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九郎……”
“啪……”
“哎呦……”
一大清早,手鞠的怒吼聲就從客廳里傳了出來,與此同時,一同傳出的還有一聲重重地拍擊聲以及勘九郎的痛呼聲。
“嘶,手鞠,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感覺我的手掌已經快要被你給拍骨折了……”
勘九郎抱著自己紅彤彤的右手在客廳里蹦來蹦去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拍骨折才正好呢!”
手鞠沒好氣的輕哼一聲,把沙發上的我愛羅朝著自己的方向輕輕的拽了拽。
“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許再隨便打著捏我愛羅臉的主意,明白嗎?那是只有我這個姐姐才可以做的動作,你要是再敢有這種念頭的話,小心我直接把你給拍死!”
“憑什么不允許我去捏我愛羅的臉?你是他姐姐,可我也是他哥哥啊?!”
勘九郎滿臉不服氣的抗議起來,不過在看到手鞠那凌厲的眼刀子時,卻是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整個人的氣勢都弱了下去。
“再說了,手鞠,我好歹也是你的弟弟吧,你就讓我捏捏我愛羅的臉又怎么了?我向你保證,只要讓我捏一次,試試手感就好,我以后保證不會亂來的!”
“師傅告訴過我一句話,人的就如同高山滾石一般,一旦開始,就不是你想停就可以停下來的了,勘九郎,我憑什么相信你在捏了我愛羅的臉一次之后,就不會想著再去捏第二次呢?!”
手鞠冷笑一聲,壓根就不相信勘九郎說的話,而后更是臉色一變,很是冷酷的說道:“至于說你是我弟弟這種事情,如果你不打著捏我愛羅臉的主意,我還可以繼續拿你當弟弟,但是如果你還是想著要捏我愛羅的臉的話,那不好意思,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就不是我弟弟了,反正我有我愛羅這個弟弟就夠了,有沒有你都沒什么區別……”
勘九郎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了神來,看著手鞠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光芒。
“別這么看著我,勘九郎,只要你乖乖的不打我愛羅的主意,你就依然是我最疼愛…不對,是第二疼愛的弟弟,但你要是敢跟我搶我愛羅,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手鞠一臉冷漠的說道,反正現在已經有我愛羅這個弟弟了,勘九郎什么的就可以扔掉了,有沒有都無所謂不是。
“手鞠,你休想讓我屈服……”
勘九郎拽過身后的抱枕抱在懷里,咬著牙說道:“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我愛羅從你手上搶過來的!”
“呵呵……”
手鞠很鄙視的冷笑一聲,而后又換上了一副溫柔的表情,看著我愛羅,問道:“我愛羅,來,告訴這個愛做白日夢的家伙,你更喜歡姐姐還是更喜歡哥哥啊?!”
“唔,更喜歡姐姐……”
我愛羅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看到了嗎?!
手鞠一邊揉著我愛羅的頭發,一邊很是挑釁的看向了勘九郎,那驕傲的神情,氣的勘九郎牙齒都快要磨出火星子了。
心里更是酸酸的難受,明明他也是我愛羅的哥哥啊!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只有我,酸!
正在廚房里準備著姐弟三人早餐的夜叉丸聽著外面客廳里的動靜,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這三個孩子感情都很好呢,姐姐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吧。
自從蘇黎把我愛羅的情況說開了之后,如同以上的鬧騰幾乎每天都會發生,勘九郎堅持不懈的想要嘗試一下捏我愛羅臉的感覺,但是如今已經有了弟控傾向的手鞠每一次都會很及時的出現阻止住他,然后兩人就會爆發出一場關于我愛羅歸屬權問題的爭辯。
蘇黎在砂隱村呆了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直到把該做的事情都給做了之后,這才動身準備離開。
“手鞠,我愛羅,勘九郎,你們三個可要好好相處啊,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忘了,你們是最親密的姐弟,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砂隱村外,蘇黎伸手揉了揉手鞠和我愛羅的頭發,輕聲的囑咐了起來。
“為師交給你們的本事,一定要好好的修煉,明白嗎?”
“嗯,我們會的,師傅!”
手鞠三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相處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她們和蘇黎之間的感情現在和親人也沒什么區別了,尤其是我愛羅,在他心里,蘇黎的地位比起羅砂這個親生父親要高出了無數倍!
“我愛羅,為師交代你的事情一定要記住了,明白嗎?只要有空閑時間就按照為師說的那樣去做,只要你堅持,就一定會成功的!”
蘇黎再度囑咐了我愛羅一遍,然后又把目光看向了手鞠。
“手鞠,我交給你的那個東西可要隨身保管好了啊,千萬不能遺失了!”
“師傅,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啊?!”
手鞠在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的同時,心里也很是郁悶,蘇黎讓她好好保管的這個東西,怎么看都是一件很普通的飾品啊!
“這個嘛,暫時不告訴你,等到你們和為師再見的時候,就能知道了!”
蘇黎神神秘秘的說道,并沒有告訴手鞠關于那件飾品的真正作用,還是等到將來再見面的那一天,再給手鞠一個驚喜吧。
“好吧,師傅你不說那就算了!”
知道蘇黎性格的手鞠明白,蘇黎既然現在不說,那么她再怎么問也是沒用的。
放棄了這個問題,手鞠又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那,師傅,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再見面啊?!”
“嗯,差不多五六年左右吧,到時候就可以再相聚了!”
看到幾人還要問的更加細致,蘇黎連忙出聲打斷了他們即將出口的問題。
“不要問具體的細節,你們只需要正常的生活就行,等到時間到了,我們自會相見!”
“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為師也該離開了,手鞠,我愛羅,勘九郎,別忘了為師的話哦!”
在手鞠三人不舍的目光下,蘇黎轉身就準備離開,走了好幾步之后,又突然的把頭轉了回來,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手鞠,你給我好好的監督著勘九郎,不要讓他染上什么奇奇怪怪的審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