感襲遍了全身,只覺得渾身酸痛無力。
蕭靳寒一早就醒了,只是不舍得吵醒她。
伸出手,將她圈進了懷里,又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
唐夭夭將頭埋在他的懷里。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古時候,會有人死在床上,為什么葉君霖愈合的傷口會咧開。
這特么,一夜之后,她感覺骨頭都散架了。
“好些了嗎?”
唐夭夭委屈巴巴的說:“我應該下不了床了。”
蕭靳寒笑了,低低的嗓音,性感得十分撩人:“那就陪我睡覺。”
“一整天?”
蕭靳寒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嗯,一整天。”
唐夭夭:“……”
那明天應該也下不了床了。
雖然感覺很疼,但是,她依稀記得,昨晚動情時的快樂,忽然有些羞恥感,紅了臉,恨不得鉆進他的懷里。
蕭靳寒似是感覺到了她的嬌羞,將她按進了懷里,輕輕磨挲著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