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霖的心情明顯非常好,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慕婉清已經穿上他的衣服,由于張彥霖比慕婉清高大很多,所以他的軍裝穿在慕婉清身上顯得非常寬大。
見慕婉清還在哭,張彥霖覺得挺有意思的,他拽過了拉椅子看著她哭。
張彥霖不太喜歡哭哭啼啼的柔弱女人,但眼前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弱勢,三年前眼睛都不眨的殺了一個人,還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所以他覺得慕婉清的哭是裝出來的。
張彥霖本來想看看慕婉清要裝柔弱裝到什么時候,結果她哭起來真的沒完沒了了,這讓張彥霖皺了皺眉頭,然后上前一把將慕婉清從地上撈起來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別哭了!”張彥霖給慕婉清裹了一下快要敞開的軍衣,“跟著我不比你做什么旗袍好?今天你算立功了,說吧,你想要什么?”
慕婉清沒有搭理張彥霖,她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雖然出生在新時代,但慕婉清骨子里還是很保守的,她是那種端莊典雅的美人,張彥霖今天這一出真的把她嚇壞了。
“哭什么?你不是沒被人看光?”張彥霖抽出了一根煙點上,他斜靠到了一旁,繚繞的煙霧讓他鋒利的眉眼都看得不是很真切了,“你早點說不就沒這檔子事了?”
慕婉清還在哭,好半天她才擠出了一句,“我想回家,我想回美國,你放我走!”
最后一句慕婉清說得有點歇斯底里。
“你乖乖聽話,我以后不會再嚇唬你了,回美國就別想,你待在我身邊,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做旗袍太浪費你的腦子,你要喜歡做旗袍,改天我給你開一個旗袍廠,賺了算你的,賠了算我的。”張彥霖懶洋洋的說。
慕婉清欲哭無淚,她好想告訴張彥霖,她不是三年前那個‘慕婉清’,那個人不是她,她也不懂政治。
而且慕婉清也覺得張彥霖很奇怪,家里明明放著一個軍師不用,干什么偏偏要為難她,他妻子就很聰明,她剛才說的主意都是這個張少夫人出的。
慕婉清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總覺得說出來好像是在出賣顧淺羽似的。
這之后張彥霖就讓人給慕婉清找了一件新軍裝,然后讓人開車把她送回了公館,而他則留在了軍營。
等顧淺羽接到慕婉清的電話,聽說了軍營里張彥霖干得混賬事,顧淺羽無奈的搓了一把臉。
當時只顧著想要在沈家站穩腳跟了,沒想到卻被一頭狼給盯上了,還讓前任委托人跟著遭殃,顧淺羽頓時覺得很心累,看來以后做任務的時候得小心了。
不過銀行這事倒是李家對付張家的一個突破口,只要把這事曝光了,到時候民眾對張家失去了信任,李家就可以趁機掌握華東的經濟了。
雖然華東的兵權大半都在身主父親手里,但經濟才是真正命脈所在,因為訓練軍隊是要花錢的,所以華東銀行死死的被張家攥著,身主父親做什么都要朝張家伸手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