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良寫這封信是想挑撥離間,挑撥我跟您的關系,他暗示您我對沈家有異心,想要讓您防著我。”顧淺羽半真半假的對沈大山。
“他干什么要挑那個間?”沈大山扣著自己的肚皮,表情十分的煩躁,“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這么做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爹,我對您對沈家絕無二心,如果我真的想害沈家,也不會幫著您解決這么多麻煩。”顧淺羽一臉真摯的看著沈大山,“爹,您一定信我,別中了沈子良的計。”
“放心,老子要再特娘的相信這個小王八羔子,命可能都保不住了,坑了老子幾千人馬,還害的老子被督軍擼了職,現在居然還想搞得我們沈家雞飛豬叫,老子怎么就養了這么一個混賬?”沈大山越說越生氣。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拿上槍去崩了沈子良,要不是沈子良這么坑爹,沈家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顧淺羽。
雞飛豬叫?是雞飛狗跳吧?
不過顧淺羽也沒有糾正沈大山這個大老粗,她沉吟了一下開口,“不管沈子良打算什么,現在我們沈家人得擰成一股繩,爹您要記住,沈家倒了對我只有害,沒有任何利,所以我不會害爹的。”
“老子知道,這兔崽子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沈大山罵了一句,想起什么似的他轉頭看顧淺羽,“不過老五媳婦啊,你爹我最近又遇見了一些麻煩。”
顧淺羽斜了他一眼,“是不是又是跟李督軍有關系?”
這個李督軍就是張大帥派下來接替沈大山管理燕京的人,李督軍跟沈大山在交接工作的時候鬧過不少事,兩個人每次見面都得吵起來。不用想這花肯定是沈子良送的,顧淺羽冷著臉打開了那封信,是一首情詩,很單純的情詩,并不是什么藏頭詩。
看見這封情詩,顧淺羽嗤笑了一聲,然后就把信給撕了,之前一直不解決這個禍害,是擔心會給身主招惹麻煩,沒想到留他一命,給自己招惹的麻煩居然更大了。
現在張彥霖跟沈子良好像都盯上她了,顧淺羽多少有點舉步維艱的感覺,她躺在床上想對策,應該怎么轉移這些人的視線?
顧淺羽還沒有想好主意,第二天沈大山那邊又出事了,臨吃午飯的時候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趕了回來,告訴顧淺羽沈大山跟那個李督軍打了起來。
聽見這個消息顧淺羽忍不住搓了一把臉,家里這個公公太特娘的坑爹了,這火爆脾氣以后去了京都指不定得罪多少人呢?
好在顧淺羽一直兜著沈大山,所以兩個人的關系雖然不好,但也沒有鬧得不可開交。
“這姓李的簡直不是東西,他上任之后擼了老子不少兄弟的職,這次連警察局長他都不放過,那可是跟老子有過命交情的兄弟。”沈大山怒不可遏,“姓李的要是真的擼了他,老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