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任鐵軍的話,顧淺羽涼涼的笑了,她拿起一旁的手術刀,然后輕輕劃過任鐵軍的臉。
冰冷的刀子劃過肌膚的時候,任鐵軍的后背都僵硬了,他的聲音也帶了一絲顫抖,“你……想干什么?放我出去,你想要什么都好說。”
顧淺羽把手術刀抵在了任鐵軍的眉心,“那好啊,那說說你猥褻兒童的事。”
顧淺羽的話讓任鐵軍的眸子閃了閃,停頓了一會兒他才開口,“我沒有猥褻過兒童,警方不是已經發出通告,說是家長的誣陷嗎?”
任鐵軍話音剛落,顧淺羽手里的手術刀扎入了任鐵軍的肌膚里,血一下流了出來。
眉心火辣辣的疼痛,讓任鐵軍悶呼了一聲,他咧著嘴角,露出一種痛苦的表情。
顧淺羽涼涼的笑了笑,“我沒時間跟你浪費,要么說實話,要么現在去死,你選擇吧。”
“我沒有干過,你讓我怎么說?”任鐵軍的喘息微微有點急促,“那些孩子都很小,他們都是被人誤導的,我真沒有干過這種事。”
這是猥褻兒童最蛋疼的,因為孩子不是成年人,他們的思維不像成年人那么清晰,有邏輯,所以很容易被對方反誣告說誘導孩子,讓孩子說出自己被猥褻的假口供。
聽見任鐵軍的話,顧淺羽冷笑了一聲,在她打算用手術刀往任鐵軍的眉心深入一些的時候,顧淺羽的手腕被人攔住了。
顧淺羽皺眉朝后看了一眼,看見已經線的姜哲。
姜哲有指尖彈開了顧淺羽的手,然后把手術刀拿了過來。
“你想從他口里知道什么?”姜哲一邊用消毒濕巾擦著手術刀,一邊不冷不淡的問顧淺羽。
顧淺羽沒想到姜哲會這么問,她愣了一下然后開口,“他猥褻孩子的視頻,以及共犯的姓名,身份,家庭背景。”
三種顏色幼兒園的教室都有監控攝像頭,按理說應該拍下了任鐵軍他們的犯罪事實,但是警方卻說監控硬盤出現了問題。
顧淺羽覺得視頻肯定還在任鐵軍手里,像他們這種變態肯定百分之八十都會留著視頻。
顧淺羽這一輩子最討厭是像任鐵軍這種變態了,她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小女孩曾經被一個流浪漢侵犯過。
那個人渣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證,慘無人道的將很粗的水管塞到了小女孩的下體,導致小女孩下體嚴重撕裂,知道這件事后顧淺羽連著做了幾天的噩夢。
顧淺羽可以原諒搶劫犯捅她一刀,但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qiang奸犯對她的侮辱,因為這個世界是殘酷的,女性受害者不會被體諒,她們在受到人渣的傷害后,還會受到流言蜚語的第二次傷害。
這種流言蜚語會伴隨她們一生,一直痛苦的折磨她們,讓她們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那種陰影。
哪怕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對女性的歧視跟傷害還是存在的。
因為這種傷害歧視還存在,所以任鐵軍這種人才顯得罪大惡極,如果放任他們逍遙法外,他們還會繼續對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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