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省省吧。”姜哲神情淡淡的嫌棄,“這種惡心的話我可說不出口。”
“你確定?”顧淺羽蜜汁微笑。
姜哲呵笑了一聲,一副懶得搭理顧淺羽的樣子。
“告訴你一件事。”顧淺羽微微一笑,“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洗頭發了。”
聽見顧淺羽的話,姜哲一臉的嫌棄,“你真惡心。”
顧淺羽也不生氣,她把綁辮子的繩子扯了下來,然后開始來回抓頭發。
看見顧淺羽這個舉動,姜哲表情有點龜裂了,“你給我住手。”
“不住手,我要把我的頭發跟頭皮屑留在你房間,你想象一下你的地板上到處都是我的頭發跟頭皮屑的畫面,是不是特別有愛?”顧淺羽賤兮兮的開口。
姜哲有潔癖,顧淺羽特意上網查了查有潔癖的人最不能忍受的幾件,排在三條分別是,不喜歡別人坐自己的床,忍受不了頭皮屑,討厭別人用汗津津的手碰自己。
“你敢!”姜哲的胸口略微起伏著。
顧淺羽感覺自己是真的踩到了姜哲的尾巴上,所以這家伙都快炸毛了。
“我當然敢了,不信你就試試看,我不僅敢在你房間留下頭皮屑,我還敢在你潔白的墻壁上留下我汗津津的手印。”
顧淺羽嘖了一聲,“你想象一下墻壁上到處都是我留下來的手印,空氣中還帶著淡淡的汗味,是不是特別有藝術感?”
姜哲的表情已經不能用嫌棄來形容了,“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怎么能惡心到這種程度?”
“昂,我就是這么邋遢,你管得著嗎?”顧淺羽挑了一下眼睛。
“你先把你的頭發綁起來,以后進我房間不準披散著頭發,開門上的時候戴著一次性手套,門把手上到處都是你的手印。”姜哲皺著眉頭,異常嚴肅的說。
聽見姜哲的話后,顧淺羽微微一笑,她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后,顧淺羽在玻璃上哈了哈氣,然后開始在玻璃上摁手印子。
“看,一個手印,兩個手印,三個手印,到處都是我的手印。”顧淺羽把玻璃上摁得到處都是手印。
見姜哲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他的臉色難以形容的難看,顧淺羽笑的非常欠抽,“怎么樣,現在要不要說‘我愛你’?”
“算你狠。”姜哲涼涼的笑了笑,說完他就自動下線,讓姜函上來了。
看見一臉不在狀況的姜函,顧淺羽內心對姜哲充滿了鄙夷。
“你跟我哥怎么了?”姜函小心翼翼的問。
這段時間姜函一直在‘睡覺’,所以他也不知道姜哲跟顧淺羽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事,我這正嘗試著教你哥做人的道理,事情有點復雜你就不要攙和了,把他叫出來,我還得接著教育他呢。”顧淺羽開口。
“他不愿意出來。”姜函抿了一下嘴唇,非常小聲的說了一句,“你還是我哥第一個怕的人。”
顧淺羽:(﹁﹁)
她一點也不覺得榮幸,只是覺得自己在糙漢子的道路上一去不返還了。
顧淺羽露出了狼外婆的微笑,“你哥這不是怕我,可能覺得我說的太有道理了,所以羞愧的不好意思見我了,你讓他出來,我覺得他有洗心革面的潛質,你也想他痛改前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