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功的采陽補陰你自然是不能修煉的,但要是把功法反過來采陰補陽,這就適合男子修煉了,你趁著我跟官媚兒纏斗,把她的功法偷走了,所以才會修煉合歡功。”
顧淺羽看著凌閆晨,她的聲音清冷,“要不然你的修為怎么會突飛猛進?就因為你修煉這種歪門邪道的功法,吸走了別人的修為。”
原劇情里凌閆晨也碰見了月花棠,不過那個時候官媚兒跟扶蘇淮林都喪命在天噬雷陣下,月花棠看見官媚兒已經死了,她也就安心回合歡門了。
在回去的路上月花棠就看見凌閆晨,她見凌閆晨生的英俊不凡,也想著吸走他的修為。
那個是月花棠沒有身負重傷,凌閆晨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在他們倆纏斗下,凌閆晨被打下了山崖,然后在山崖下面遇見了他后宮的第一個女人。
凌閆晨功力能增長都是靠這個女人,之后他回虛靈峰參加劍斗比試,因為沒有扶蘇淮林這個絆腳石,他跟今天一樣一鳴驚人,成了虛靈峰眾多弟子中最出色那個。
“我的修為能增長這么快,是因為一些特殊的機緣,淮林師兄要是覺得我不配當拿下虛靈峰劍斗比試第一,可以跟我比試一番,把這個第一拿回去。”
凌閆晨劍鋒直指顧淺羽,他盛氣凌人道:“我們劍下見高招。”
顧淺羽知道凌閆晨是打算在他們倆比試的時候,然后趁機逃走,所以顧淺羽才不上這個當。
凌閆晨是真的修煉了合歡功法,這瞞得了普通人,但要是掌門人有心查證,凌閆晨是瞞不過的,他現在也著急了。
顧淺羽沒有搭理凌閆晨,她轉頭對掌門人說,“師父,凌師弟有沒有修煉合歡功法,您一查便知。”
凌閆晨表情陰晴不定,他做最后的掙扎。
“師父,既然淮林師兄懷疑弟子,那弟子自然愿意接受聽從師父的安排,不過今日是虛靈峰十年一次的劍斗比試,弟子還是想先跟淮林比試一場,無關恩怨,只是想看看到底誰才是虛靈峰最優秀的弟子。”
凌閆晨單膝跪了下來,他抱著自己的佩劍懇請道:“還望師父批準。”
顧淺羽很麻爪子,比試是沒有問題,關健是她不懂虛靈峰的功夫,這要是被掌門人瞧出端倪那可就麻煩了。
“師父,弟子覺得還是先調查叛徒一事,如果凌閆晨真跟合歡門勾結了,他繼續留在虛靈峰上肯定還有陰謀,這事茲事體大,又關系著虛靈峰的顏面,還是盡早解決好。”顧淺羽開口。
“淮林師兄是不敢跟我比試嗎?怕我搶了你虛靈峰第一的頭銜?”凌閆晨聲音帶著挖苦,“難怪師兄要往我身上潑這種臟水,原來是擔心這個。”
“你不必這么咄咄逼人,越是如此顯得越心虛,你跟我比試不過是想轉移大家的視線,然后趁機逃到峰下。”顧淺羽看向凌閆晨的目光涼薄。
被顧淺羽毫不留情揭穿后,凌閆晨也沒有露出惱怒的表情,他剛打算開口說什么,突然一道聲音就響徹了整個虛靈峰。
“今日虛靈峰好生熱鬧。”那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一時讓人分辨不出具體方位,虛靈峰所有人都能聽見。
聽見這聲音顧淺羽很想翻白眼,這個位面第一大魔頭上線了,這個時候他們來鬧事,這就是給凌閆晨逃走的機會嗎?
虛靈峰上面設著結界,但大概峰上有大魔頭派來的奸細,所以魔道的人很快就破了結界,闖到了劍氣比試的演劍場。
這個位面的魔道叫羅摩,羅摩的圣尊練千鈞就是第一大魔頭,凌閆晨的父母也是因為他而死。
看見殺父仇人來了,凌閆晨的眸子瞬間就戾氣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練千均的對手,所以只能忍了下來。
凌閆晨想要在羅摩跟虛靈峰打起來的時候趁機逃走,然后再尋找機會報仇。
這次練千均帶著羅摩在虛靈峰子弟比試這天來擾,自然是打算讓虛靈峰從修真界消失,所以練千均帶了不少人來。
魔道三大護法都來了,還有一眾羅摩弟子,聲勢浩蕩,為首的人就是圣尊練千均,他穿著一襲黑衣,雖然是魔教殺人不眨眼的圣尊,但雍容華貴,長得也是豐神俊朗。
顧淺羽沒有顧得上瞧虛靈峰這個死對頭,她一直關注著凌閆晨的舉動,今天絕壁不能讓這貨逃了。
“把九珍玲瓏球拿出來。”顧淺羽對一旁扶蘇淮林說。
從玉蝶下來后,扶蘇淮林一直安靜站在顧淺羽,因為上峰之前怕他耽誤事,所以顧淺羽哺喂他不少修為,省得扶蘇淮林纏著她說餓。
‘吃飽喝足’的扶蘇淮林一向很乖巧,聽見顧淺羽的話,他才乾坤袋里拿出了九珍玲瓏球,這是從扶蘇家離開的時候,顧淺羽讓他拿出來的,為了以防萬一。
現在這個‘萬一’就來了,顧淺羽指著凌閆晨的方向,對扶蘇淮林說,“一會兒打起來了,你就用九珍玲瓏球把這個人給我困在陣法里,別讓他逃走了。”
凌閆晨拿扶蘇淮林當競爭對手,他是研究過扶蘇淮林,顧淺羽怕跟他打起來了,這貨認出她的功夫路數不對勁。
這個凌閆晨心思歹毒,又很聰明,顧淺羽不得不防他,所以不愿意跟他正面杠。
扶蘇淮林似懂非懂的樣子,他拿著九珍玲瓏球沒有說話。
練千均帶領的羅摩到了演劍場站定后,然后按照國際慣例的跟虛靈峰這邊放了幾句狠話,大致的意思就是今天他們羅摩要屠盡虛靈峰,讓虛靈峰徹底從修真界消失巴拉巴拉的。
顧淺羽跟凌閆晨都等得很焦急,希望雙方趕緊動起來,能動手千萬別把時間都浪費在嗶嗶上面。
虛靈峰這邊也按照國際慣例,說了幾句除魔衛道的場面話,最后雙方談崩了,終于到了一言不合動手的階段。
見凌閆晨趁亂打算逃走,顧淺羽忙對扶蘇淮林,“婠婠,快點放陣,這家伙要逃。”
為了讓扶蘇淮林熟悉是自己女人,以免暴露他們倆的真實身份,顧淺羽一直叫他婠婠,到現在她都順嘴了,扶蘇淮林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叫婠婠。
雖然行為舉止還著扶蘇淮林的特征,但不妨礙他把自己當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