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二郎神家的管家能看出顧淺羽是瘟神,所以也沒有把她當乞丐轟出去。
瘟神霉運驚天這是天庭眾所周知的,而且之前二郎神也跟管家說過今天他的同學瘟神會來探病,所以管家很痛快就放心了。
管家放行后,顧淺羽渾身濕漉漉的去了二樓的房間,二郎神的房間就在二樓。
這次二郎神的傷勢很重,不過也沒有顧淺羽想象的那么嚴重,只是這家伙比較怕疼,要是帶著這一身的傷去學校,估計每堂課都要抹眼淚。
二郎神父母太了解他兒子這個蛋疼的毛病了,所以只能請假讓他在家里好好養著傷。
顧淺羽進了房間后,把門從里面反鎖了,然后她從神獸袋里把哮天犬放了出來,二郎神見她估計就是為了問哮天犬的情況。
看見哮天犬也來了,二郎神顯得很高興,他剛坐起來去摸哮天犬,沒想到就扯到了傷口,一直緊閉的第三只眼睛又睜開冒眼淚了。
“”顧淺羽。
對于痛感神經異于常人的二郎神,顧淺羽也不想說什么,她摸了摸臉上的污水問,“你能不能給我找一個洗澡的地方?”
她這一身味兒熏得自己都頭疼,而且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覺也很不舒服。
“我房間就有浴室,柜子里有衣服你自己拿吧。”二郎神抹著眼淚說,剛說完他的床就塌了。
陷下去的二郎神又開始了新一番的眼淚攻勢,哮天犬看見自己的小主人又疼哭了,然后上前去舔了舔他,無聲安慰著二郎神。
顧淺羽都沒眼看了,她嘴角抽搐著從衣柜里拿了二郎神一件衣服后,然后就去他的浴室洗澡了。
怕中途斷水,顧淺羽也沒有抹沐浴乳,她洗頭發的時候連洗發膏都沒有用,饒是這樣顧淺羽洗的時候熱水還是斷了,她哆嗦著沖了一個涼水澡。
等顧淺羽出來后,二郎神也總算不哭了,他趴在床邊給哮天犬擼毛。
“你沒事吧?”顧淺羽用毛巾擦著頭發問二郎神。
提起這個二郎神就委屈地撇了撇嘴,“疼。”
看著他第三只天眼又開始蓄水了,顧淺羽翻了一個白眼,“男子漢大丈夫,你差不多得了。”
大概也覺得顧淺羽說的對,二郎神用小胖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眼睛,把眼淚擦干了,但眼睛還是紅通通,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你什么時候把這只狗帶回去?”顧淺羽問二郎神。
“過幾天,等我傷好了我會跟我父母說的。”二郎神揉了揉哮天犬脖子里的皮毛。
“嗯。”顧淺羽應了一聲,然后就找了一個沙發坐,她剛坐上去沙發也塌了。
顧淺羽搓了一把臉,她這倒霉的體質也是沒誰了。
讓二郎神跟哮天犬玩了一會兒,顧淺羽也就帶著狗坐著掃把回去了。
在家里養了好幾天,二郎神才來學校了,但月老開始頻繁請假了,搞得財神也很郁悶。
月老跟財神的關系非常好,最佳損友都不來學校了,財神也沒有心情在教室鬧騰了,他只能把時間都浪費到掙錢跟玩消消樂上面。
對于財神來說,掙錢只是在消磨時間,玩才是他的主業,他現在失業了,只能消磨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