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兩個警察也是陳哥找過來的人,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們開罪。
警察也不是傻子,陸鳴配合著文城他們避開了警方的視線,能讓陸鳴心甘情愿出來的肯定是熟人,所以警方一定會懷疑到他們身上。
為了給自己洗清罪責,陳哥才這么自導自演了一出戲,等警察跟他們要陸鳴,他們就可以反過來說陸鳴已經被開著警車的人帶走了,路上有監控可以證明他們說的話。
雖然是他們把陸鳴帶了出來,但另一批人又把陸鳴給帶走了,哪怕他們有連帶責任,那也比殺人的罪名強。
現在大家只要咬死陸鳴被警方帶走了,那些警察也沒辦法拿他們怎么樣。
等上了‘警車’,陸鳴多少也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他隱約看見其中一個‘警察’手臂上好像紋著身,警察是不可以紋身的,而且他們開的方向也不是送他回家的。
這讓陸鳴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你們是什么人?打算去什么地方,不回我家嗎?”
開車的那個‘警察’敷衍的應了一聲,“先帶你回警局一趟。”
“但這也不是去警局的路,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陸鳴拍了拍旁邊的車門,他皺著眉說,“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見陸鳴發現他們的身份了,坐在陸鳴旁邊那個假警察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手帕,然后放到了陸鳴嘴上,直接將陸鳴迷暈了過去。
等陸鳴昏迷過去后,那個人才拿出手機給陳哥打了一通電話,“陳哥,我們這邊已經辦好了,這小子現在已經被我迷暈了。”
“照原計劃行事。”陳哥對著電話說了一聲,然后就把打電話掛斷了。
聽見陳哥跟他手下的談話內容,文城他們心里多少有點緊張,畢竟他們是第一次干這種直接殺人越貨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很害怕。
文城壯著膽子問,“陳哥,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是返回去找陸鳴嗎?”
“不著急。”陳哥淡淡的開口,“現在就調頭回去,我們就沒有不在場的證據了。”
陳哥在下個路口的攝像頭盲區安排了一輛面包車等著,那輛車跟他們現在這輛車一模一樣,就連車牌號都是一樣的。
等到了那個路口后,陳哥指揮著司機,讓司機把車停到了攝像頭的盲區,那輛冒牌的面包車就繼續朝前,去了附近最近的寺廟代替他們拜佛。
這樣警察詢問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有了不在場的證明,同時監控也可以證明‘他們’的確去拜佛了。
冒牌車走了之后,陳哥才下車換了一個車牌號,然后讓司機朝郊區開。
陸鳴現在就已經被帶到了郊區一個廢棄的工廠,陳哥他們過去的時候,陸鳴還昏迷著沒有醒過來,他聞了乙(醚)一時半會根本醒不過來。
看見昏迷的陸鳴,文城沈寒他們內心都在打鼓,小腿非常沒有出息的一陣陣發軟。
“好了,人就在這里,一會兒我上去捅第一刀,然后你們一人捅一刀,這案子就算我們一塊犯的,這事你們都給我捂死了,哪怕入了骨灰盒也別說出來。”陳哥掃了一眼文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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