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飛得太高,我暈高。”寧臣桓。
“……”顧淺羽。
“好吧,那我下次飛低一點。”顧淺羽還是忍不住咕噥了一句,“你要是學會功夫了,就不會畏高了。”
“你這是什么道理?”寧臣桓覺得顧淺羽這個理論很稀奇。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顧淺羽認識一個人暈車,但他要是自己開車就不暈了,恐高……大概一樣的道理?
“我隨便說的,不過少爺你真該增強體魄了,你連我一個女子都不如。”顧淺羽斜了一眼寧臣桓。
“到時候再說吧。”寧臣桓笑了笑。
如果要不是顧淺羽一直催著他,以寧臣桓的性子,任他有沒有追殺刺客,寧臣桓也會不慌不忙的,人總是要死的,整日活在恐慌里,還不如死了痛快。
等休息了一下,顧淺羽背著寧臣桓又施展輕功朝前趕路。
寧臣桓被貶為庶民兩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這樣狼狽,他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洗澡了,哪怕是冬天,不會出那么多汗,寧臣桓也有些不習慣。
也因為寧臣桓現在太過狼狽,那些刺客騎著馬路過他們的時候,愣是沒有從人群里找到寧臣桓的蹤跡。
自從寧臣桓出了古風鎮后,他就像從世間消失了似的,一點蹤跡也沒有了。
見找了這么久還沒有找到人,寧朝遠勃然大怒,漆黑的眸子滿是陰刻狠辣。
“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然后把首級取下來給我帶回來。”寧朝遠咬牙切齒的說。
聽見寧朝遠的話,跪在地上那個黑衣男子恭敬的說了一句是。
寧朝遠滿臉的譏誚不屑,“他那人一向沒有出息,就喜歡煙花柳巷那些下賤的人,給我盯著過往的雜耍班子或者是花巷的花魁們,一個個給我認真搜查,寧可錯殺一千,絕對也不能放過一個。”
“是,主子。”黑衣男子應了一聲,然后很快就消失了。
寧朝遠一直以為寧臣桓會選擇避在煙花柳地這種地方,或者是在那些娼妓的掩護下,過城門的關卡,所以他下令大力查這些地方。
但寧臣桓卻跟著災民,一身狼狽不堪,但卻成功度過一個又一個關卡。
大概是寧臣桓含著金湯匙出身,又是那種散漫灑脫的性子,所以很多人都覺得他吃不了苦,包括顧淺羽一開始也是這么認為了。
可正是因為寧臣桓灑脫,所以他處事不驚,很喜歡苦中作樂,條件艱苦時寧臣桓也能找到樂子,他沒有看見過,沒有經歷的事,對寧臣桓來說就是新奇的。
食物不缺的情況下,顧淺羽和寧臣桓老老實實的跟著災民大部隊。
自從顧淺羽監督著寧臣桓換一種步伐走路,寧臣桓就開始觀察這些災民的走路姿勢。
觀察一段時間后,寧臣桓就饒有興致的說,“天南地北原來不止口音,風俗不同,就連走路的步子都不一樣。”
南北差異大,有些東西自然是不一樣的,經常走山路的人,跟普通人走路就是不太一樣。
不過對于寧臣桓廣泛的愛好,顧淺羽也是滿滿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