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霆握著夏亦珊的手,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怪心疼的,“我以為我掌握集團,也算是一手遮天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幫不了你。”
“唉,一點血而已,你搞得這么憂傷做什么!”
蘇景霆拉著夏亦珊的手湊到自己臉上蹭蹭。
緊接著,蘇景霆又道,“珊珊,做個親子鑒定吧。”
夏亦珊沒有說話。
只聽到蘇景霆的聲音沒有什么情緒,還是淡淡的,“你也猜到了,巧合多了就不一定是巧合了,不如直接揭開真相。”他的小妻子,怕是更早就已經感覺到了。
加上護士無意間的話,無疑是在兩人原本的猜想上,更進一步而已。
“你安排吧。”思考了幾分鐘后,夏亦珊答應了。
她沒有想過,去尋找自己的親生母親。
也沒有想過,自己和夏家是否真的有關系。
五個小時后,應澤被推出急救室,轉入特護病房。
應澤的助理瞞下了他受傷的事情,雖說宴會上有寒子默和蘇宇杰兩位大佬坐鎮,可是還是不能保證這件事情不會被傳播出去。
而他只通知了遠在歐洲的應騰,應澤長兄留下的唯一的兒子,也是應澤最看中的小輩。
應澤信任的也只有他一個人,如果換了別人知道這件事,恐怕整個應氏集團都要動蕩。
位高權重的人,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牽扯太廣,他的助理都是分的清楚孰輕孰重的。
應澤醒來的時候,只有應騰和助理在。
“叔叔,你醒了!”應騰已經到應澤身邊查看。
應澤掙扎著要起來,助理及時扶起他。
“你怎么來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醒來就能見到應騰。
助理解釋,“應總,您昏迷不醒,屬下實在是做不了主,就只好把騰少爺給請來了,別的人屬下都沒告知。”
“叔叔放心,我只是對外稱臨時出差,行程保密了。”
應澤點點頭,喝了點水。
“應總,您出事以后,都是寒氏集團的寒總,還有F集團的杰少幫忙
主持大局的,送您來一樣的是夏小姐和蘇影帝。”
應澤聽到夏小姐,還以為是夏芷柔,“芷柔沒事吧?”
連助理都覺得有點尷尬,“芷柔小姐沒事,她只是被掉下來的水晶碎片劃傷了胳膊。我說的是夏亦珊小姐,而且……”
助理欲言又止中還帶著點憤憤不平,“您被送進去急救的時候,血庫告急了,我們來京城也沒來得及為您準備好,當時情況危急,是夏亦珊小姐給您輸的血,她還受傷了……”
助理是全程看在眼里,應總看中的夏芷柔小姐,到目前為止和死了一樣沒有出現,倒是夏亦珊小姐送應總來醫院,給應總輸血,還來看過應總兩次。
夏芷柔小姐柔柔弱弱的會討應總喜歡,平時看上去很關心應總。
而夏亦珊小姐呢,沒事都和應總剛。
一道應總危險了,兩個人卻截然相反。
連他這個助理都看的出來!
應澤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助理退出去了。
“叔叔,需要我出面感謝嗎?”應騰也是知曉夏芷柔的,至于夏亦珊,他并不是很熟悉。
“不用了……”
談話間,病房門敲響了。
夏亦珊來了,她邊上是提著一籃子水果的蘇景霆。
她看到應澤醒了,身邊還站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那樣子,是混血?
這是應騰第一次見到夏亦珊本人,長得讓他眼前一亮。
而夏亦珊身邊的男人,不是Z國最有名的蘇影帝!
娛樂圈令無數人尖叫的流量影帝!
蘇景霆把水果籃子放在床頭,直接摟著夏亦珊的肩,“看來應總已經醒了,也有了人照顧。”
“坐。”
應騰親自給兩人泡了茶,“我是應總的侄兒應騰,謝謝兩位對我叔叔的照顧。”
“照顧談不上,既然應總已經沒事了,就行了,”夏亦珊放下手里的茶杯美譽要喝的意思,“既然應總的侄子已經到了,接下來就麻煩你們,我和景霆都還有工作。”
夏亦珊的樣子有點冷漠,只有蘇景霆明白她的心思。
結果還沒有出來,無論夏亦珊和應澤是與不是父女,夏亦珊都不會開心。
“我們這就告辭了。”說著,兩人就打算離去,前后不過五分鐘。
“等一下,”應澤叫住了兩人,“亦珊,為什么救我。”
夏亦珊腳步一停,沒有轉頭,“可能我們的血型一樣,有緣吧。”
“總之,謝謝你救我,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加盡管開口。”這是應澤許的一個諾,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何況夏亦珊是獻血救他的,這份恩情,他不能忘記。
等兩人走后,應騰坐不住了,“叔叔,我記得歐洲的醫學專家斷言,您的血型特殊,能和你匹配的不多,她怎么會和你是同一個血型呢!”
“可能是巧合吧!稀有血型的人還是有的。”醒來就說了不少話的應澤有點累了。
“我扶您躺下歇會?”
“去借個輪椅過來,我去看看芷柔。”
“叔叔!”
在應澤的眼神下,應騰只好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也不知道叔叔是怎么了,非要去看夏芷柔,夏芷柔明明就是最沒有良心那個!
應騰推著應澤,在護士的帶領下,去了另外一間特護病房。
病房里,宛玉凝正在給夏芷柔削蘋果吃。
見應澤來了,夏芷柔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義父,您來了啊?義父您感覺怎么樣了?芷柔自己也住院了,聽醫生說您沒醒,就不敢過去打擾。原來騰哥哥也來了。”
幾個人互相點頭示意。
“我沒事,你呢?”
宛玉凝代替夏芷柔回答,“芷柔只是擦破了點皮,不過您也知道這孩子一向身體不好,有點嚇著了,就按照醫生的意思留院觀察了。”
說是留院觀察了,需要住這么好的病房,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沒事就好,叔叔您都看到夏小姐沒事了就放心吧,不如我陪您回去休息?”
應澤點點頭,任由應騰推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