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羽記得山上有一個山洞,誰知道這家伙是好是壞,所以她不能把這只鳥往身主家帶。
這只鳥看著身上沒幾兩肉,但卻非常的沉,畢竟骨頭架子太大了,在寒風中走了很久顧淺羽才把它馱到了山上的洞里。
雖然到了山洞里,但風還是從洞口一直外里面鉆,顧淺羽身上披著這么厚的毛都有點冷,更別說這個光禿禿的鳥了。
顧淺羽低頭檢查了一遍,這只鳥身上倒是沒有傷,就不知道是餓昏過去,還是凍昏過去了。
毛蛋還在一旁上躥下跳,它試圖把這只龐然大物叫醒,但對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急的毛蛋直撞它。
顧淺羽:(﹁﹁)
看著毛蛋這么上心,顧淺羽很無奈,這家伙什么特殊品味?怎么總是喜歡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顧淺羽深深為毛蛋的重口味擔心。
“你就非要它孵化你?”顧淺羽無力的又問了一遍毛蛋。
毛蛋蹦跶過來蹭了蹭顧淺羽,意思很明顯讓顧淺羽救這只鳥,搞得顧淺羽很麻爪子,放著好好的飛禽不去找,非要找這么一個快要掛掉的,毛蛋到底咋想的?
顧淺羽搓了一把臉,俗話說救鳥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抖了抖身上的毛,然后認命的躺到了大鳥的身上,跟一只鳥抱團取暖。
要是今天晚上顧淺羽下山走了,估計明天就能看見一只被凍成冰棍的禿毛鳥。
等第二天天亮了,顧淺羽又查看了一下這只鳥,見它雖然沒有醒,但有呼吸在,顧淺羽也就放心了。
現在的風比昨天晚上小了很多,顧淺羽打算下山回身主的山洞繼續做手工活,然后用毯子去換桑葚家的土豆。
顧淺羽要下山毛蛋死活不讓,它希望顧淺羽留在山洞里照顧這只鳥。
“你到底跟誰一路的?”顧淺羽沒好氣的罵了毛蛋一句,然后才走過去給那只鳥注入了一些靈氣。
“你在這里守著它吧,我得下山了,中午我會過來給它帶點吃的。”顧淺羽踢開腳邊的毛蛋,“你要是再煩我,我就不管它了,你們一蛋一鳥就自生自滅吧。”
聽見顧淺羽的話,毛蛋才沒敢再纏著顧淺羽,這讓顧淺羽覺得很別扭,怎么感覺毛蛋對這只鳥比對她還親近?
之后顧淺羽也沒有再搭理毛蛋,她一路狂奔著下山了,回到身主家的山洞時,身主阿姆正在煮肉湯。
看顧淺羽一身寒氣,后背的皮毛上都結著冰凌,身主的阿爹問她,“剛才去哪里了,怎么這樣回來了?”
“沒事,剛才出去溜達了一圈,冬天悶在山洞有點煩了。”顧淺羽笑著解釋了一句,她轉移了話題,“我去幫阿姆做飯。”
吃完早飯,顧淺羽就跟一家人繼續做地毯,雖然顧淺羽的針腳細,但奈何工具太粗糙了,所以做出來的效果不是很理想,不過能在這個位面做出這種東西已經算不容易了。
顧淺羽又用鹿頭骨做了一個裝飾品,打算買一贈一的送給桑葚。
等中午的時候,顧淺羽又上了一趟山,給那只鳥帶了一點肉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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