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碰撞的聲音在濃霧中響起,中間還摻雜著一聲聲箭矢的破風聲。
鳴人和佐助一人手持魔劍,一人手持魔鐮,與再不斬纏斗在了一起,配合默契的兩人讓再不斬完全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只能不停的揮動著手里的斬首大刀,應對著來自鳴人和佐助的攻擊。
而小櫻則是守在了達茲納的旁邊,一邊負責保護達茲納,一邊從遠處對再不斬進行干擾,每當再不斬格擋開了鳴人和佐助的攻擊,準備用斬首大刀進行反擊的時候,一支箭矢就會很及時的出現,逼的再不斬不得不放棄攻擊的想法。
原本再不斬在知道小櫻用的是弓箭時,心中還是充滿著不屑的,畢竟弓箭這種兵器,對于忍者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然而,這個印象在小櫻手中射出了第一支箭矢之后,便是徹底的消失了。
原本對箭矢不甚在意的再不斬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黑色的光芒,常年在生死之間養出來的直覺讓再不斬下意識的偏了下腦袋,然后就看到黑色的光芒從他臉頰旁邊劃過,輕輕松松的穿透了背后的兩棵大樹之后,才在第三棵大樹上停了下來。
在那一刻,再不斬便是收起了心底的輕視,這種攻擊,一旦被命中了致命的地方,他這具水分身估摸著就得直接消失了。
最開始的時候,再不斬對于鳴人三人并沒有多少重視,三個下忍而已,死在他手中的上忍都多的是,更何況是三個下忍?
可是,隨著戰斗的持續,再不斬心中的想法便是出現了變化。
這三個人無論是自身的實力還是互相的配合,都絕對不是下忍能有的。
正在和蘇黎還有卡卡西纏斗的再不斬抽空觀察了一眼水分身那邊的戰場,微微思索了一會兒之后,趁著戰斗的空檔,悄悄的結了下手印,一個身影瞬間消失在了霧氣之中。
蘇黎和卡卡西互相對視一眼,同時選擇了無視,就好像對于再不斬的動作真的是沒有發現一般。
陰影無聲無息的靠近,正在和鳴人還有佐助纏斗的水分身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獰笑。
“使用弓箭這種忍具戰斗,說明那個小丫頭的體術應該很差吧,在沒有隊友保護的情況下被我近身攻擊,你們覺得情況會怎么樣呢?!”
再不斬冷冷的笑了起來,想要擾亂鳴人和佐助的心神,只要這兩個人分心去看小櫻那邊的情況,到時候配合的節奏就有可能被打亂,再加上另一個水分身的攻擊,戰斗的局面瞬間就會反轉過來。
然而,在再不斬滿懷期待的腦補之下,鳴人和佐助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給他,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
“沒想到木葉忍者的作風居然和霧隱村如此類似啊!”
再不斬瞇了瞇眼,心中劃過了一抹疑惑,隨后又變成了滿滿的感慨,這種無視隊友生死的作風,不就是曾經的血霧之村所擁有的嘛,原本他還以為木葉忍者會和傳聞中的一樣,對隊友的生死無比在意呢,結果傳言居然是假的!
“你想多了……”
鳴人和佐助同時笑了起來。
“我們并非是對小櫻的安危不在意,而是因為我們清楚的知道一件事,你的打算從始至終就不可能成功的……”
“使用弓箭戰斗可不代表小櫻的體術很弱啊!”
“什么?!”
就在再不斬疑惑不解的時候,另一個水分身已經是潛行到了小櫻的身后,手中的斬首大刀也已經是高高舉起。
巨大的斬首大刀悄無聲息的落下,目標正是小櫻的脖頸。
然而……
“鐺……”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斬首大刀在小櫻脖頸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此時的小櫻,手中的長弓已然被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紅色為主,金色為輔的盔甲,盔甲仿若水晶鑄造一樣,在迷霧中散發著淡淡的微光。
在小櫻的手肘到指尖部位,一層赤紅色的龍鱗覆蓋在了皮膚的表面,龍鱗表面流轉著火焰一般的能量,讓小櫻的雙手看起來就像是正在冒著火光一般,十指的指甲也已經是變成了尖銳的利爪伸在外面。
前臂部位,兩個外形酷似龍頭的臂甲將前臂和雙手都牢牢的保護了起來,雙手上的火光從龍頭形狀臂甲的眼睛部位透露出來,讓臂甲看起來仿佛真的是活著的巨龍頭顱一般。
那堅硬而又猙獰的臂甲除了可以當做武器用來攻擊敵人,更可惜當做盾牌來抵擋敵人的攻擊。
就好比現在一樣!
“怎么回事?!”
一擊偷襲不成,再不斬看著小櫻的眼神中滿是驚愕,他剛才只看到了一團火光在小櫻的身體表面閃過,然后就出現了這身奇怪的盔甲。
斬首大刀砍在臂甲上面,就連一道劃痕都沒能留下。
“真的以為我用弓箭攻擊是因為我的體術很弱嗎?”
看著滿臉驚愕的再不斬,小櫻嘴角微微勾起,火光開始在喉嚨處凝聚。
“忘了告訴你了,我雖然很擅長使用弓箭,但是體術的修行我也同樣沒有落下,現在,就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來自巨龍的怒火吧……”
“烈焰吐息……”
烈焰吐息:希瓦娜放出一枚火球,對沿途的所有敵人造成魔法傷害,并在敵人身上留下熔化護甲的燃渣,希瓦娜對被標記的敵人進行的普通攻擊,會造成額外的傷害!魔龍形態:烈焰吐息會在碰撞或抵達目標位置后爆炸,造成額外的傷害并灼燒大地
散發著驚人熱量的火焰從小櫻的口中吐了出來,朝著再不斬就轟了過去。
“火遁忍術?什么時候結的印?”
再不斬瞳孔驟然一縮,他根本就沒看到小櫻是什么時候結的手印,可是對方卻能夠用出火遁,難道是和白一樣的單手結印?
心中驚疑不定的再不斬面對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心中不敢大意,當即腳下發力,朝著旁邊就跳了過去。
火焰掠過再不斬繼續朝前飛去,所過之處,濕潤的地面瞬間被烤干,變得干燥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