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您的幫助。”里克十分慎重的對布魯斯韋恩點了點頭。布魯斯韋恩并沒有回話。
柯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向里克,來了好奇心,“他把什么東西送給了你?是工業化的資料?不對,發展科技不是單純送資料就好的,還要實物,而且你們那邊的人口還很稀少。”
“但是如果說是某一類的,可以普及的修煉方法的話……酒劍仙,古薰兒他們更加適合教導你吧?”
“也就是說,是蝙蝠俠能夠幫助你的同時,也是他擅長的……額。”
推論到這里,柯南明白了什么,他神色詭異的盯著布魯斯韋恩,最后感慨道,“蝙蝠俠,你又開始你的傳統藝能了嗎?”
“不過,僅僅只是看完了劇情星辰,并且獲得的信息極其有限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了能夠解決戰神的完善方案嗎?”
雖然柯南并沒有直接說出他的判斷,但是就算是再怎樣遲鈍的人,聽到這里,也反映了過來。
“……有趣。”宇智波斑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布魯斯韋恩,旋即看向了里克,“適合透露嗎?”
“……沒什么大不了的。”布魯斯韋恩也清楚宇智波斑其實問的是他,非常坦然的開口,“畢竟在原先的歷史軌跡,戰神就已經死過了一次!我其中有一個方案,是優化原先的歷史軌跡執行的方案……按照我的方法,能讓機鎧種在損失更低的情況下,戰勝敵人。”
“當然……戰斗畢竟有損失!我覺得以里克的善良,很有可能無法接受這種事情。所以,我還引出了其他的方案……但是這種方案有一部分是針對于里克的成長措施,教他如何成長起來,并且用自己修煉出來的力量對付戰神。”
“還有一部分,則干脆是和議會里面的什么什么人處好關系!并且交付報酬給議會長,讓此人穿越世界,解決戰神……自己該出多少多少的力。”
“等等,你到底弄了多少方案?”阿星也不能淡定了,他眼神有點發直。
“就我剛才所看的!針對戰神的方案,就有三十九條。”里克小聲的補充了一句。
阿星:“!!!!”
阿星看著布魯斯韋伯,驚為天人。
朽木露琪亞神色詭異,她無言的打量著布魯斯韋恩,“你……”
憋了半天,朽木露琪亞長長嘆息,“只能說,不愧是你了。”
里克才加入議會多長時間?這就已經設立了三十九個可行方案……
不管從哪個角度上分析,蝙蝠俠這個效率都高的恐怖啊。
“克拉克肯特,栽的不冤啊。”托尼斯塔克由衷感慨。
“我倒是想到了,布魯斯姥爺在自己家世界白天裝花花公子,晚上做蝙蝠俠打擊罪惡……現在還要花費很多時間置身于議會之中。”坂田銀時說著說著,感覺自己的牙根有點疼。
他癱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對面的布魯斯韋恩,“姥爺這么勤奮,真的不怕過勞死嗎?”
布魯斯韋恩面無表情,但是嘴角微不可查的抽動了一下。姥爺是什么鬼稱呼?
“我個人感覺他是不怕的。”范閑冷幽幽的吐槽了一句,“畢竟蝙蝠俠,象征的是人類極限!”
“咕啦啦啦,”白胡子突然笑了起來,他饒有興趣的發言,“我倒是好奇,小蝙蝠這段時間修煉了什么特殊的力量,又將自己的哥譚市改造成什么樣子?”
布魯斯韋恩徹底沉默了。
“嗯?你這個態度,難道說?”黃蓉愣了一下,旋即想起了什么,目光明滅不定起來。
蘇寒神色有些微妙,他通過全知全能與觀測,知曉了現在的DC世界是怎么回事。
稍作思考之后,他操控著十號開口了,“代號DC世界,情況與以往一致。”
“小丑仍然未死,哥譚市仍然是罪惡的天堂。蝙蝠俠……仍然是不殺的義警。”
迷霧殿堂,一時間無人說話。
“該說是意料之外,而是理所當然的。”白胡子在短暫沉默后,認真的凝視著布魯斯韋恩,他的聲音低沉,“我無意對你的做事準則,做出挑釁。”
“但是,布魯斯韋恩!在我看來,哥譚市的罪惡真的就是你一個人做出來的,不殺之英雄!的確是很偉大,但是也同樣可笑……你讓我想起了海賊王之中的海軍大將澤法。”
白胡子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不!你們的情況太相似了。唯一的不同就是,澤法最后因為自己家人被海賊報復死亡,因為自己的學生被殺死……徹底的瘋了。”
“而你,仍然堅持著你那不知道該不該堅守的底線。”
“你家的那幾代羅賓,都是好孩子!但是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或是遭受到重創,或是黑化……這種情況下,你依然維持著自己不殺死罪犯的底線,對敵人比對親友還要更加的寬厚。”
白胡子一直都以為,蝙蝠俠那個世界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對于用不殺準則把自己給鎖起來的蝙蝠俠來說,加入議會與否,對他的影響真的大嗎?
也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一點,白胡子突然感覺自己十分討厭蝙蝠俠。
蝙蝠俠無疑是一個對自己十分嚴苛的家伙,甚至于他也因此而對自己的追隨者極其嚴苛……
作為一個英雄是不能說錯,但是作為一位長輩,他非常失格……
反正想起了劇情星辰中,蝙蝠俠那幾代羅賓的遭遇。白胡子為那幾代羅賓感受到不值。
他冷幽幽道,“如果真的不憐惜你的那些因為你理念而受創的孩子!你不如把那些孩子交給我吧……我來做他們的父親。”
布魯斯韋恩驟然握緊了扶手,他冷冰冰的與白胡子對視。
白胡子之前的話他還無所謂,但是最后一句話,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蝙蝠俠全家桶套餐!不要蝙蝠俠?”坂田銀時若有所思的吐槽。
當然,現場氣氛并沒有因為坂田銀時的開口而緩和,反而變得越發的肅穆冰冷,猶如針尖對麥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