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除了中年人,老年人也廣泛存在這個問題,只是很多人并沒有意識到。
因為這個年齡階段遇見問題不可能跟孩子說,跟高齡父母說更不合適,很多時候他們都沒有宣泄負面情緒的渠道。
柏崇父親那段時間經常跟李蘭香吵,他就多少有點抑郁,經常借酒消愁,無人傾訴,只能憋悶在心里。
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女人噓寒問暖,一開始他可能會拒絕,但外界總是給他施加負面情緒,時間久了柏崇父親也就會朝這個女人靠攏。
這不僅是人之常情,跟柏崇父親本身性格有關。
不是顧淺羽地圖炮老年人學跳舞,大多老年人學跳舞是很正經的。
但是培訓班總會有那么一兩個‘害群之馬’,比如油膩老年人占舞伴便宜,或者是花枝招展老太太四處撩老大爺。
所以柏崇有引導柏崇父親的嫌疑。
可能是顧淺羽撓他癢癢,柏崇沒有開口說話。
“再該一下規則,撒謊,避重就輕,不開口說話都要被撓。”顧淺羽面無表情的說,她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對著柏崇就是一通撓。
柏崇擁有一個神奇的體質,那就是全身都是癢癢肉,顧淺羽碰什么地方他都癢,他就跟一只煮熟的蝦似的蜷縮著,笑的耳朵跟脖子都紅了。
“林子喻的事情是不是也跟你有關系?還有我繼父。”顧淺羽一直撓,“不說話我就繼續,反正都到這一步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顧淺羽這次攤牌就沒打算再跟柏崇這么虛與委蛇,這家伙要是再不暴露,顧淺羽感覺自己都快必成人渣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知道柏崇是什么屬性渣渣,這樣才能針對性的改造他,這一步顧淺羽就走了好遠好遠,這么久她愣是沒瞧出柏崇什么屬性。
這次顧淺羽吃了秤砣鐵了心,今天就得把柏崇的面具撕下來,不然就撓死。
顧淺羽抱著癢死柏崇,世上少一個禍害的心,她倆爪子開始拼命在柏崇身上撓。
刑訊逼供也得講究方式,對付柏崇她覺得這招還挺管用的。
柏崇被顧淺羽撓的直縮脖子,因為笑的次數太多了,眼角都出現了一些褶皺,不過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真的是彎彎的。
之前顧淺羽還以為柏崇是故意裝傻白甜,然后才會露出這種無害的笑容,讓人放松警惕,但在顧淺羽撓癢癢肉下,他的笑容還是這樣。
中場休息了一下,顧淺羽停下來又給了柏崇一個機會,“你別裝了,我今天既然敢綁你,就有十足的把握,收起你的傻白甜吧,這招對我不管用。”
顧淺羽這話是在虛張聲勢,其實她都是瞎胡猜的,根本沒有一點實質性的證據能證明她說的話。
柏崇低喘著,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他臉大概都笑僵了,雖然表情沒再笑,但眼睛仿佛還蕩著笑紋似的,看人的時候格外柔軟。
“壞人都一定是兇神惡煞嗎?”柏崇仰頭看著顧淺羽,他那張臉帶著不正常的潮紅,襯得那雙眼睛亮得驚人。
“昂,不該是傻白甜吧?”顧淺羽癱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