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人連忙搖頭,他驚恐的開口,“不敢了,我不敢了。”
顧淺羽呵笑了一聲,再抬頭時她目光帶著狠辣,“那還不趕緊滾出我的視線。”
聽見顧淺羽的話,那個黑人連忙朝庫房外面跑,他剛打開庫房的門腳步就頓住了,下一秒顧淺羽就聽見一聲凄慘如鬼的慘叫聲。
聽見這個聲音顧淺羽皺了皺眉頭,然后朝庫房門口看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庫房外的斯科。
斯科手里拿著一把自制的鋼刀,刀鋒已經被他捅進了那個黑人的腹部,等斯科把鋼刀抽出來的時候,那個黑人的腸子都被鋼刀帶了出來,血流了一地。
“他是我的獵物,你碰了我的獵物。”斯科雖然是在對黑人說,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顧淺羽看,他的嘴角掛著一絲甜膩的笑容,但神情卻有一種病態的瘋狂。
那個被捅的黑人痛苦著嗚咽著,他滿臉的哀求,“救救我,救救我。”
斯科仿佛沒有聽見似的,他斜靠在庫房的門口,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著顧淺羽,他添了舔自己手指上的血。
“我也想嘗一嘗你血的味道,一定很甜。”斯科低低笑著,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顧淺羽跟斯科對視,她略微瞇了一下眼睛,眼睛里迸射出一種冷光,“那你就試試看。”
斯科的目光更加詭譎了,他笑的優雅而血腥,“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身上的血都放光,然后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似乎覺得很美味,斯科說的時候一直在舔自己的嘴唇,他那種陶醉的表情讓顧淺羽惡心的都快吐了。
監獄的犯人分兩種,一種是罪行很大破罐子罐破摔的,另一種就是希望積極做工想早點出去的,表現良好的犯人都有望減刑。
斯科是第一種人,所以他做什么都無所顧忌,就算在監獄傷人了,無非就是加刑,他一點也不在乎。
好在有人把這里的情況告訴了獄警,獄警把斯科帶走了,其他犯人把這兩個黑人抬到了醫護室。
顧淺羽把責任脫的一干二凈,有傷口那個黑人是斯科捅傷的,另一個黑人是自己不小心撞斷了自己的肋骨,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監獄里犯人跟犯人之間不要說磕磕碰碰,大型的廝殺都有,見顧淺羽跟當事人口徑一致,獄警也只能把斯科一個人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