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朝遠跟寧相候一樣善戰,但寧臣桓就弱得一比,騎馬射擊都一般,倒是那些酸啦吧唧的東西一學就會,寧相候重視的東西,在寧朝遠看來一文不值。
所以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他最像寧相候,為什么他父皇偏偏喜歡這個最弱雞的寧臣桓,寧相候的兒子中也就寧臣桓體力最差了。
寧朝遠是一個行動派,說現在出發真的不給人一點準備的時間,他手下早就習慣了他的行事風格,所以寧朝遠說完,那些人就備好了馬,然后寧朝遠就上了馬。
“快點,磨蹭什么呢?”寧朝遠在馬背上非常不耐的對寧臣桓說。
“……”顧淺羽。
這尼瑪也太行動派了。
李文凌想開口勸寧朝遠留一晚,馬上就要到吃晚飯的時辰了,哪怕著急趕路,但這也太急了。
寧臣桓對李文凌搖了搖頭,示意他什么都別說,現在寧朝遠心情正不好,這個時候誰出來惹他誰肯定會倒霉的。
寧臣桓早就習慣寧朝遠的性子了,所以跟顧淺羽說了一聲,“走吧紫玲,衣物就別拿了。”
“還磨蹭?”寧臣桓不耐的用馬鞭甩了一下門。
顧淺羽抹了一把臉,然后跟上寧臣桓的腳步,現在這么多人她也不好跟寧臣桓同騎一匹馬,所以顧淺羽打算自己坐一匹,結果發現沒有給她準備。
艾瑪,這就跟尷尬了。
很快寧臣桓也發現了,他抬頭去看寧朝遠,“殿下,紫玲還沒有馬。”
寧朝遠不屑地掃了一眼顧淺羽,“一個下賤的東西還配騎馬?讓她跑回京城。”
顧淺羽:(﹁﹁)
我尼瑪,你給老娘示范一下!
寧朝遠越看顧淺羽越不順眼,說完他就揚起手腕,朝顧淺羽甩了一鞭子。
顧淺羽立刻就躲開了,這讓寧朝遠的眸子冷厲了起來,“還敢躲?”
寧朝遠甩鞭又朝顧淺羽砸了過去,寧臣桓眼疾手快替顧淺羽擋了一鞭子。
寧朝遠是武夫,他這一鞭子砸下去,寧臣桓皮肉都翻開了,他忍著疼對寧朝遠道:“望殿下贖罪。”
寧相候也派了人來保護寧臣桓,見他受傷了那些人連忙團團將他圍住了。
寧朝遠眸子戾氣,他咬牙切齒的問,“你是故意吧?你誠心想讓我被父皇罵,你從小就這么歹毒。”
寧朝遠沒想抽寧臣桓,畢竟這么多人在,他父皇又疼愛寧臣桓,真要把他怎么著了,回去了寧朝遠肯定沒好果子吃。
所以寧朝遠覺得寧臣桓這是在碰瓷,故意為了讓他被責罵然后撞上來的。
為了寧臣桓,寧朝遠都不知道挨了多少罵,他一直覺得寧臣桓是故意的,故意裝文弱,來博取他父皇的同情。
寧朝遠對寧臣桓誤會頗深,在他心里寧臣桓就是心機表綠茶婊白蓮花。
“二殿下,卑職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二殿下在這里留宿一晚,明日再啟程,倘若因為卑職的提議晚回去了,卑職會跟皇上請求責罰。”王振校不卑不亢的對寧朝遠說。
王振校是寧相候派來保護寧臣桓的,現在寧臣桓受了傷,不宜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