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衡自小就得了一種怪病,每過一段時間他的皮膚就像蛇似的蛻皮。
蛻皮的過程痛苦不堪,令張一衡這個七尺漢子都無法忍受,每次病發他就恨不得自行了斷。
普通大夫根本治不好他的病,所以張一衡也在找鬼谷神醫,沒想到刺殺顧淺羽的時候,居然讓他誤打誤撞的碰見了神醫。
張一衡感慨萬千的開口,“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真能見到鬼谷神醫,就算神醫不能治好我的病,能親眼見到鬼谷傳人也是一種榮幸。”
顧淺羽默默的看了張一衡,見他眼底滿是對鬼谷派的狂熱跟崇拜,她再次肯定了,這貨是一個有病的中二騷年。
因為茅草屋那位武功太逆天了,所以顧淺羽跟張一衡都不敢去打擾他,只能在屋子外面蹲點。
她就不信,里面那位一輩子都不出茅草屋。
等到太陽落山后,茅草屋的房門被人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俊美男子從里面走了過來。
見到黑衣男子,顧淺羽跟張一衡齊齊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你會做飯嗎?”黑衣男子走過來,沉著一張俊臉問顧淺羽。
顧淺羽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會。”
“我餓了,你去做飯。”黑衣男子一點也不客氣的指使顧淺羽。
“……”顧淺羽。
顧淺羽突然覺得那句名言,太特么的實用了,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
男人都是食色動物,食色,食色,食是放在前面的。
為了能讓他給陸桓之治病,顧淺羽擼了擼袖子,準備好好的抓住這個男人的胃,反正這已經是她n次當廚子了。
張一衡還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著走遠的顧淺羽,那眼神仿佛被人拋棄的小狗崽。
顧淺羽卻連瞟都沒有朝他瞟一眼,中二騷年太話嘮了,她的耳朵都要被磨出繭子了。
進了廚房后,顧淺羽先是掃了一眼廚房的食材,然后盤算了一下做什么菜,才能將她高超的廚藝完美的體現出來。
顧淺羽是一個孤兒,沒父沒母的,做飯什么的都是她自己琢磨出來,慶幸她的廚藝并不渣,反而還不錯。
燒了幾道自己拿手的菜,顧淺羽就端了出去。
結果黑衣男剛吃一口就吐了,“你這是做的豬食嗎?”
顧淺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她的廚藝能叫豬食?
黑衣男十分嫌棄的看了顧淺羽一眼,“把這些豬食倒了重做。”
顧淺羽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把菜都端進了廚房。
這次顧淺羽做的十分盡心,口感,色澤,鮮味都嚴格把關,就連擺盤的時候就怎么好看怎么擺。
等顧淺羽信心滿滿的端出去,給黑衣男嘗的時候,對方依舊十分嫌棄的樣子。
“你就只會豬食嗎?這是給人吃的嗎,倒了,再去重做。”黑衣男把筷子重重的放下,心情明顯的不虞了。
哎呦我去,她這個暴脾氣。
要不是忌憚著對方武藝高強,顧淺羽早就掀桌了。
這家伙是故意挑刺,還是玩兒她呢?
顧淺羽對自己的廚藝十分自信,哪怕她做的不像廚師那么精致,但是說她只會做豬食這也太夸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