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諫躲顧淺羽法鞭的時候,顧淺羽脖子上的‘手’也消失了,她從地上砸了下來,摔了一個狗啃那啥的姿勢。
以顧淺羽的身手她是可以平安降落的,但是看見身主爸爸壓著身主媽媽,她內心只有賣媽批,根本沒注意自己摔下來了。
顧淺羽的精神力只夠甩一鞭子,就是為了嚇唬嚇唬蕭諫,畢竟她的法鞭是對付蕭諫的利器。
蕭諫看見顧淺羽的鞭子消失了,打算趁機要了顧淺羽的命以絕后患的時候,突然憑空出現了一條白色的肉蟲子。
見毛蛋出來了,顧淺羽松了一口氣。
“毛蛋,上去干掉他。”顧淺羽用意念對毛蛋說。
然后毛蛋就扭著肉呼呼的身子撲向了蕭諫,在蕭諫身上啃來啃去的,但啃了半天連蕭諫衣服布料都沒有啃壞。
“……”顧淺羽。
踏馬的,這是什么雞肋金手指?
蕭諫厭惡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蟲子,他震了震身子想要彈開蟲子,卻發現根本彈不開。
這條蟲子雖然不能對產生什么殺傷力,但好像也不是普通的蟲子,它竟然都沒有被他的煞氣傷害。
蕭諫又看了一眼顧淺羽,想了想最后他還是憑空消失了。
蕭諫走后,毛蛋沒有跟著走了,它直接掉到了顧淺羽的床上。
大概是覺得床上很好玩兒,毛蛋在顧淺羽的枕頭上拱來拱去的,最后還不知羞恥的亮著它的白肚子,躺在了枕頭上,一副懶洋洋享受的樣子。
“……”顧淺羽。
媽蛋,都不知道要貨干什么,一點實力也沒有,賣萌吧,外形也丑,誰也接受一條大蟲子拱來拱去的賣萌?
顧淺羽心累的抹了一把臉,然后從地上爬了起來。
見顧淺羽站起來了,身主父母才反應了過來,身主爸爸朝顧淺羽扔過去一盞臺燈,“臭小子你搞什么呢?”
身主爸爸沒想真砸顧淺羽,只是想表達一下自己此刻內心的媽賣批。
顧淺羽蜜汁復雜的看了一眼身主父母,然后她輕咳嗽了一聲,對身主父母說,“爸,我有事情跟你說,你穿好衣服出來一下,我們去書房說。”
說完顧淺羽就率先離開了房間,然后去了書房,沒過一會兒穿著睡衣的身主爸爸就過來了。
被兒子撞見那種事,身邊爸爸臉色多少有點尷尬,他故意板著臉說,“找我有什么事?”
“爸,我被鬼給纏上了。”顧淺羽一臉認真的說。
身主爸爸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都比較迷信,所以聽見顧淺羽的話后,他沒有覺得自己兒子在胡扯,而是一臉擔心。
“你怎么會被那種臟東西纏上?我以前算過你的八字,你八字很硬,按理說不會碰見這種臟東西。”身主爸爸皺眉。
“這只鬼不是普通的鬼,他很厲害的,剛才房間的墻壁就是他要害我砸塌的。”顧淺羽半真半假的說,其實墻是她用法鞭弄壞的。
身主父母看不見蕭諫跟毛蛋,所以聽見顧淺羽的話,身主爸爸的臉沉了下來。
能把墻壁砸塌的鬼,這得多厲害啊,他們家怎么會招惹到這種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