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女人,你跟我皇兄蠅營狗茍生下來的孩子憑什么活在世上,我的孩子都沒有了,你們統統都去死吧。”銀蘭公主沖著施絡兒的肚子狂踹。
但沒等銀蘭踹幾腳,一旁的平南王世子反應了過來,他連忙拉開了銀蘭公主,而一直躲在家里的南平王也藏不住了,要是施絡兒在王府滑胎了那麻煩就大了。
等李錦年來的時候,就看見王府亂作一團,施絡兒已經被抬到了房間里,而銀蘭公主正在院子外面癲狂的大笑,一邊笑,她一邊用最惡毒的語言去詛咒施絡兒跟那個孩子。
看見李錦年來了,銀蘭公主笑的更肆意大聲了,“哈哈哈,你的孩子被我踢死了,施絡兒也被我踢死了,憑什么只有我的孩子沒有?我也要讓你嘗嘗這種喪子之痛,讓施絡兒知道刮骨一樣的痛苦。哈哈哈哈……”
“皇兄知道成型的嬰孩長什么樣子嗎?我知道,我還親眼見過,只有一點點,渾身都是血。”銀蘭公主神態癲狂,“皇上你應該也看看,就看看施絡兒身上掉下的那塊血肉,哈哈哈哈……”
李錦年的眸子翻卷著滔天的怒火,他的臉色非常駭然,視線從銀蘭公主身上掠過時,仿佛是刮骨的利器,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但處于某種癲狂狀態的銀蘭公主,瞧見李錦年一臉鐵青的樣子,她心中只有一種病態般的快意,她的笑容越來越張狂。
李錦年面色鐵青,他上前狠狠給了銀蘭公主兩巴掌,她的嘴角頓時就冒出了血,半邊臉也腫了起來。
這兩巴掌讓銀蘭公主出現了耳鳴的情況,她的臉也火辣辣的疼,但銀蘭公主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減下去。
“看見皇兄這么不高興,銀蘭打心底痛快,皇兄剛才沒有看見施絡兒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樣子,她哭著讓人救救她的孩子。”
銀蘭公主詭異的笑了笑,“失去孩子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晚上你會聽見他在你耳邊跟你說話,他總是不厭其煩的啼哭,吵得皇妹都睡不著。”
銀蘭公主笑著,但身體抖得很厲害,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濕意,“他總是哭,我讓他別哭了,他根本不聽我的。”
“把她給朕壓入天牢里!”李錦年一臉駭色,這句話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聽見李錦年的命令,那些侍衛立刻就將銀蘭公主帶走了。
李錦年沉著臉大步朝施絡兒的房間走了過去,他身上帶著一種風雨欲來花滿樓的架勢,讓人忍不住噤聲。
看見李錦年這樣,平南王心里也捏了一把汗,他跪了下來,“是老臣保護施姑娘不周到,還請皇上責怪。”
“人怎么樣了?”李錦年問平南王。
“太醫還在看。”平南王戰戰兢兢的開口。
“愛卿知道喪子之痛嗎?朕不想知道,愛卿也不想知道吧?”李錦年看著平南往,他的目光平靜到瘆人的地步。
突然李錦年面容驟變,他眼里翻騰的戾氣讓周圍的空氣都黏著了起來,“要是朕的孩子沒了,你就讓你的孩子跟著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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