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明很淡定,他捻著佛珠問,“怎么,我就不能跟朋友喝一杯咖啡?如果我們真有什么,就不會在外面大張旗鼓的見面了。”
“陳董,在輪渡俱樂部見面可不叫大張旗鼓,輪渡實行會員制,不是他家會員,任憑你有多少錢都不能進去。”
“這里的隱私非常好,很適合談事。說來也巧了,我也是這里的會員,那天也正好去了輪渡,還就正好遇見了陳董。”顧淺羽一臉我也沒辦法,一切都是‘巧合’。
“那倒是讓小云費心了,正好給我們拍了一張照片。”陳友明笑著看向顧淺羽,“一張照片能說明什么?”
“陳董,您也是個生意人,董事會那天一切都是保密的,甚至不讓董事拿手機,因為會議的內容事關公司機密,在這個時間段您跟拉斐特的高管見面不合適吧?”顧淺羽。
“工作是工作,私交是私交,你也說了我是生意人,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我心里很清楚。”陳友明四兩撥千斤。
洗干凈自己后,陳友明又開始反擊了,“就憑一張照片就懷疑我出賣云氏,我可真是冤枉,是不是一會兒還要說我積極撮合跟拉斐特合作,也是因為私下跟拉斐特達成了什么協議?”
“云總,你怎么說?”陳友明又去為難云明棠。
顧淺羽只是一個助理,雖說是云家人,但在陳友明眼里仍舊是小蝦米的存在,他不可能盯著小姑娘為難,自然要為難那個有分量的人。
一張照片不足以說明什么問題,但卻可以拖延時間。
陳友明只想云明棠把顧淺羽趕出會議室,然后繼續他們之前的話題。
他今天來不是跟小姑娘抬杠的,而是要促成云氏跟拉斐特合作。
顧淺羽不等云明棠回話,她直接開腔,“說實話,陳董,我還真就覺得今天您找這么多人,是因為私下跟拉斐特達成了什么協議。”
陳友明還是不理顧淺羽的胡攪蠻纏,他繼續問云明棠,“云總,您覺得呢?”
這個時候云明棠不能說話,就像陳友明所言,顧淺羽只是個小蝦米。
就算她把事情攪和成一鍋粥,也只是她小女孩不懂事,但云明棠開口質疑,那分量就不一樣了。
通俗易通來說,顧淺羽罵的再歡,事后賣乖道歉,陳友明不好說什么。
云明棠要這么干了,這事就不要了結了。
顧淺羽咄咄逼人,“陳總是看不見我這個大活人,還是因為心虛,所以不愿意面對這個問題?”
“能證明陳董跟拉斐特有關系的人,不僅僅只是拉斐特這位高管,還有王董。”顧淺羽指向了王董。
王董一臉懵逼,他這個人脾氣火爆,不自覺就爆了臟話,“這特么跟我有什么關系?”
“昨天拉斐特來云氏洽談合作案,他們前腳剛走,后腳王董就給云總打了一通電話質問,我很好奇,王董不在公司,您是怎么知道洽談沒有結果?”
“這么重要的事,當時也就只有云總,一個項目經理,一個會議秘書,還有我跟常特助在,王董到底是通過誰知道洽談內容呢?”
顧淺羽逼問王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