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容律有這個能力,所以劉兆化才想通過容律離開這里,他來齊都除了是想親眼看見身主被虐殺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來見容律的。
不過容律向來神出鬼沒的,劉兆化來齊都好幾次,這還是第一次碰上容律,而且對方還主動邀請他賭牌。
雖然容律主動的有點奇怪,但劉兆化著急離開這里,因此只帶了兩個保鏢就來了,沒想到在容律身邊還見到了葉嵐。
雖然劉兆化有點吃驚,但他不覺得容律會為了一個女人為難他。
見容律自己提出了這事,劉兆化連忙說,“對,我想請容先生幫我回去,容先生放心,只要你送我回去,這個恩情我劉兆化一定會記得,容先生有需要只管找我。”
劉兆化信誓旦旦的保證著,但他在道上的名聲不太好,他干了很多過河拆橋的事,這也是劉兆化出事后,沒人幫他的原因之一。
容律跟劉兆化混的不是一個圈子,他們倆沒有打過交道,因此劉兆化才來他這里碰碰運氣。
“天有不測風云,恩情這個東西誰也說不好,所以我這個人喜歡一錘子買賣。”容律笑了一下,眼睛里都帶著笑意。
“不過很巧,劉先生身上正好也有我感興趣的東西,劉先生可以拿那樣東西作為賭注,你贏了我送你出去,你輸了把那樣東西賠給我就好了。”容律看著劉兆化,“敢不敢堵?”
劉兆化猶豫了一下,然后才問容律,“不知道容先生說的‘那樣東西’是什么?如果真在我這里,或者是我能做到,我當然愿意給了。”
“你肯定能給,現在就在你身上。”見劉兆化變了臉色,容律的笑容不變,“放心,不是你的命,我又跟你沒有過節。”
容律這話讓劉兆化稍微安心了一些,之后他就快速思索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值得容律親口要。
劉兆化想事的時候,習慣性的摩挲著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摸了幾下后,他突然回過味來了。
“難道容先生說的是這個?”劉兆化把扳指摘了下來,這個扳指是他強過來的,上好的羊脂玉,據說以前是皇帝戴過的。
容律嘴角弧度拉大,“我要的就是你手上的東西。”
顧淺羽站在這個角度看不見容律的表情,但她心里卻有一個預感,這家伙肯定是另有打算,容律這個人腦回路一向詭異。
這個扳指劉兆化戴了十幾年,他想事的時候習慣摸扳指,但現在還是安全要緊,扳指沒有了可以再買,但命就只有一條。
“好,我跟容先生賭。”劉兆化把扳指推了出來,“條件就是容先生剛才說的那樣。”
容律扔掉了手里的籌碼,然后拿著酒杯喝了一口,他低頭時紅色的液體瀲滟在他的雙眸,這讓容律看起來風華無雙,妥妥一個妖孽。
雙方都同意賭這場后,荷官就開始發牌了,容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然后笑了一下,“先開一局賭個彩頭吧,我看劉先生對我這個女伴很有意思,開局就堵她吧,你贏了可以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