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政的妹妹秦妍吧?經常聽見你跟你哥打電話。”男人非常自來熟的自我介紹,“我叫于嚴,是你哥朋友兼同事。”
于嚴看了一眼床上的秦政,然后才摸了摸鼻子對顧淺羽說,“我先說清楚,你哥雖然是我不小心弄傷的,但醫生也檢查了,傷口很淺,根本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你哥為什么會昏迷,醫生暫時也查不出原因,初步估計可能是有什么心靈障礙。”于嚴強調,“真不關我的事,我就是不小心把你哥的脖子劃了一下,也就出了一點點血。”
顧淺羽面無表情地看著于嚴在推卸責任。
似乎瞧出顧淺羽在想什么了,于嚴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你別這么看著我行嗎?你自己看看這傷口,醫院都說不需要包扎,涂點藥就可以了,還是我要求了半天,人家才貼了一個……創可貼。”
于嚴走到床頭把秦政脖子里的創可貼揭了下來,“你過來自己看,這傷口淺得跟個什么似的,這要不是秦政,老子肯定懷疑他是碰瓷的。”
傷口是真的淺,但秦政的反應卻非常大,捂著脖子一臉痛苦的表情,仿佛被于嚴一紙割喉了似的。
秦政的傷口之所以這么淺,是被A4紙的邊角刮傷了,可他卻很夸張的直接疼昏了過去,嚇了于嚴一大跳,他連忙打電話叫急救車了。
本來就一點點小事,但秦政卻昏迷了三個多小時,醫生暫時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說有可能是秦政以前脖子受過什么傷,這次昏過去是跟過去場景重疊了,才導致他休克了過去。
當然這只是醫生的猜測,不過也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
見秦政昏迷這么久還不醒,于嚴知道他在這里還有一個讀大學的妹妹,因此才給顧淺羽打了一通電話。
“人肯定是沒有事的,至于什么時候醒過來我也不知道。”于嚴舉手保證,“所以你放心。”
顧淺羽沒搭理于嚴,她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秦箏的傷口,的確傷得很輕,血早就止住了,救護車還沒到秦政的脖子就不流血了,但奇怪的是一直昏迷到現在。
不過顧淺羽眼尖的發現,秦政的耳朵后面居然也有鮫族的血族。
顧淺羽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她揪過秦政的耳朵認真看了看,發現上面的確有一個大樹年輪一樣的圖案,跟顧淺羽這個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是,秦政這個顏色要比顧淺羽深一些。
顧淺羽:(﹁﹁)
顧淺羽突然有了一個很瘆人的猜測,秦政該不會是珍娘的夫君查子俊,而身主是查子俊的偏房?珍娘為了報復他們這對‘狗男女’,所以利用被下了血咒的鮫珠詛咒他們?
但很快顧淺羽就覺得這個猜測站不住腳跟,要詛咒珍娘幾千年就應該詛咒了。
如果珍娘詛咒成功的話,那查子俊跟那個偏房根本不可能輪回成秦妍跟秦政,他們倆應該無回,無休無盡的被折磨。
而且這事還有一個很大的疑點,秦政為什么也會中了血咒?他只碰過顧淺羽脖子里那顆鮫珠,并沒有見過流云扶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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