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才疏學淺,沒有聽過這種法子。不過眼淚能明目,尤其是眼睛干澀時,流些淚是好的。”嚴太傅打太極道。
他知道周崇山無意深究張家兄弟,所以幫周允文打了幾句哈哈。
“雖然皇兒跟愛卿是一片好意,但畢竟讓侯爺受傷了,這事不可不罰,就罰你們半年的俸祿吧。”周崇山道。
這個懲罰真是不痛不癢極了,張少青松了一口氣,連忙感激涕零的謝恩。
周崇山慢悠悠喝了一口茶,他又問道:“行刺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兒可查到那些刺客的來歷?”
“這些逆賊說是要救蕭荊河,還險些將人捋走。后來兒臣派人翻檢了那些逆賊的尸首,發現他們身上有西燕皇室令牌,靴子也是西燕宮廷的官靴。”周允文道。
聽見周允文這番話,周崇山臉上也沒有詫異之色,像是早就知道似的,他只是淡淡的問,“皇兒覺得這些刺客是誰派來的?”
“兒臣起先以為是西燕的人,但在他們身上翻檢了一番,倒是覺得這事不可能是西燕王派來的人。”周允文道。
“皇兒為何這么說?”周崇山像是來了興趣,他饒有興致的盯著周允文。
周允文略微挑了一下眉頭,他眉形很好看,上揚的時候別樣張揚灑脫,帶著天子驕子的傲氣。
“西燕人沒這傻,來我東夏行刺竟然敢穿自家官靴,身上還帶著令牌,所以兒臣以為此事蹊蹺。”
周允文雖是瞧不上窩囊沒用的蕭荊河,但等冷靜下來他覺得這次的刺客太過張狂了,就差直接跟他們喊是西燕派人來刺殺。
“依皇兒之見,既然這些不是西燕派來的,那他們是什么人,什么目的?”周崇文用手指慢慢磨著茶盞的邊緣。
周允文縮眉沉思了一下,他才道:“既然這些叛逆要嫁禍西燕,自然是想引起我東夏跟西燕的矛盾,至于他們具體什么人,目前尚且不知。”
“不過兒臣已經派人封鎖獵場跟關隘,全力搜索那個逃走的逆賊,等將他抓住了一問便知。”周允文。
見周允文處事還算得當,周崇文點了點頭,“那這事就交給皇兒了,一定要徹查此事。”
“兒臣遵命,一定不會辜負父皇的期許。”周允文。
像時想起什么似的,周崇文開口又問,“聽說護衛趕過去的時,皇兒已經趕走了刺客,這些刺客都是皇兒一人殺的?”
周允文眼睛動了一下,沉吟片刻他才回道:“是兒臣一人所為。”
聽見周允文這話,跪在一旁的張少明不動聲色地皺了一下眉頭。
那些刺客的尸首是張少明親自帶人檢查的,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其中一個脖子中了毒針的刺客,不該是三殿下所為。
當時除了三殿下跟昏迷的蕭荊河,其實還有一個人在場,那就是蕭荊河的小廝。
在張少明看來這個小廝有些古怪,他當時是被馬拖出去的,被拖行這么久竟然沒什么大礙。
而蕭荊河僅僅只是被甩下了馬背,竟然昏迷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不過周允文都說是自己趕走的刺客,張少明自然不會在周崇山面前多說什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炮灰女配要反攻》,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