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來決斗吧,這一次我一定會將你打敗的!”
傍晚時分,卡卡西一行人剛剛回來沒多久,蘇黎也帶著佐助和小櫻回到了達茲納家,剛一進門,鳴人就迫不及待的沖到了佐助的面前,對著佐助發出了決斗的邀請。
“無聊……”
佐助撇撇嘴,沒有搭理鳴人,而是準備多走兩步從鳴人身邊繞過去。
對于和鳴人之間的決斗,佐助完全提不起任何的興趣,兩人切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每次打架都是會打成平手,時間長了,佐助也就再也沒有決斗的念頭了。
“喂,佐助,你別走啊……”
鳴人一把抓住了佐助的胳膊,說道:“我們來打個賭吧,如果這次的決斗你贏了,那我以后就承認你是哥哥,但是同樣的,如果贏的那個人是我,你以后就要乖乖的承認我是哥哥,怎么樣?敢不敢賭一把?!”
“看來你很有自信心嘛!”
佐助停下了腳步,有些詫異的看了鳴人一眼。
“怎么?你就那么肯定自己能夠打敗我?居然連這種賭約都敢說出口!”
“你別管我有沒有自信心,反正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敢不敢接下賭約?”
鳴人雙手抱胸,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當然了,你也可以當個膽小鬼,不接受這次賭約,不過,到時候我就會默認你輸了,以后你就乖乖的承認自己才是弟弟吧!”
“呵,這種賭約我有什么不敢接下的?!”
佐助冷笑一聲,寫輪眼瞬間開啟。
“既然你這么著急的想要承認自己是個弟弟,那么我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吧!”
“嘿嘿嘿,那你就乖乖的接招吧!”
鳴人突然陰險的笑了起來,面對著佐助的寫輪眼,變身術的手印結出。
“看我逆向色.誘之術……”
“這種忍術對我沒有作用的!”
佐助在看到鳴人手印的時候,嘴角頓時勾起了一個輕蔑的笑容,以前鳴人也不是沒有對他用過色.誘術,只是,這一招頂多也就是讓他臉紅一下,想要憑借這一招打敗他,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然而,在煙霧散去的那一剎那,佐助臉上的表情卻是瞬間變了,原本輕蔑的笑容消失不見了不說,整張臉更是在一瞬間就紅成了番茄的顏色,兩行鮮紅的鼻血更是從佐助的鼻孔里滑了下來。
“這…這是,鼬大哥?而且還是這樣的打扮……”
紅色的不明液體在小櫻的指縫間若隱若現,此時的小櫻臉色看起來和佐助完全是同款的番茄紅。
“咔嚓…咔嚓……”
快門聲不停的響起,蘇黎動作飛快地把這難得的一幕給記錄了下來,等以后有時間把這個照片讓宇智波鼬自己看看,想必到時候一定會很有趣。
“佐助,怎么樣?好看嗎?”
‘宇智波鼬’沖著佐助眨了眨眼,只是嘴里冒出來的卻是鳴人的聲音。
在聲音出現的那一剎那,佐助的眼神就迅速的恢復了清明,而后整張臉便是徹底的黑了下來。
“漩渦鳴人……”
一把將鼻子下面的血跡給抹掉,佐助殺氣騰騰的取出了自己的魔鐮,朝著鳴人就沖了過去。
“你給我拿命來,居然敢這樣抹黑我哥!”
“喂,誰抹黑鼬大哥了啊!”
鳴人連忙解除了變身術,開始逃竄了起來,只是逃竄的過程中卻還不忘給自己正名。
“你難道不喜歡剛才那個鼬大哥的形象嗎?剛才你明明已經流鼻血了啊!”
“你今天死定了……”
聽到鳴人這話,佐助卻是更來氣了,什么叫他明明已經流鼻血了?看到那樣的哥哥,他要是不流鼻血才奇怪呢好不好?
而且最讓佐助憤怒的是,鳴人這個沒有眼力見的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招,讓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哥的這個形象,簡直是太沒有眼力見了。
就算是想要靠著這招打敗他,你好歹也選個沒人的地方不是,他哥的貓耳女仆裝怎么能讓別人看到呢?!
面對著內心悲憤的佐助,鳴人也不敢繼續皮了,這種時候還是逃命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啊。
“你到底是怎么想出來這一招的?!”
看著在那里擺弄著照相機的蘇黎,卡卡西忍不住以手扶額,這事兒幾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罪魁禍首一定是蘇黎這家伙,除了他,沒人能想出這種東西。
“這個,你應該明白的,藝術家的靈感嘛,總是會時不時的蹦出來……“
蘇黎挑了挑眉,一臉‘你懂的’的表情。
我明白個錘子啊!
卡卡西在心底翻了個白眼,神特喵的藝術家啊,哪個藝術家是你這樣滿腦子騷.操.作的啊?!
事情的最終,還是鳴人主動的認個錯,這才結束了兩人長達三個小時的追逐戰,倒不是鳴人跑不動了,主要是看著佐助那一副暴走的模樣,鳴人覺得他要是不主動認錯的話,恐怕這一晚上都別想消停了。
波之國的大橋在達茲納的指揮之下開始逐漸的成型,看著這一點一點起來的大橋,無論是達茲納還是那些負責建造的工人,心情都是非常的興奮。
這就是他們波之國的希望啊!
這樣的心情一直持續了大半個月,這天早上,達茲納正帶著一群工人準備繼續建造大橋的時候,原本平靜的河面突然飄起了絲絲縷縷的霧氣。
霧氣飄散的很快,只是一眨眼的時間,整座還未完工的大橋就被濃霧給徹底籠罩了。
“誒?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起霧了呢?!”
一群工人都是撓著頭,一臉的疑惑不解,而有過被濃霧包裹經歷的達茲納卻是瞳孔一縮,心情瞬間緊張了起來。
“達茲納先生,麻煩你們呆在原地不要隨意走動!”
卡卡西合起了親熱天堂,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了起來。