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秦箏讓季宴沒由來的心慌,他開口,“不是,演員沒錯,是我們這些資本家錯了。阿箏,我們先回去,這里人多不方便。”
“回不去了。”秦箏沖季宴搖了搖頭,她伸手摸上了季宴心臟的位置,手下是強有力的跳動聲,一下下錘擊著手心,讓秦箏的心口扯痛起來。
“人心臟的位置是偏的。”秦箏慢慢開口,她的聲音很輕,“季宴,你過分的偏袒,讓你根本就看不見其他人的努力。”
“就這樣吧。”像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樣,良久之后秦箏才萬分疲倦的說了一句,“怎么都好,隨便你吧。”
說完秦箏徑自嘲諷著,她撥開了季宴的手,然后朝前走。
秦箏的話意味不明,季宴的心顫了一下,那種心慌的感覺更明顯了。
“我已經讓司機走了,我送你回去吧阿箏?”季宴追上了秦箏,語氣帶著連他都沒有察覺到的急迫。
“不用了。”秦箏冷淡的說了一句。
“阿箏……”
季宴打算再次牽她的時候,秦箏一把甩開了。
秦箏就像被徹底激怒的野獸,她的眼睛既冷酷又殘忍,“我說不用了!季宴,我不想見你,現在不想跟你待在一起,難道你連這個意思都聽不出來嗎?”
秦箏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語氣對待過季宴,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他保持著被秦箏甩開的姿勢完全僵在了原地,好像孩子一樣舉足無措。
“如果你聽不出來,那就再說明白一點。”秦箏盯著季宴,她一字一頓的說,“我要離開星光。”
季宴聽見秦箏說離開,他才艱難的反應了過來,然后擠出了一個笑容,“阿箏你別開這樣的玩笑,這次是我錯了,不會有下次了。”
秦箏根本不理季宴的保障,她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但那種負面情緒幾乎要沖出秦箏的胸膛,扯得她很疼,說不清楚哪里疼,就是疼的有點呼吸不暢。
“季宴,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秦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真的,別再禍害我了,從今以后星光再也沒有秦箏了。”
秦箏繞過季宴,她挺著背脊,想要維持自己最后一點自尊。
秦箏沒走幾步,季宴又追了上來,他試圖挽回什么,“阿箏。”
“前面就是記者,你要是連最后一點顏面都不要,那我不介意在媒體面前跟你鬧翻。”秦箏兇狠地看著季宴。
季宴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了,不是怕沒有顏面,他是擔心真被媒體拍到了會無法挽回。
看著秦箏一步步離開,季宴內心生出了一種恐懼不安,仿佛他們的關系也會跟現在距離似的,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季宴也沒有想到自己一語成讖,秦箏真的離開了星光,她走的很決絕,根本沒有給季宴一個見她的機會。
秦箏把季宴所有聯系方式都加黑了,她還改了家里房門的密碼,季宴打不通秦箏的電話,去她家也見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