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顧淺羽徹底不對容律抱有期望了,這家伙能主動放了她,除非他腦子進水了,或者是被人魂穿了。
顧淺羽開始籌劃她的逃亡之路,其實她是不想走到這步的,要是真自己逃走了,齊都肯定是要把她抓回來的,到時候身主回來了也要四處逃亡。
不過現在事情都發展到這步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就在顧淺羽暗戳戳計劃著逃出齊都的時候,沒想到容律卻回來了。
容律回來沒幾個小時,就來顧淺羽的房間,顧淺羽也沒有想到對方這么快就屈尊降臨了,畢竟他還是相當忙的,忙著營救夜十三,跟應付席恪的挑釁。
容律來的時候,顧淺羽正坐在床上盤對冥思,實際上顧淺羽在腦海里演練她逃出去的計劃,容律進來后,顧淺羽就睜開了眼睛。
“容先生,你回來了?”顧淺羽主動跟容律打招呼。
容律還是那副驕奢慵懶的樣子,那張臉俊美的有些過分,他進門就打量著顧淺羽,嘴角掛著他一貫笑容,散漫又帶著一種危險,像是午后舔舐的野獸,懶洋洋的,可真要攻擊起來還是能要人命的。
“你不留下等十三了?”容律的聲音帶著很賤的調笑,“忘記了,他在你面前叫海棠。”
顧淺羽:
特奶奶的,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顧淺羽不搭理容律的調侃,她開口問,“容先生,我想知道你怎么樣才能答應讓我離開齊都,雖然我在齊都鬧了一些事,但我覺得冤有頭債有主,始作俑者是劉兆化,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你就不能高抬貴手繞我一命?”
容律沖顧淺羽勾唇一笑,他的嗓音磁性低沉的讓人心跳能漏掉一拍,“不能!”
顧淺羽早有預料,她很平靜,“既然容先生把這事算到我頭上,我也就不反駁了,畢竟我沒有容先生這樣的權勢,反駁也沒有用。這樣吧,我知道容先生喜歡賭,我們打一個賭吧。”
容律像是來了興趣似的,“賭什么?在盤山公路逆行接吻?”
“……”顧淺羽。
“不賭這個。”顧淺羽雖然心里很氣,但面上卻說的很好聽,“我挾持齊都的貴賓是我的錯,怎么能拿容先生的命跟我一塊賭?”
容律的唇色艷麗的仿佛剛吸食過血的吸血鬼,嘴角微彎的時候,帶著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蠱惑,“我倒是很想看你跟夜海棠一塊在盤山公路逆襲接吻,不知道夜海棠的吻技怎么樣,畢竟是替身演員,怎么也得耳濡目染吧?”
容律直接把夜十三改成了夜海棠調侃她,顧淺羽在心里狂翻白眼。
顧淺羽還是不搭理容律這個沒完沒了的梗,她繼續說,“我聽說有一種尋刑逼供的手段,就是讓犯人做到電椅上,然后全身通電,只要我能堅持兩分鐘還活著,容先生你能不能放我一馬?”
強大的電流會摧毀人的腎臟,造成各器官致命的傷害,但只要電流控制的得當,這就是一種折磨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