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信的斗手動態一經發布,這勁爆的新系列預告內容就抓滿了沙雕網友們的眼球!
評論區中,一下子就刷了幾百樓的回復。
“我靠!勁爆啊,信爺這一次這是準備放飛自我了啊!不會被封吧?”
“怎么感覺……這個新系列的內容有點兒澀會啊?信爺這一波不會是限制級吧?”
“感覺好刺激的樣子,信爺快,快給我!這個推介讓我已經把持不住了,我要,我現在就要!”
“手紙已備好!信爺,請開始你的表演!你懂的.jpg”
“晚上幾點啊信爺?你個老無賴,每次更新都不準時。說個準點,我好準備好爆米花小餅干和肥宅快樂水啊!”
看著網友們紛紛就位,李世信呵呵一笑,關閉了手機。
“老師,你這個預告是怎么肥事?”一旁,等待開工的安小小捧著手機,看著李世信斗手的動態,嘟著嘴問道:“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鴨!”
將手機揣進兜里,拍了拍安小小的丸子頭,李世信慈祥一笑:“拍戲吧小小,以你的智商,這么高端的操作為師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д)“哇!老師你竟然看不起我安小小!”
(′灬`):“晚上吃紅燒魚。”
(′`):“老師果然高深莫測,善于以德服人。老師意欲何為徒兒雖不明,但已覺厲!佩服,佩服!”
害怕在殯儀館里熬大夜,劇組里一群慫逼因為慫,在下午爆發出了超高的效率。
四場本來預計要六點才能完成的戲份,下午四點半日頭剛剛下山的時候就已經宣布收工。
拒絕了張碩請自己回蓉店的請求,李世信帶著安小小和一群老粉就回到了民宿。
晚上十點多,一群浪了一天已經疲憊不堪的老粉都回屋睡下了,李世信才收到了祝好的電話。說是電影第一幕已經按照他的要求,進行了簡單的剪輯和配音,處理成適配短視頻的規格發送到了郵箱之中。
聽到這個消息,李世信來了精神。對祝好和后期團隊道了辛苦之后,立刻下載了文件看了一遍。
實話實說,祝好發過來的第一幕片段在制作上比較粗糙。
但是這個粗糙,是相對于電影成片而言的粗糙。
在配樂配音以及畫面處理上略顯草率,但是在剪輯節奏以及鏡頭語言的運用上卻是十足的院線電影級別。
不論是鏡頭語言,視覺效果,跟網上的微視頻和短視頻故事片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東西。
確定視頻有問題,李世信立刻打開了自己的斗手。
中午發送的預告,現在已經快過去了十個小時。評論區里已經是炸成了一片,最新動態的評論區中,已經積攢了一萬多條回復。
“流氓!流氓啊!大中午的就叫人家等著,結果這么晚了還不發布!這跟放絲鴿子的綠茶有什么區別!”
“手機放在這,我去蹲十分鐘廁所。要是回來再看不到信爺的新系列視頻發布,我野豬佩奇就錘死這評論區里的所有人!請注意,是所有人!”
“我刀呢?我四十米長的催更大刀呢?給我抬過來,誰也別攔著,我要把信爺的老槍一刀砍斷!”
看了幾個高贊回復,和滿滿一片帶著怨氣的最新回復李世信呵呵一笑。
將視頻上傳,點擊了發布。
韭菜們準備好。
新一輪的旅程,開始了!
“靠靠靠靠!來了來了,這個老頭帶著他的最新系列視頻向我們走來了!”
“撒花!”
“沙雕們你們繼續水,寶寶我先刷為敬!”
評論區中,隨著一陣歡呼,不斷刷新的回復瞬間凝滯住了。
等待了一個晚上,早早準備好了辣條汽水小薯片,瓜子飲料八寶粥的沙雕網友們幾乎在視頻更新的一瞬間,便涌入了進去!
視頻剛一開始,就是一個特寫鏡頭;
紅木家具上面的漆面已經斑駁,表面泛黃了的電視和空調,型號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與其說是功能性的電器,更多的像是擺設。
整個老式客廳房屋的客廳陳舊昏暗,但卻被打理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
隨著鏡頭的緩緩移動,一個坐在沙發上的老人,進入了觀眾的視野。
在明顯是夜晚的環境中,他穿著得體而不合時宜的西裝。略顯蒼白的臉上滿是木然和陰郁,目光低垂著,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鏡頭一直在運作,但是整個房間里的東西,包括那個老人都仿佛凝滯住了。
壓抑,孤獨。
僅僅一個鏡頭,便將人物的形象和所處的環境,展現在了觀眾的面前。
篤篤篤、
“有人在家嗎?林達牧在家嗎?我是社區的,民政的同志過來找你!”
寂靜到令人渾身發冷的環境中,敲門聲如同驚雷般炸響,驚醒了已經神游物外的林達牧。
他有些茫然的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裝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社區的大媽和兩個帶著工作牌的婦女,站在那里。
“請問是林菀的父親對吧?”
面對工作人員的詢問,老林皺起了眉頭,“她死了?”
兩個民政的工作人員一愣,搖了搖頭:“沒有,不過進了戒毒所。”
談起女兒,老人猶豫了一下,才冷冷道:“她離家十幾年了,也有將近十年沒聯系我,她犯了什么事,跟我沒有關系。我也不清楚情況。”
“老同志,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派出所的,這次來啊,是因為林菀被強制戒毒,她的女兒沒有人照顧。林菀在進戒毒所之前有過交代,托我們將她的女兒送到你這里來。”
在老林驚訝和復雜的目光中,兩個民政員閃開了身子,她們的身后,一個面色同樣蒼白的女孩兒,便出現在了鏡頭之中。
她低著頭,一頭長發遮住了半邊臉頰。但是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里卻閃著倔強。不同于兩個民政員和社區大媽身上穿著的薄外套,她的身上還套著件厚厚的,不太干凈的棉服。
在房門中透出的燈光照在她身上的剎那,女孩兒飛快的瞥了一眼,或許是緊張,她的手一直在摳著指甲。
“老同志,這個孩子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偷東西和打架,剛剛被退學,所以你得管好了啊。別再讓她惹什么麻煩,不然搞不好是要進少管所的啊。”
在林達牧的沉默中,民政員交代了幾句,又拿了份文件塞到了林達牧手中后,便告辭離去。
隨著民政員和社區大媽的離開,鏡頭之中便只剩下了一老一小兩個角色。
那道貼著福字的大門,將畫面一分為二。
身著一身得體黑色西裝的老人,站在燈光混黃的屋里。
略顯邋遢的小女孩兒,站在幽暗漆黑的樓道。
屋子里的道道光芒仿佛是一道吊橋,通過房門搭在女孩兒的身前。
《入殮師》
在一老一少那都帶著抵觸和審視的對視中,三個白色的極簡藝術字緩緩浮現在了畫面之中。
視頻進行到這兒,一群被李世信和安小小全新形象所驚喜到的網友們,懵逼了。
這系列的名字是個什么鬼?
不是說好了治愈片嗎?
還有、
“美少女為何突然造訪六旬老翁家中,就說的這個?”
“標題黨啊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