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幾日要不是有凌閆晨的照拂,她也不可能安然活到現在,肌膚之親的畫面也一遍一遍在上官流珠腦子里回放。
最終上官流珠還是收回了冰霜,她撐著手臂想下床,但一個不慎直接摔了下去。
凌閆晨連忙伸手抱住上官流珠,他冷得全身都在戰栗,“你沒事吧?”
上官流珠栽進了凌閆晨的懷里,她全身沒有力氣站不起來,只能垂著眼睛說,“閉嘴,別跟我說話!現在你凝神,跟我默念心決。”
凌閆晨這種情況必須修煉玄機門的內法,才能抵抗這一身的寒氣,他不是玄機門的弟子,不能修煉玄冥功,可現在情況特殊,上官流珠只能教他了。
其實凌閆晨沒有表現的這么虛弱,他只是想試探一下上官流珠會不會殺他,身上那種寒氣發作時一次比一次難受,這次他能勉強忍受,但下次萬一真的昏迷到上官流珠面前了,對方會不會趁機殺了他?
凌閆晨擔心真的會發生這事,所以他才故意試探上官流珠,剛才她拿劍指著他的時候,凌閆晨也動了殺心。
好在他暫時忍了下來,想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會動手,幸虧忍了下來,沒有動手殺了上官流珠,否則也不會如今這個溫馨的場面了。
上官流珠因為虛弱,所以軟軟趴在凌閆晨的淮林,她的腦袋枕在凌閆晨的肩頭,在他耳邊教她玄機門的功法。
凌閆晨寒氣入體,他一個字也聽不下去,倒是合歡功開始發作了。
合歡功的熱氣跟寒氣相互抵制,那種水深火熱雖然讓凌閆晨清醒了幾分,但讓他也非常難受,他不自覺攬上了上官流珠的腰。
“我體內的功法又發作了。”凌閆晨低頭在上官流珠的耳邊輕聲說。
上官流珠已經嗅到合歡香氣了,她頓時羞惱了起來,“無恥的淫徒。”
凌閆晨抱著上官流珠的手緊了一下,他低笑了一聲,“食色性也,珠兒生得這么美,我很難不對你不動心思,我見你第一面就悅你。”
聽著凌閆晨的情話,又聞見他身上催情香氣,上官流珠臉上也古怪了起來,但嘴上還是惡狠狠的道:“你再這樣無恥就別我不客氣了。”
“我看你隨身玉佩上寫著上官流珠,你是叫這個名字嗎?”凌閆晨的唇掠過上官流珠的耳畔,“真好聽,我叫凌閆晨。”
凌閆晨身上的香氣越來越濃,上官流珠現在受著傷,她一點抵抗力也沒有,這種香氣讓她腦子開始空白了起來。
看著上官流珠漸漸動情的樣子,凌閆晨貼上了她的唇,“我不會辜你的,我是真的悅你,等我們的傷養好了就成親。”
不知道是因為凌閆晨身上的香氣,還是因為他的款款情話,在對方靠近的時候,上官流珠下意識抓緊了凌閆晨,在凌閆晨吻上來那刻,她閉上了眼睛。
云青長老先一步去找凌閆晨了,所以這次就只派了顧淺羽過去,她跟扶蘇淮林御著長琴劍,趕了好幾日的路才到了凌閆晨藏身的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