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意見!”宇智波斑面無表情地答應了下來。
反正,上一次他已經借助邪神力讓體內的十尾完成了進化,接下來是發展期。停下來沉淀一二也蠻好的。
更不用說,忍者世界那邊剛剛天下一統,混亂的很。還需要宇智波斑坐鎮,親手下達一條條命令。
“但是,安全問題!”嬴政聲音低沉,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扶手。
“所以,并非是絕對禁止,可以秉持自愿原則。”
張三豐微笑著開口,“比如說,嬴政先生,您很信任我。向我發出邀請,而我也同樣覺得可行,答應了你。那么我不管實力強弱與否,都可以參與這一次的任務。”
嬴政默默思索,在心中推演,覺得沒有太大問題,這才點了點頭。
嬴政自我覺得,真的開啟任務,十號也應當會過來,有這么一個保險絲在,情況再惡劣,也不至于整個世界都被邪物全面占領……
當然,雖然腦海中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嬴政也沒有把希望完全放在邪神十號身上……他之前所言并非虛的。他的確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在全國各地,做好了邪物全面入侵的防備工作。
“所以,你們不詢問一下議會長的意見嗎?”藍染突然笑瞇瞇的開口。
嬴政和張三豐瞳孔收縮,他們猛然醒悟過來,自己討論這個實際上沒有太大意義。畢竟,迷霧空間真正做主的只有蘇寒一人。當即全部都看向被迷霧所籠罩的蘇寒。
“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做主即可!”蘇寒聲音平和。
藍染沒有意外,這也是他的一次實驗,確定了議會長給予他們的自主性極高。
另外一邊,嬴政冷冷的撇了藍染一眼,在內心嘆了口氣,“差點被藍染算計了。”
他這一次的確是大意了,居然忽視了議會長的存在。即便議會長很少發表意見,但是只要祂發表意見,那么祂的意志在迷霧空間將是絕對的。
“等一下!”韋伯突然想到了不對,認真的凝視著嬴政,“嬴政先生,您說您明天就能夠到達泰山?這有些不太合理,畢竟,您所身處古代的交通條件就限制住了您啊。”
就秦朝時候的交通條件,從咸陽到達泰山,走個幾個月都很正常。
“不必擔憂!”托尼斯塔克率先開口了,“我之前和嬴政做過很多次交易,幫助他們那邊完成了最基礎的工業化。同時還讓他們那邊有了一些高等級別的科技!”
“是的……我這邊,已經制造出了火車!并且大肆在路上鋪就鐵軌。”嬴政稍作停頓,繼續說道,“當然,我這一次前往泰山,跟火車沒關系,畢竟鐵軌還沒鋪到那里……我使用的方法是乘坐托尼斯塔克先生直接交易過來的自動駕駛飛機。”
“或許我們的世界要過三五年,才能夠自主研發出他口中所說的客機吧。”
嬴政顯然嫌棄自己的速度慢,但是議會里面其他人全部都被噎住了。
柯南欲言又止,您這速度還嫌慢啊?再過個幾年連客機都能搓出來!要知道,能夠制造客機象征的是一種工業水平。這已經接近現代化了。
現代世界發展到當前這個水平,用了一百年,您這是準備三五年就跨越未來一百年的工業化進程?即便有托尼斯塔克輔助,也太夸張了。
“不用想的太多。”托尼斯塔克一眼就看出了其他人心中的疑惑,苦笑道,“再過個兩三年,咸陽城或許能夠有接近現代的水平!但是其他城市就不好說……他現在只是舉天下之力改造咸陽罷了。”
“即便是這樣也很恐怖了。”白胡子目光深沉。
“不過說起發展,”毒島伢子看向了白胡子,“老爹,您之前嘴中嘟囔的那個船塢,制造的怎么樣了?”
“還好吧!”白胡子咕啦啦啦的笑了起來,“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七水之都現在直接轉入了我的麾下,里面的那些工匠們消化船只資料!消化的速度很快,現在第一批艦隊已經交付。”
“我感覺,再過個一兩個月,我就可以和托尼斯塔克進行交易!問他要接下來的更加先進的戰艦了。”
世界政府被摧毀,海軍又忌憚白胡子全面膨脹的力量。在白胡子沒有擺明了和他們掀開臉面之前,要個七水之都尚且問題不大。
畢竟白胡子身后還疑似站著宇智波斑等人,不考慮白胡子也得考慮這一股力量……
十號宇智波斑等人的力量太強,真的再次重演瑪麗喬亞,甚至蛋糕島的場景……讓這股力量匯聚,將整個海軍本部平推掉都問題不大。
“我很期待!”托尼斯塔克輕聲開口,想起惡魔果實的特性,他眸子中閃爍著莫名的光澤。
“話說,”圓大古突然想到了什么,關心道,“斯塔克先生,您那個世界的諸多災患問題?”
“該解決的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吧!我已經把棋盤都給掀掉了。”托尼斯塔克啞然一笑,“尼克弗瑞那個家伙知道自己家變成九頭蛇局,那表情精彩的我至今都無法忘懷。”
“對了……我還準備把空間寶石要過來,但是尼克弗瑞那個家伙防備的太森嚴……唉,我只能提前布置!預防未來的紐約大戰了。”
托尼斯塔克神色有些惆悵,最悲傷的便是你明明知道未來的事情發展,但卻因為種種限制而無法處理解決。
“就算一切按原本歷史軌跡發展,你也完全可以提前逮捕洛基!”柯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聲音嚴肅,“沒有了洛基搞事情,外星艦隊全面入侵這件事情應該不可能發生。”
“沒有洛基還會有其他人。”托尼斯塔克搖了搖頭,他看的很清楚,“歸根結底,滅霸要的是空間寶石!他會為能夠拿到空間寶石而創造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好吧,不談論這些沉重的話題。”圓大古有些尷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就想問,你之前那個機器人計劃,最后是怎么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