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幾人又開始忙碌起來了。李牧將炭火生起來之后。又在一旁開始用石頭堆了起來。打算做一個簡易的灶。
“我來幫你吧。”蘇影也蹲了下來。陪著李牧一起搭建灶臺。
李牧看著蘇影,心中滿是甜蜜。蘇影很認真的在河灘上尋找合適的石頭。搭建灶臺。不一會兒,一個小型的灶臺就搭建好了。
拿出準備的小鐵鍋。倒入礦泉水。放了一些姜。就把一些洗好的小白條丟了進去。李牧也不懂做菜。這是照著樂姨的樣子照貓畫虎。
然后李牧和余陽又站在燒烤架前。烤起了小白條。蘇影一如既往的為兩人擦汗。這沒辦法,余陽也熱。不可能只給李牧一個人擦汗。
“蘇影。你覺得李牧怎么樣啊?”余陽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啊?他啊。挺好的啊。”蘇影愣了一下。看著李牧。微微一笑,繼續拿著毛巾擦拭著李牧臉上的汗珠。
“你喜歡木頭嗎?”余陽繼續問道。
蘇影臉蛋有些紅。不過沒有回避余陽的問題。“喜歡啊。”這就是蘇影,不懂得含蓄。什么事都會很直率的回答。
“哦。”余陽看了一眼李牧和蘇影。沒有再說話。專注的對待燒烤架上的東西。
這種小魚熟的很快。所以沒用多久,小魚也就烤好了。圍坐在小桌上。余陽急不可耐的拿起一條烤的小白條放入口中。“呸。”還沒有下咽,余陽立馬吐了出來。
“這沒辦法吃啊,太腥了。”余陽說道。陳子書也拿起一條,嘗了一下。連忙吐了出來。點頭表示的確很腥。幾人紛紛嘗試了一下。都是沒法下口。
“那怎么辦?”陳子書問道。
“算了,子書,你和木頭生一堆火。我去去就來。”余陽起身說了一句。然后轉身離開了河灘。根本沒有給幾人詢問的機會。
“他干嘛去啊?”唐雪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啊。”三人都表示,不知道余陽要干什么?
“算了。既然在叫我們生火。估計是去弄吃的東西去了。我們還是生火吧。”陳子書看了看三人。無奈的說道。
唐雪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要不算了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雖然天還沒有黑,但是太陽已經下山了。估計最多再一個小時就黑了。
“還是生火吧。不能讓余陽白跑一趟不是。有車,不用擔心。”陳子書堅定的說道。
“那好吧。”唐雪想了想,答應了下來。畢竟陳子書都說話了。她還是要給陳子書面子的。畢竟這是她以后的老公。
半個小時之后,四人在火堆前聊著天。余陽提著一個口袋跑了過來。四人都好奇口袋里是什么東西。余陽也沒讓幾人久等。直接打開口袋,里面放著兩個大泥團。
“這是?”蘇影好奇的問道。
“這是叫花雞。我去老鄉家里買的他們自家養的雞。調料都讓他們給我們上好了。我們只管扔進火堆里燒就行了。如果我們自己弄。估計又得糟蹋了。”余陽連忙解釋道。
叫花雞進入火堆之后。在等待的時間里。唐雪突然哼起了歌。
手中雕刻生花
刀鋒千轉蜿蜒成畫
盛名功德塔
是橋畔某處人家
春風繞過發梢紅紗。這首歌是當前抖音十分火的一首歌,基本上十個視頻有七個都是這首歌。紅昭愿。隨著唐雪一開口,幾人都忍不住哼唱了起來。
兩女的聲音十分好聽。至于三個大老爺們。除了陳子書還行,李牧能保證不跑調。余陽基本上是句句跑調。甚至還成功的帶偏了所有人。
最后余陽被禁言了。在一段段的歌聲里。時間過得很快。當余陽從火堆里拿出兩個泥團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最后無奈。只能靠著火堆光亮。敲開包裹在外面的泥團。
當泥團打開的時候,一股香味透過荷葉飄了出來。或許是以前都是吃現成的原因。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雖然這一次也基本上沒有動手。不過這香氣,讓幾人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好香啊。”唐雪吸了一口香氣。這香氣其實并沒有多么出奇,畢竟是農村里自己弄的。和城里的大廚是沒法比的。但是此時此刻,幾人都覺得香氣逼人。當你對一個東西或者一件事付出時間和心力的時候,就會有慢慢的成就感。這也是幾人現在的狀況。
當兩個荷葉打開的時候。露出了里面已經熟透的雞肉。余陽率先掰下了兩只雞腿,遞給兩女。然后又掰下了另一只的腿。遞給了陳子書。
“我的呢?”李牧說道。
“哦,把你忘了。”余陽順手撕下來一個雞屁股。然后遞到李牧的手里。李牧愣楞的看著手里的雞屁股。無奈的丟了。反正他是吃不了雞屁股。
李牧能吃腦花,各種內臟。但是就是吃不下雞屁股。
突然,李牧嘴邊出現了一個雞腿。上面還被咬了一口。李牧看著蘇影,此時臉頰被火焰烤著,有些泛紅。一雙眸子,反射著火焰的光芒。如同夜空的星星一樣。十分迷人。
“哎喲。”不到十分鐘,余陽突然痛呼一聲。幾人都是大驚失色,以為出了什么事了。畢竟這大夏天的,還在農村。蛇蟲蟻鼠很多。
“怎么了?”蘇影和唐雪擔憂的問道。
“肚子疼,應該是吃壞肚子了。”余陽的回答讓幾人放下心來。
“你們先吃,我去上個廁所。”余陽拍著陳子書的肩膀。站起身來,急匆匆的離開了河灘。
又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陳子書也抱著肚子站起來。“你們吃,我肚子不舒服。”也是急匆匆的離開了河灘。
“他們怎么了?我們兩個女孩子都沒有吃壞肚子。他們兩大老爺們吃壞了肚子。”唐雪嘟著嘴。有些鄙視的說道。
“李牧,你是不是也吃壞肚子了?”唐雪看著李牧。
“我沒有啊,我好好的。”李牧拿著一塊雞肉送入口中。蘇影聽到李牧的話才放下了臉上的擔憂之色。只是這大黑天的,沒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