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么麻煩了,我跟顧宴談完事就會離開的。”季雨晴緊繃著,整個人對這里的一切,包括蘇以棠都透著一種排斥。
蘇以棠笑了笑,“季小姐是為了法院傳票的事吧?”
季雨晴眸子一下子冷了下來,她含有攻擊性地看向了蘇以棠。
“你知道這件事?”季雨晴沉沉的問。
“聽顧宴說過。”蘇以棠坐姿筆直,她穿著一身黑白拼接的連衣裙,時尚大方,將她的儀態跟曲線都完美的展現出現了。
蘇以棠絕對是名媛淑女的典范,那種氣質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她哪怕穿輕佻的衣服都會給人一種典雅有涵養的感覺。
比起蘇以棠落落大方的明艷,季雨晴是那種清麗美好的美,就像一朵徐徐盛開的白蓮花,倔強的遺世而獨立著。
雖然‘倔強’這個詞很俗很俗,但真的很符合季雨晴的氣質,大多世界女主都是這種倔強的小白花。
所以季雨晴神色冷下來的時候,就有幾分孤傲的感覺。
就算季雨晴不對顧宴抱有希望了,但當另一個女人在她面前以‘顧家女主人’的姿態出現時,季雨晴的心情當然會不好。
“其實季小姐也不用這么生氣,就算法院判下來了,您媽媽也不會受到什么懲罰,只是限定她不能再接近顧宴。”蘇以棠解釋了一下法院的傳票。
蘇以棠的說法十分委婉,季媽媽不是不能接近顧淺羽,而是不能騷擾她。
季雨晴當然知道后果是什么了,她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想問問顧淺羽這么羞辱她媽媽有意思嗎?
“我媽媽去顧氏潑油漆,她這個行為是不對,我們也愿意賠償顧氏的損失,但是你們申請保護令有些是不是過分了?”季雨晴的眼睛帶著壓制不住的火氣。
法院的傳票只有季雨晴看見了,她還沒敢給季媽媽看。
季媽媽身體不太好,季雨晴也不知道她看見這個傳票會不會氣病了。
依照季雨晴母親對顧宴的偏見,她要是知道傳票的事,沒準真有可能氣到,畢竟她一直偏執認為是顧淺羽纏著季雨晴,顧淺羽反咬一口的告她,季媽媽不惡心才怪。
就跟兩個人吵架,你覺得你自己有理,偏偏對方還要揚言告你,那感覺就跟吞了蒼蠅一樣的惡心。
“法庭是講究證據的,我相信法庭會給大家一個公正的判定,如果顧宴真的過了,我們肯定會輸。”蘇以棠微微一笑,“一切都交給法官裁決吧。”
聽見這話,季雨晴冷笑了一聲,“你們都有本事讓醫院變相辭退慕云洺,還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季小姐這么說就有些冤枉顧宴了,慕先生的事情我也聽到過一些,但據我所知是慕先生自己辭職的,跟顧宴無關。”蘇以棠為顧淺羽辯解。
“顧宴讓醫院把慕云洺調離了原來的崗位,這不是變相逼慕云洺辭職?”
季雨晴語言尖銳,“以你跟顧宴的關系,你偏袒他無可厚非,但也不能扭曲美化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