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安梓銘就讓人查了查酒店的監控攝像頭,看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人進他的房間。
看來真的有,只不過年紀對不上,對方才二十四歲而已,怎么可能是他媽?
很快那個人就給安梓銘發了一封資料。
等安梓銘點開郵箱,看見那個女孩的照片后,他皺了皺眉頭。
這不是剛才摔到他身上的女孩嗎?
安梓銘看了看她的名字,嚴真真三個字赫然出現在了他眼里。
安梓銘盯著嚴真真的照片足有一分鐘,然后他才對坐在副駕駛座位的特助說,“你幫我查一下嚴真真在哪家醫院。”
特助一臉懵逼,不知道嚴真真是哪位。
直到安梓銘補充了一句,“就是剛才在OIE公司大廳摔到我身上的那個女孩,她叫嚴真真。”
安梓銘按照資料,還將嚴真真的公司告訴了特助,以便他盡快查到對方所在的醫院。
等安梓銘的特助繞了一大圈,查到嚴真真所在的醫院時,安梓銘早已經出發了,并且就快到醫院了。
“???”特助。
特助還以為是自己辦事不利,所以格外小心地問,“安總,您提前知道了?”
“我這里有她的電話,我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安梓銘隨口解釋了一句。
資料里面有嚴真真的電話,安梓銘當時腦子卡殼了,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等他的理智從那絲失望中剝離出來,冷靜下來后,安梓銘就給嚴真真打了一通電話。
“……”特助。
說話的時候,安梓銘已經開進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庫。
把車子停穩后,安梓銘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
嚴真真在骨科剛上了支架,她的腳踝倒是沒大事,只是韌帶脫節而已,近期內少走路,注意飲食就好了。
要不是知道安梓銘要來醫院找她,嚴真真這個時候就讓司機把她送回酒店了。
其實安梓銘打來那通電話的時候,嚴真真整個人都是懵的,她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
后來安梓銘提到姿柏酒店的總統套房,嚴真真才恍悟了,接著就是尷尬。
為了給她弟弟治病,以及還清家里的外債,嚴真真一直在打工,姿柏酒店還是她的一位學長給她介紹的工作。
那天晚上她進總統套房是因為她的項鏈丟了,那是她媽媽生前留給她的唯一紀念。
在這之前嚴真真并不知道房間已經有人了,她有套房的鑰匙,等她進去后才發現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本來她是想離開的,但對方含糊著說了一聲什么。
嚴真真仔細辨別了一下,發現對方是要喝水,她本來就是照顧套房里面的客人,所以也沒有多猶豫,從冰箱里拿了一瓶水給他。
結果對方把她誤認成其他人了,拽著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嚴真真小時候媽媽就生病去世了,她很想念自己的母親,所以在安梓銘把她當成顧淺羽的時候,多少有點心軟。
嚴真真不再掙扎了,她坐到了床旁邊,學著她媽媽哄她小時候睡覺,拍著安梓銘的后背,把他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