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京都的水越來越深,沈子良帶著張大帥的部下投奔了趙大帥,張大帥能咽下這口氣才怪,而且顧淺羽也不知道這個趙大帥什么來歷,跟日本人又是什么關系。
再加上沈家馬上要搬到京都了,以后要生活在張大帥的眼皮子底下,顧淺羽總覺得事情只會越來越麻煩,所以她得盡早離開京都,不然只會跟這些人牽扯更多,到時候就不好抽身了。
顧淺羽借著林悅這件事,她去了一趟美國,因為打著張大帥的名號,簽證顧淺羽很快就辦下來了。
身主父親一個摯完林悅就關上了房門,她把顧淺羽關門外,這套公寓還是顧淺羽花錢給她買的。
對于林悅的態度,顧淺羽倒是沒有多少,把身主父母帶出了大帥府,然后跟他們商量去美國的事情。
聽說要離開華夏去美國,身主父親攏緊了眉頭,華夏是他的故鄉,他哪怕是死也想埋骨在這里,所以他不太想離開。
“爹,這里有多不安全您心里應該很清楚,我公公過幾天又來京都任職了,只怕沈家的日子會更加不安生,所以我們不能待在這里了,再待下去怕是要有麻煩的。”顧淺羽認真跟身主父親分析當前的局面。
聽見顧淺羽的話,身主父親看了一樣身主母親一眼,他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語重心長的對顧淺羽說,“婉兒,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你帶著你娘出國吧。”
顧淺羽一瞬間就想到了身主父親的打算,她壓低聲音問,“爹,您是不是打算投身革命?”
身主父親嘆息了一口氣,“我就想做點對國,對家有益的事情。”
聽見身主父親的話,身主母親直掉眼淚,她拿帕子擦著眼淚沒有說話。
顧淺羽拍了拍身主母親的肩膀,無聲安慰她一下,然后才認真的問身主父親,“爹,投身革命是要犧牲的,您舍得讓我跟娘為您擔驚受怕?”“爹,您真的決定了?我跟娘獨自生活在美國,肯定有諸多不便,您真就這么放心?”顧淺羽試圖勸身主父親回心轉意。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美國有認識的朋友,我會托他照顧你
“人固有一死,我不求重于泰山,但不想流落異鄉,死我不怕,我怕得是連累你們,這下你們走了我就徹底沒顧慮了。”身主父親看著顧淺羽,他雖然白了頭發,但文人的傲骨卻一點也沒有折。
看見身主父親這樣,顧淺羽不說話了,她是想帶身主父親走,因為這是身主的愿望。
淺羽就讓身主父親給林悅寫了一個舉薦信,林悅才拿到了那家學校一個讀書的名額。
不過不是正式的學生,而是一個旁聽的名額,一年之后表現良好她就可以正式成為這間學校的學生了。
顧淺羽去了美國就投奔到了身主父親摯友那里,她幫著林悅辦了入學手續后,然后在學校附近給買了一個小公寓給林悅的家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